“小越子起來這不怪你,要怪只能怪星隕,你只要記住努力修煉爲他們報仇即可!”片刻之後,楚歌和楚玄一把抱起楚越兩人目光中都是冒着仇恨之光,楚家和星隕的仇是怎麼都化解不開唯有你死我活之局。突然楚玄聲色俱厲的朝兩名楚家元老冷喝起來,那兩人身子一顫立刻軟到在地下跪起來,滿臉都是惶恐之色。
“元弟把這兩人擊殺了!”楚玄眸子內都是痛心之色轉頭不去看兩人,而是對着楚元冷冷喝道。楚越和衆人感覺莫名其妙見楚元身上殺機迸發就要動手,而兩人卻是臉色蒼白卻半句話不敢多說只是眼巴巴可憐的望着楚縱,似乎希望楚縱替兩人求情,這兩人都是楚縱的孫子輩煉化神晶成神的!
“等等!”楚越開口有些疑惑的望着楚玄,不料旁邊的楚縱卻不等楚玄解釋雙手神力迸發直接拍在了兩人腦袋上,兩人睜大眼睛不敢置信的轟然倒地了。楚縱滿臉羞愧的望着楚越一張面白無鬚的臉漲的通紅,有些無地自容的樣子:“小越子縱叔對不起你,這兩個畜生泄露了天道秘境的信息!”
“嗯?不好!星隕去了虛空難道他知道天道秘境的方位不成?”楚越臉上瞬間變得蒼白,紫薇知道的不多隻是知道星隕和寶巨以及雅家帶着百名尊者去了虛空卻不知道去哪裡。此刻結合這個消息,發現星隕很有可能知道天道秘境的確切方位了!
當下立刻讓魑魅把自己傳送到帝閣下層去,火急火燎的找到在帝閣底層四處張望的上官子戰,結果一問之下消息立刻被肯定了。星隕去了鴻山,他是聖界統領有資格得到聖界的地圖,寶鉅製造出一個類似帝閣的神器此刻正朝天道秘境內趕去。
消息一證實所有人面色大變,天道秘境是中等大陸星隕能夠輕易進去,一旦星隕進去憑藉暗舞的分身絕對是不能力敵的。結局只有秘境內所有人死,楚越的親人和虛無城的元老無數的人都在秘境,如果這些人一死或者被抓對於楚越會是前所未有的打擊!
小泉彩兒和笑藍、楚越、靈兒等人全部身子顫抖不已,臉上都是惶恐之色小泉彩兒更是下意識的一聲悽呼,朝影爺抱去結果卻一把摔在地上情急之下忘記影爺是靈魂體了。楚越看到這一幕臉色更加陰沉了,卻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只是想到新月思郎她們都面臨着無比危險局面卻怎麼都鎮定不下來。
“先別急!大人也估計過星隕會找到秘境,她在進秘境的烈火旁邊佈置了一些禁制先回聖武大陸見了大人再說吧!”一直沒有怎麼開口的雲韻突然說道,把衆人目光吸引過來之後才淡淡說道。楚越和衆人微微寬心,暗舞在她們心中一直是強者的象徵,而且智計過人她既然有準備那應該還有希望。
“暗舞大人知道星隕現在的實力,已經達到至尊境巔峰了麼?”只是角落裡的紫薇突然開口的一句話讓衆人的心又懸了起來,暗舞當然不知道星隕實力再次飆升了。楚越臉色又森冷下來越想越急迫,大叫起來:“魑魅,快以最快速度去聖武大陸!”
聖武大陸依舊籠罩在一種哀怨的氣氛之中,這對聖武大陸絕對是一個很大的打擊同時也讓大陸無數子民傷痛欲絕着,所有人都在想如果她們的越帝回來看到了北城外的遍地新墳會有多傷心?沒有越帝聖武大陸早就被滅世了嗎,當然這是暗舞以前刻意傳出來的消息,所以聖武大陸的子民對楚越無比的崇拜和狂熱。而後楚越在聖界的事蹟傳回來,更是讓聖武大陸子民無比自豪爲之驕傲。
所以所有人都迫切希望楚越回來,有楚越在就有了主心骨般。但是又希望他不要回來她們怕楚越傷心,帝閣終於還是破空而來緩緩的降落在北城的上空,北城外無數守候的武者皆都全部升空,仰望着帝閣一臉的複雜情緒,因爲他們不敢想象越帝會怎樣?
當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空中所有人身子都顫抖起來,鼻子一酸莫名的有種想流淚的感覺。全部凝視着那道面無表情請秀的臉,想說些什麼卻什麼都說不出來!楚越目光沒有在衆人身上停留而是望着化成廢墟的北城,還有北城前面的數不清的墳地。
他並沒有說話身上也沒有殺氣臉上已經沒有了任何表情,但是眸子深處卻是一片悲痛他緩緩的朝下方飛去,衆人連忙跟着他朝下方飛去,笑藍等人擔憂的望着楚越想傳音勸慰幾句,最後都沒有傳音緩緩的跟着楚越朝下方的墳地飛了過去!
“啊!”楚越重重的跪在墳地前面嚇得後面的人全部跟着下跪,楚歌楚玄等人也跟着下跪,雖然他們輩分高但是死者爲大而且很多人都不是楚家子弟,因爲被楚越等人連累而死。楚越恭敬的拜了幾拜而後仰頭悲嚎一聲,聲音無比的落寞和蒼涼無比的沉痛,無比的暴怒一股濃烈的殺氣凜然迸發!
這聲音沒有經過神力振幅卻幾乎響徹了半個北川府,無數城市內的聖武子民心中全部一震感覺到了莫名的悲痛之意。不用質疑楚越是比較感行最重情意也無比衝動的,當年因爲聖武城被屠楚越實力雖然很低,但就敢帶着灰帝等人轉戰整個隕海和聖界第一勢力宣戰,他的行情也由此可見一斑了!
楚家的子孫經過數千年繁衍出來的超級大家族,數百萬人此刻卻剩下不到百人可想而知楚越內心的悲苦和內疚,心中的殺意和仇恨該有多麼的強烈?所有人都望着楚越那不算寬厚的背影,那微微顫抖的肩膀都感覺莫名的一痛,楚越這是把這千萬人的死全部背在了自己身上啊?
就在衆人準備分出幾人過去勸慰一下楚越的時候,就見楚越卻突然站了起來,而後一個瞬移就消失在原地來到了暗殺山脈的那座美麗的城池上。暗舞這次並沒有坐在她的那張躺椅上,而是背對着葡萄架站在天台的邊緣上靜靜的望着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