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小隊乘坐商務車行駛在鑫源市區內,挺過大風大浪的他們竟然在這裡讓幾個下三濫的混混給算計一把;事後不知道暴脾氣的沈長亮知道後會是個啥反應。慶哥這次是“滿載而歸”坐着卡車打道回府,前四後八這樣的“巨無霸”在市區內所向無敵,有的地方路窄那就壓着汽車過去。
“慶哥,這回去之後打算怎麼玩啊。可別忘了讓兄弟們喝口湯啊慶哥。”司機滿臉**笑的看反光鏡。
“呵呵,後面的那個女人你感覺兄弟們喜歡麼?”慶哥突然又收起了****。“這話說得,誰不喜歡誰是孫子!”司機當機立斷的說道。“哈哈哈哈,好!只要兄弟們喜歡,這娘們兒慶哥我可以讓出來。走吧,這事咱們回去之後再說。”卡車一路“風馳電掣”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鑫源市;樂土別墅羣;某別墅。
樂土別墅屬於剛剛開發的樓盤入住的人並不是很多,慶哥落魄逃走的時候選擇在這裡安營紮寨還算是有點腦子。
“快快快,慶哥來了!”在樓頂放哨的小混混趕緊衝樓下喊。屋子裡面一聽大哥來了,出來十幾個人手拿各種刀具出來迎接。車子停穩當慶哥下車;“把那幾個當兵武器都給下了人綁上,槍誰也不能動!都聽見沒有?!“慶哥瞪着眼睛說道。這幫子混混一看有槍那自然是樂不可支;“慶哥你放心保證沒問題。都愣着幹啥啊,乾淨的動起來!”胖子連忙招呼。
哥來到後面先瞪了一圈,卡車上的人都尷尬的笑了笑;“摸夠了?”“嘿嘿,慶哥,你先忙我們幹活去了。”幾個人跳下車倆人一組擡着暴雪小隊的人就往別墅裡送,慶哥獨自扛着藍玫走進別墅。
這棟別墅上下三層裡面住着二十幾個混混還是略顯寬鬆,一樓的專門收拾出來一個房間存放一箱箱的食物和菸酒。開門迎面撲來就是惡臭的菸酒氣,地上更是骯髒酒瓶菸頭包裝袋;慶哥扛着藍玫走到樓梯這裡就聽見旁邊的屋子內有人不斷**,“誰在裡面?”慶哥扭頭問別人。“呵呵,是老狗。”“****的!”。樓梯旁邊的屋子是專門給小混混發泄的地方,裡面囚禁着五個被搶來的女人;每天在發生着...。
二樓慶哥有自己單獨小房間裡面還算是比較乾淨,進屋就把藍玫給扔到牀上自己這就要去脫衣服,解開第二個釦子的時候轉身又出去了。
樓下,暴雪小隊一個個躺在“垃圾堆”一動不動;幾個小混混這就開始從他們身上往下解裝備所有的槍支彈藥全被放在了一個大桌子上。不少混混看的眼都直了,就這麼幾個人竟然會有這麼的武器有的東西恐怕都不會使用。慶哥剛剛走下樓旁邊的房門打開,老狗提着褲子從裡面出來看見慶哥說道:“呦,慶哥回來啦!”
慶哥手指點開房門往裡瞅了一眼,幾個女人一絲不掛的綁在牀上,有兩個神情木訥還有的還在極力掙扎。“沒死人吧?”“沒有!那不,就內個今天我剛抓過來利害的很吶,一會你試試?”老狗笑起來萬分猥瑣。
“哼哼自己玩吧。胖子;過來!”
