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補充彈藥暴雪小隊在竇陽帶領下來到公安局大門口,站在馬路對面就能聽見從大廳裡傳出慘叫聲,有幾個烏屍還在往裡面走看樣子裡面烏屍不少。
嚴軍對着楚芒勾了勾手指頭;“你能判斷出槍械室在哪嗎?”楚芒盯着眼前這座辦公樓微微搖頭,槍械室不是其他辦公科室掛着門牌都標註在大牌子上,況且也不可能有統一標準必須建在哪一個方位上,進去就找到恐怕不太可能。
“要不先進去摸摸情況?”
“不合適,看見沒飯店和警局一牆之隔,先把裡面的人引出一點,也好給咱們充裕時間。”
“你想怎麼辦?”嚴軍又把兩位突擊手招呼過來,四個人稍加商議兵分兩路各自行動。
嚴軍這次和楚芒兩人往回走,路上連躲帶藏退回到馬路中間,站在這裡剛好和對面飯店二樓成直線,楚芒大大方方站在馬路中間鋼管敲擊着車廂。周圍這些個烏屍聞聲而來,沒有幾個是正常人走路的樣子,有的拖着退;有的吊着肩膀,還有的移動那殘缺的身體。目光貪婪盯着楚芒這位“食物”,楚芒轉身一看有七八個之多也不用等他們全都站到跟前,揮舞起鋼管一通“暴打”打殘不打死,爲了讓他們沒有行動能力打擊的位置都是脖子。
一個個烏屍癱倒在地上除了張嘴拼命的叫喚,除了能發聲外和死人一樣隨意擺弄;嚴軍抓住脖領子把他們一個個的拖到一輛麪包車周圍不多不少剛好圍了一圈,楚芒登上一個小貨車從裡面翻出來一個小桶,下來蹲在油箱前匕首從下往上戳進去,汽油順着口子肆無忌憚的流着足足接了有大半桶。
“開始吧!”楚芒看着麪包車旁邊躺的這些個烏屍雖然身體不能動,眼睛裡卻絲毫沒有離開這兩個人。嚴軍拉開面包車兩邊的車門煤氣罐子擰開就放在座位上大股子煤氣味很濃,小桶裡汽油分別都澆溼每一位烏屍。
“準備好了嗎?”嚴軍呼叫曹輝。
“已經就位。”曹輝等人現在已經到了陽光酒店門口;嚴軍點頭示意。打火機稍微接觸到汽油火焰“哄”的一下就着起來,火焰沿着烏屍的身體瞬間圍繞麪包車轉了一圈。這下烏屍再也無法淡定,因爲他們感染後先咬掉自己舌頭,所以在發聲已經沒有原來的音頻。火光大肆燃燒烏屍好似獸叫嘶鳴一般,這裡就是聲源無限制的向四周擴散,這樣的慘叫顯然要比任何聲音都更加容易吸同類注意。
陽光酒樓門前卷拉門被撬開,曹輝端着槍一直往馬路另一面看半天不見隊長回來,而烏屍一個接着一個往那邊去。等的實在是心急火燎剛想要開口說話;“隊長來了。”程昆明看見嚴軍和楚芒一路小跑往這邊趕。
“咋回事?半天才來。”沈長亮早就不耐煩了。
“小問題路上碰到一點小麻煩。”這話楚芒竟然有點“笑”意。“走吧,還是老規矩。”嚴軍站在了藍玫旁邊。
“呼啦啦啦。”捲簾門被抽上去,這家陽光酒樓不大也不小山下三層單一一層面積不算大,一樓大廳放不下十張桌子。高明遠第一個進去,陽光照射比較通透屋內視線很好,這家酒店的吧檯就設在門口處,高高的在桌子後面是一排排的酒櫃,看大廳掃視一圈沒有人,大家進來之後卷拉門又被任放拉下,黑色直刀刀尖對準鎖眼使勁刓卷拉門就算給上了鎖。
這進了屋子鎖了門總比在外面好一些,崗村稍稍稍稍鬆口氣,這個左臂很自然的就架在吧檯上就想靠着歇一會他的前面就是藍玫。就這這個功夫猛然間一個女人披頭散髮從櫃檯裡一躍而起伸手就去抓崗村,那一隻手來得急崗村反應也確實夠快閃身就往旁邊躲,但是下一個動作完全出乎所有人意料,崗村躲避同時就去抓藍玫腿上手槍,右手拿槍左手上膛的方向是左右。就沒等那女人往櫃檯上爬,槍口對準腦袋就是一槍。過程非常之快也就是四五秒之間。
藍玫捂着嘴巴往後退了幾步;事發突然沒有想到不過有人心裡一驚,內行看門道任放最後一個進屋他的前面是楚芒,這兩人把剛纔所發聲的看的非常清楚。從躲閃到拔槍上膛射擊這幾個動作一氣呵成乾淨利落,楚芒特工出身觀察相當細緻,他被崗村這個舉動着實大吃一驚。
槍聲一響,程昆明看見竟然是崗村拿槍,自己槍口不由自主往上擡了擡對準的可不是死屍。嚴軍看了一眼現場又看了一眼任放,這個眼神交流難以用文字訴說,默契程度到達一定程度通過眼神一樣交流。嚴軍往前走幾步身體斜着蹭了一下霰彈槍管;“你沒事吧?”嚴軍伸手。“還好,嚴隊長能給我一個防身工具麼?”崗村握着槍對準嚴軍伸出了手,這可是非常具有威脅性。旁邊高明遠側身站着,不過槍口可是對準了他。
崗村手不動的時候單手撐開手槍放在掌心上;“好!等我們閒了。”嚴軍接過來手槍說道,槍沒有在給藍玫。就連藍玫都不大相信剛纔是崗村做的事,不過現在不是說事的時候,大家不語順着樓梯上二樓。崗村臉上沒有夾雜任何表情和情緒就是跟着隊伍裡走。
軍靴走在地板磚上微微作響,二樓三樓應該都是包廂;“咣~咣~咣~。”二樓不知道哪一個包房裡傳出來的這個聲音,包房中間過道地板上血跡尤爲突出,大片大片血跡好似拖拽形成的。二樓一條過道,房間相對設立一共十二間房兩排都是門對門,而且現在沒有一扇門是開的。
站在中間仔細聽,好像是有人在敲啥東西,聲音的來源是走廊略微中間的那一道門,不巧的是那一間屋子的窗戶還正對着公安局外圍樓層,繞都繞不開必須的從那個房間過去。
“我去!”楚芒從後面走過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