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以前康斯萊文就很喜歡奧佩莉喝我調製的酒”矮人格斯自豪的說道。
“康斯萊文?你說的是那個鎮長康斯萊文?”
“沒錯,你在整個灰鐵礦鎮都找不到比他更愛喝酒的酒鬼,奇怪的是康斯萊文最近好久沒來奧佩莉了”
“你似乎對這裡很熟悉啊”普修斯突然說道。
“哈哈,奧佩莉酒館本來就是灰鐵礦鎮上最容易聽到別人講閒話的地方,時間待的久了,自然什麼事情都會知道”
“喔!那你對有礦工在礦洞裡失蹤這件事情瞭解多少?”
“這個嘛…”當格斯聽到普修斯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右手食、中、大拇指三根手指立馬就做出了搓動狀的姿勢,普修斯無語的問道:“要多少?”
“十枚銀加特朋友”
再從口袋中掏出十枚加特,格斯這纔開口說道:“人人都以爲那些失蹤的礦工已經死了,只因爲並沒有人發現過他們的屍體,但那條礦道就那麼點空間,真要是有人在裡面丟了,還能夠藏到哪裡去”
“你的意思是,那些礦工並沒有死?”普修斯一愣。
“不,我的意思是那些人不是失蹤”格斯非常神秘的靠近普修斯並壓低了聲音,一副生怕別人聽見的樣子:“這些年灰鐵礦鎮的礦工們因爲商人經常過來買灰鐵原礦,大家都賺了一些錢,而這個鎮子對於在礦洞內出事的礦工是會對他的家庭提供意外賠償的,你也知道,沒有人會嫌加特太少,那筆錢如果拿到足夠某些人去帕蒙德生活的了”
格斯的這番話完全脫離了康斯萊文所提到的怪物言論,似乎這位矮人一點都不認爲那些失蹤的礦工是發出咆哮聲怪物的責任。
“格斯,可是我聽別人說那些礦工失蹤可能是怪物搞的鬼”普修斯裝作有些懷疑的說道。
“得了吧,我在灰鐵礦鎮待了這麼多年從來就沒有見過什麼怪物,那些膽小的傢伙也就只會拿礦道里的那個聲音嚇唬人,根本就沒有人真正見過怪物的模樣,誰知道那吼聲是不是什麼動物偷偷溜進去發出的。”格斯十分不屑的撇了撇嘴。
普修斯不禁思索起來,如果他今天沒有在礦道中親身聽到那聲咆哮,可能現在他會更傾向於矮人格斯的說法,當時的那個聲音絕對不可能是動物,因爲他並沒有在地上發現到除了人類腳印之外的印記,礦道內他也仔細檢查過,的確沒有地方可以藏人,那些礦工到底是怎麼在裡面失蹤的呢?
難不成真的像格斯說到的那樣,是失蹤礦工爲了得到鎮上分發的意外補償而做出來的一個迷局。
“嘿孩子,要姐姐陪你玩嗎?”就在這個時候,一隻女人的手突然搭在了普修斯的肩上,一股濃郁的柑橘味不停從他身後飄散過來。
她穿着一件看起來是某個男人的外套,身材又高又苗條,兩條白的讓人挪不開視線的長腿就那麼靜靜的站在那裡,讓普修斯好奇的是,這個長腿女人竟然沒有穿鞋。
“拉芙,這位客人等下我會爲他介紹合格的烈馬,你最好換一位別的客人來當你今夜的騎手”格斯臉色有些不太好看的對着普修斯身後那位長腿女人說道,藉此機會普修斯也知道了這個女人的名字。
“格斯,生意不是隻有你在做,你應該知道我只會選擇英俊的男人當我的騎手”拉芙將全身都靠在了普修斯的背上,而那隻手則緩緩滑到了普修斯的胸口,女人的手是那麼溫柔,再加上兩團豐滿的ru房在後背上不停擠壓,普修斯的身體立馬就火熱了起來。
“抱歉小妞,我的長相看起來應該並不算是英俊”起身躲開拉芙的身體,普修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這種地方的女人大多都是萬人騎的貨色,去當一匹公用母馬的騎手可不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情。即使這匹母馬的雙腿又長又白,還很吸引人。
“聽到沒有拉芙,這位客人不需要你的服務”格斯很開心的笑道,這就證明普修斯身上的加特輪到他賺了。
“真是可惜,明明今晚你只需要付出一個銀加特就可以隨便怎麼騎我”拉芙有些失落,在深深看了普修斯一眼後,便邁着兩條雪白長腿走出了奧佩莉酒館的大門。
可以看到當拉芙離開之後,有不少在酒館內坐着的男人立馬起身跟了出去,其中不乏一些喝到滿臉通紅的醉漢。
“朋友,拉芙可是我們這最廉價的母馬了,雖然我不得不承認她的那雙腿曾經也吸引過我”格斯看着酒館大門說道。
“然後呢,你也上過了她”普修斯此刻心裡對礦洞以外的事情統統不感興趣,解決礦工失蹤事件纔是他與凱莉趕來灰鐵礦鎮的目地,要知道在雙角塔裡還有很多實驗等待着他去做呢。
“那倒沒有,雖然拉芙的價格很低廉,但她的確只會允許那些英俊男人騎在她的身上,這個讓人噁心的婊子”格斯看起來十分不甘的罵道,對此普修斯深表同情,沒上過拉芙不就代表了他不是一位英俊的男人嗎。
並沒有接受格斯要給自己介紹的幾位性感‘母馬’的提議,普修斯在打聽到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後便離開了奧佩莉,現在已經入夜,對於一位巫師而言,每晚都進行冥想是必不可少的環節,只有冥想才能夠增加自身的精神力刻度,從而早日凝聚聖鏈,成爲一位真正的巫師。
康斯萊文給普修斯和凱莉安排的旅館距離奧佩莉酒館並不算太遠,只需要穿過兩條街道就可以了,正當普修斯獨自走在無人的大街上時,旁邊突然響起了女人的呼喚。
“嘿小孩,你這是要回去睡覺了嗎”
“拉芙?”看着這位長腿女郎,普修斯奇怪的皺起眉頭,“你在等我?”
“我剛纔聽見你在對格斯詢問礦道的事情,聽起來你好像對這件事情很感興趣,如果你想要知道的更多,我可以給你答案”拉芙光腳踩在地上,緩緩走到了普修斯身前。
藉着月光可以看到,這個女人身上穿着的外套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自己敞開了,雪白小腹此刻完全暴露在普修斯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