胖子這會正在遞武器聽見慶哥叫趕緊就往這邊跑這手裡還拿着把手槍;“慶哥,啥事?”“讓我看看。”看見他手裡的手槍慶哥也忍不住把玩一下。卸開彈夾退膛拉槍栓扣動扳機一套動作挺流利,“慶哥還有這一手啊!”顯然這裡的人大多數是沒玩過槍的,而慶哥曾經就是打手出身也是僅僅打過手槍而已。
裝上彈夾慶哥就把手槍插進了後腰伸手說道:“把解藥給我。老狗,一會我要下來開個會你看着他們。”說罷慶哥拿着一個小瓶子就上了樓。
“咔嚓!”房門關閉又給反鎖一下。慶哥解開衣衫把手槍和藥瓶都給放在桌子上,喝口白酒就彎腰從櫃子裡找東西。一盤黑色尼龍繩扔在**整個就把藍玫大字綁在了牀上,藥瓶打開一股子“芥末”味撲鼻而來嗆的很。藥瓶在藍玫鼻子下面晃了晃,藍玫立刻皺起了眉頭效果立竿見影。
“哼哼,醒醒。”慶哥騎在藍玫身上手拍她的臉蛋兒。藍玫迷迷糊糊睜開眼睛視線逐步清晰,一個陌生的男人騎在自己身上正一臉**笑的盯着自己看。藍玫一驚,抽手翻身可自己被綁個結結實實無法動彈。藍玫回想暈倒之前的事,卡車;白煙然後就不省人事。
藍玫掙扎一下反而不掙扎了非常冷靜的問道:“這是哪?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這是哪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下面的事。”慶哥兩手放在藍玫胸口一個個的解開釦子。藍玫牙關緊咬眼睛裡都瞪出來了“火”;“呵呵呵,這麼玩有意思麼?嗯?!”藍玫不怒反笑。這讓慶哥一愣咧開大嘴露出滿口黃牙說道:“小婊子那你想怎麼玩呢!”倆手抓着領口一下子就給撕開。
“你要是怕我呢就綁着我,你繼續;你要是解開我的繩子你我也一起痛快痛快,我也有日子沒碰男人了。怎麼樣?”藍玫故意挑逗說完了話還不忘對慶哥吹上一口氣。
慶哥對藍玫這口吐若蘭非常受用原始獸語一下子就被激發出來,揮手就解開牀頭上的繩索。“你先起來讓我把衣服脫了。”慶哥“呼哧呼哧”喘着粗氣坐在了旁邊。當藍玫看見桌上那把手槍的時候眼睛明亮;“有煙麼,讓我抽一支菸咱們就開始。”慶哥遲疑又想一根菸無非也就是幾分鐘不礙事,自己下牀順手就把桌子上的槍拿上去找煙。
“酒呢?不會沒有酒吧?”藍玫還得個手段。慶哥提溜個酒瓶走了過來左手還拿着手槍說道:“別耍花招,死人我也不會放過的!”“呵呵,嚇唬我啊!?我一個女人你怕什麼呢?這瓶裡的酒不多我幹了。”藍玫伸手去拿酒瓶不過這個手是反手拿的酒瓶。倆人前後不過一步之遙很近。
“咕嘟;咕嘟!”藍玫喝了一大口白酒。
“噗!”一口全噴到慶哥臉上。慶哥拿槍就是在防範藍玫這一口吐他臉上火辣辣的睜不開眼睛;“你*!!!”伸手就要開槍。“咔!”酒瓶揮向桌角被砸成了“玻璃刀”,左手按住慶哥持槍胳膊的腕子往牆上磕,右手的“玻璃刀”毫不遲疑的插進他的太陽**。慶哥身體往前衝了一下血就從嘴裡涌出;“混蛋!”藍玫立刻變回本色好不憐惜的將他踢到。
“什麼?!抱上去一個女人?!****,裝真像啊把我都給騙了,他孃的我的上去看看。”老狗聽小混混說慶哥抱樓上一個女人自己立刻就不樂意非要上去一看究竟。自己悄悄的來到房間門口附耳傾聽,房間裡非常的安靜什麼聲音都沒有。不能夠啊,慶哥這小子玩女人很有一套的,怎麼就沒有動靜呢?行了吧,我還是來個突然襲擊不行我也上。
老狗掏出來鑰匙這就開門,,屋內四四方方一間屋子除了一個窗戶什麼都沒有。”咔嚓!“房門推開老狗就看見藍玫慶哥身上摸東西,慶哥腦袋上面還插着半截酒瓶子;當時就嚇得連退兩步;“快來人吶!”一邊喊一邊去摸槍。藍玫根本就沒想到這個時候會來人也是處於緊張擡手就是兩槍;“砰!砰!”這可不是消音手槍。整個別墅都能聽見槍響在加上剛纔老狗的那一嗓子,樓下立刻意識到情況不對頭。
小混混們有的提槍有的拿刀一塊就往樓上衝,藍玫意識到現在必須要走了趕緊從新關門上鎖一腳踹開玻璃窗探出來身子看,還不錯二樓不算高扒着窗戶就往下跳落地翻滾動作乾淨利落起身就跑。混混上樓看見老狗躺在地上腦袋上已經被打開了花慶哥房門緊閉。
小混混兩腳都沒踹開房門;“讓開!”其中一個拿着槍打穿了鎖眼踹開房門,屋子裡慶哥已經死了窗戶大開。“趕緊追!”有的人也是順着窗戶跳下大部分人從別墅裡追擊出去。
“站住!給我站住不然就開槍了!”其實這幫追出來的小混混就有倆人拿着槍跑出來的,其他人的想拿但是不會用只能是乾着急。不過,老大死了誰也沒想到,但是有一樣是公認了誰報了仇誰就有機會當老大。
藍玫身後很快就有小混混追上,藍玫她是個女人跑起來肯定沒有年輕力壯的小夥子來的快,聽見後面有人喊開槍了藍玫想起了曹輝說的話,想要躲避子彈千萬不能跑直線儘量曲折尋找掩體。藍玫也是在不減速的情況下儘量讓自己“靈動”起來。
“噠。。噠噠噠..”身後真的就有人開槍一味的躲避不是辦法,前面一棵大樹非常粗壯適合隱蔽,藍玫來個“急剎車”藏在樹後她本想幹掉小混混,可是當她停住腳步的時候不由的轉動了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