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日沒夜,連續奮戰了八個月,楚越終於前幾日突破了真武境後期,踏入了真武境巔峰,而他踏入真武境巔峰的時間是他纔剛剛二十歲。
二十歲的真武境巔峰強者,楚越再一次打破了新的記錄。
當然,他今日取得如此成就,和他所付出的是成正比的,和迷幻之境遍地都是的靈果也是離不開關係的。
畢竟聖城幾大家族的任何一個家族,如果傾家族之力,換取大量的靈藥,靈果給他們家族的天才少年服用的話,也能造就一個絕世天才出來。
只是,如果傾盡一個家族數千年積累的寶物,去換取一個二十歲的真武境巔峰的話,顯然沒有人願意捨得,畢竟真武境巔峰的武者還只能算是少年,而靈武境的武者才能算是成年,傾家族之力打造一個天才少年,如果這少年以後在法則領悟道路上遲滯不前的話,這損失可就太大了。
再當然,如果楚越不能破三關,最終隕落天仇古墓的話,那麼就算他成爲二十歲靈武境的武者,怕是也沒有絲毫用處吧,死了的強者,也最多就是一堆白骨。
所以,他休息了一天之後,決定開始闖七情幻境,取了剩下的六枚果子,破了這個可恨的第一關。
真武境巔峰的武者靈魂和神識強度果然強了一倍不止,而且現在他通過反覆的試驗,已經確定了,神魂合體的話,他的靈魂和神識強度都會再翻一倍。
第一天他僅僅用了五分鐘的時間久破了喜之幻境,取得了喜之樹上的靈果。
休息一天後,繼續闖,第二天他又花費了半個小時破了惡之幻境。
第三天……
今日是第六天,前五天,他都有驚無險的破了五個幻境,此刻他站在欲之樹外,盤膝打坐下來,準備等心靈完全平靜下來之後直接破了最後一個幻境,欲之境,取得欲之果,那麼他就可以集齊七枚七情果,破了第一關。
楚越心裡無比清楚,這欲之幻境,可是對他影響最深的,年僅二十歲,僅僅有過兩次鳳花雪月經歷的他,對於這充滿着慾念,些唸的幻境可是最沒有抵抗力的。
有人說男人是下半身的動物,楚越此刻覺得這話非常有道理,他甚至覺得不管是誰,不好色的人不是色狼,那就是太監。
爲何青樓和幾女這一行會無論什麼朝代,無論什麼大陸,什麼城池都無比盛行,爲何祭女和家族以及殺手會成爲三大最古老的職業?
他認爲,其實每個人都一開始都不色,色的是身體內的雄性激素,色的是人類社會的慾念之風。
雄性激素讓每個男人有了對女性身體的性於本能的需求,而人類社會的慾念之風,更是造就了每個男人對女性身體,或者說對曼妙的女性身體的精神的需求。
很簡單的比喻,如果一個山裡獨居的野人突然來到了人類社會,到了發青的季節的話,他只會在乎對方是否是雌性的,而不會在乎對方的臉蛋是否長得水靈,身材是否丰韻,他只是簡單的依照身體的本能,找到一個宣泄口,把身體作亂的雄性激素,發泄出去而已。
而人類社會有了文明,有了美醜,有了利益,有了等級,當然也就有了女性文化,上層階級壟斷了大陸的大部分資源,當然也壟斷了大部分美女。
供需不對等的情況下,祭女的職業就產生了,而女性一直以來身體的弱勢,造就了她們依附男人,憑藉身體上位獲得更多的物質的屏障,於是女性文化開始變得銀邪了……
身體本能的需求,以及社會風氣的薰陶之下,楚越認爲天下沒有不色的男人,除非是太監,沒有了工具,當然就幹不了活了。
所以楚越覺得男人可以色,也應該色,他也一直在色,斷刀峰下,他沒有猶豫的朝着南宮新月招了招手,並且一回到臨時據點,便開始探索南宮家聖女的神秘。
慕容府莊園內,他壞了楚幽姍的貞潔,想的最多的是怎麼把事情擺平,把她給拿下,好夜夜歡歌。
而不是想着,該怎麼樣自裁謝罪會讓自己舒服一點……
只是,此刻他卻因爲這個色字,遇到了最大的難題,欲之幻境。
慾念幻境他不是沒有經歷過,每日三次的幻境攻擊,他也偶爾能享受一下,這溫柔鄉英雄冢的曼妙滋味,只是這次不同,這欲之古樹,可是越靠近越強,而且不會停止。
他不知道,等會會發生什麼事情,他很害怕就此沉淪,雖然他內心隱隱有些期待。
“呸!楚越你這個畜生。”
楚越不有的搖了搖頭,暗罵自己一句,馬上就要去闖欲之幻境了,自己心裡居然隱隱有些期待?
這,不是在自尋死路麼?
緩緩閉上眼睛,他開始修煉起靈力來,修煉的時候,心神可是完全入定的,排除一切雜念。
“依山傍水房樹間,行也安然,坐也安然、一頭耕牛半頃田,收也憑天,荒也憑天、雨過天晴駕小船,魚在一邊,酒在一邊、日上三竿猶在眠,不是神仙,勝似神仙、日出東海落西山,愁也一天,喜也一天、行住坐臥體安然,行亦悟禪,坐也悟禪。”
靈力在身體內運轉了無數週天之後,楚越緩緩睜開眼睛,默唸在詩經中看到的禪語,他心中一片空靈,無欲則剛,無念則強,什麼都不去想,那麼整個世界便會完全安靜下來。
“神魂合體!”
楚越緩緩站了起來,直接和影爺進行了合體,平靜的朝着欲之樹走去。
一踏入場景就立刻逆轉起來,他感覺來到了銀月城,一條條寬廣的街道上,無數的閣樓亮起了曖昧的燭光,而燭光下一個個衣着爆樓的女子,正對着他搔首弄姿,一雙雙勾魂的眼睛似乎在無聲的召喚着他……
“無上甚深微妙法,百千萬劫難遭遇。我今見聞的受持,願解鴻蒙真實意......”
楚越目不斜視,口唸獸決真意,快步前行,經過無數次高級的享受,他當然對於如此低級的色有,心中也沒有半點波瀾,只是體內的一股神秘氣流,在緩慢的遊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