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鳴在山洞內轉了很久,倒是對於一些路線無比熟悉,拐過來拐過去,把兩人都差點繞暈了。
一路上,鳳鳴精神無比振奮,對於路上潛伏的鬼族根本不用楚越兩人出手,一人全部搞定了。
楚越也重新認識了空落的實力,他那根黑色鐵棍,掃過之處空間都灼熱起來,一股毀滅一切的氣息,將空間都燃燒起來,普通的鬼族的防禦那擋得住他一棍之威。
“鳳鳴兄你這是什麼奧妙,好厲害啊!”楚越在後面看的暗驚,怕是自己給他砸一棍,估計魂晶都會爆裂!
“嗯?”
鳳鳴一怔,楚越這問的有些突兀了,像這種打聽別人的奧妙是很不禮貌的行爲。
但是鳳鳴看着楚越純淨的眼眸,卻笑了笑,沒有想太多,反而無比熱情的解釋起來:
“大人我修煉的是毀滅法則,而且專修一種法則,我剛纔使用的是毀滅虛空,是一種中級奧妙,全力施展的話,就算修煉大地法則防禦最強的玄武巔峰,被砸中的話,都會湮滅!毀滅法則是攻擊最霸道的一種法則,沒有之一!我的攻擊很強,但是防禦和速度,差了一點!”
“好強悍!”
楚越驚歎的說了一聲,心裡卻一苦,他發現自己修煉的空間法則似乎又變成垃圾了,因爲空間法則似乎只是輔助法則,不能直接攻擊,要不是噬魂之刃和影爺,恐怕他一般的玄武中期的武者都不能戰勝,別說橫掃玄武巔峰了。
鳳鳴卻是面色一僵,訕訕的笑了笑,慚愧的說道:
“這個…讓大人見笑了!大人的實力高深莫測,現在,鳳鳴發現和你動手的膽量都沒有了,我感覺,我要是敢和你動手,恐怕直接會被你秒殺!”
“呵呵!這怎麼說?”
楚越溫和的笑着,有些不解的問道。
“直接,只是一種純粹的直覺!而且…我的直覺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判斷錯誤!”鳳鳴停了下來,而後無比認真望着楚越說道。
“走吧!”
楚越笑了笑沒有多說,心裡卻是暗自嘆道,這鳳鳴還真是個奇人,雖說從小和野獸一起長大,這直覺未免也太可怕了吧!
三人一路狂奔,足足行走了半個時辰才微微看到一絲光亮。
楚越精神大震,拉着楚依依速度加快了幾分,三人衝出洞口!
“砰!砰!”
一出去卻發現,三人竟然從峰巒谷的頂部衝了出來,而下方半山腰的空間卻是正發生着一場戰鬥,近百名鬼族,正在追殺着數十名武者。
楚越神識一掃,卻發現這數十名武者都實力不高,大多數是玄武中期後期武者,只有一名玄武巔峰武者,而且修煉的還是水系法則,攻擊力不強悍。
而近百鬼族也只有一名小統領,但是勝在人數衆多,他們的鬼影也十分詭異,不斷的從四面八方攻擊着這羣武者,一擊不中立刻退去。
還好這名水系法則強者,手段有些詭異,一根長鞭漫天飄舞,凡是被他掃中的武者,直接彈開去,就連那名小統領也一樣,衆人慢慢朝憂悒戰神設置的空間封鎖靠去,最後緊守在一起,勉強抵住了這羣鬼族的攻擊。
“這憂悒戰神果然沒有出手啊!”
楚越朝空中望了一眼,看着那隻巨大的浙牯在空中盤旋飛行着,微微嘆了口氣,不知道兩天過去十天期滿之後,憂悒戰神會不會帶着殘留下來的人,一起離去啊。
“大人?”
鳳鳴看着楚越在在山頂愣愣的看着下面,卻沒有立刻朝天空飛去,有些不明白的朝他拱手問道。
“鳳鳴兄,去幫幫他們!怎麼說都是一起出來的!我不方便出手!”楚越猶豫了片刻,對着鳳鳴開口說道。
“好!”
鳳鳴沒有說什麼,只是朝楚越淡淡的點了點頭,而後揹着黑色鐵棍,從峰頂直接朝下方衝了下去,速度越來越快,渾身黑色氣流環繞,無比霸道的,直直的朝戰場中間掠去。
“轟!”
鳳鳴人在半空,鐵棍卻是在空中揮舞起來,劃出無數道黑色的殘影,朝下方猛然砸下。
隨着他長棍掃下,無數道灼熱的黑色氣息將那羣鬼族完全籠罩進去,讓鬼族的一閃一閃的身影爲止一滯。
這時,鳳鳴速度陡然爆增宛如一隻暴怒的雄獅撲入羊羣一般,鐵棍翻飛,只要被他鐵棍砸中的鬼族,紛紛化作碎肉和殘肢,只是幾次呼吸時間,已經有二十多名死暈棍下,威力大的駭人。
“哧!”
對面的武者將有強援來到,紛紛大喜,反攻起來。
那名水系法則的強者,一根長鞭更是舞動的更加快速起來,將一個個鬼族直接套住,而後丟到鳳鳴的身邊。
“哪裡逃?”
鳳鳴早就鎖定了那名小統領,小統領見時機不妙,身形一閃,就要朝山洞內衝去。
鳳鳴大喝一聲,手中鐵棍黑色神光一閃,一道虎嘯聲響起,鳳鳴朝那鬼族逃去的方向重重一砸,一道黑色燃燒的氣流猛然從鐵棍中呼嘯而出,而後凝結成一隻巨大的黑色老虎虛影,這老虎全身冒着黑色火焰和毀滅一切的氣息,速度快的嚇人,眨眼就追上了那小統領,張開巨大虎口,一口將小統領吞下。
只是眨眼間時間,黑色老虎虛影化成黑色火焰,淡淡消去,而空中卻是隻剩下一個閃耀着七彩光芒的魂晶和一枚空間戒指,以及狂暴能毀滅氣息。
鳳鳴收回鐵棍,就這樣大搖大擺的朝魂晶閃去,一路走過卻是無人敢擋起鋒芒。
無數鬼族宛如見到鬼子一樣,四處瘋狂逃逸起來,最後全部消失在一個個山洞內。
“多謝大人救命之恩!”
數十名武者鬆了一口氣,連忙集體過來拜謝,就連那名水系法則的強者也過來很是恭敬的拜謝,不是鳳鳴,他們都會被圍困,最後引得越來越多的鬼族圍攻,到時候全部都得死!
“不用謝我,我本不想多管閒事的!”
鳳鳴冷冷掃了一眼,傲然的昂起頭,而後指着峰頂的那位青衣飄飄的男子說道:“要謝就去謝他,不是他命令我,我們此刻可能已經回到浙牯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