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環路上,不嗔和尚正領着了結,大廣,清閒三個人,坐着白光派來的一輛商務車,慢悠悠的向喬村駛來。
不嗔和尚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大廣和清閒兩人坐在了中間的座位上,而了結一個人坐在最後面的角落裡,如同一棵枯木一般,閉着眼睛一動也不動。
這時的清閒師太,正通過攝來的那一絲氣息,閉目掐指測算着沐風現在的方位。
“距離很遠嗎?”大廣和尚開口問道。
“不遠了,就在這附近。”清閒師太沒有睜眼,她隨意的回答道,她的精力正運用在測算沐風的方位上。
“哈哈哈,太好了,只要找到他,就能夠真正的放開痛快打一場了。”大廣聽聞之後,他開心的大笑了起來。
“大廣師兄,不可大意啊,我們幾人都是和他交過手的,這邪魔功力不淺啊。”坐在副駕駛座上的不嗔和尚連忙開口勸說了起來,他可瞭解大廣和尚的性格,一打起來就狀若瘋魔,不分場合了。
“哈哈哈!這次無妨,有清嫺師姐的心經,可保我心神不失,到時候就可以痛快的打一場。”大廣和尚卻不在意,他知道自己的缺點,這次已經有了防備。
“那就好,那就好!”不嗔和尚尷尬的笑了笑,不再說話了。
這是一直閉目的清閒師太開口了,“前方路口左轉。”
一直聽着四個出家人說話的司機,正在心中瘋狂的笑着這四個僧人,一個和一個神棍一樣不停的掐指算着,另一個看起來七老八十了,嘴裡卻不停的說着和誰打架的事情,雖然接觸時間不長,但他已經把這四個和尚尼姑,全部當成了瘋子。
這時這個司機聽到清閒師太開口,他雖然心中不屑,但卻不敢不聽從,他畢竟只是白光手下的一個小弟,白光讓他聽誰的,他就得聽誰的。
“瘋子就瘋子吧!”他心中想到。
隨即左轉車輛,直接駛進了喬村的入口。
還沒等車輛走幾十米遠,就被擁擠的行人堵在了路邊。
“怎麼回事?”大廣和尚問道,不嗔也一樣把好奇的目光投向了司機。
“可能進不去了,兩位法師不知道,這個喬村是離城區最近的一個村子,村子裡有一間小廟,每逢初一,十五,這裡雖然不能說是彩旗招展,人山人海,但也總是車輛堵道,難以行走。”司機把車停了下來,他點了一根菸吸了起來,並隨意的回答着。
大廣和尚皺了一下眉頭,他把目光看向了身旁,正在掐指測算的清閒師太。
“下去,我們步行!”清閒師太像是感應到了他的目光,直接開口說道。
“好!”大廣和不嗔同時點頭答應。
幾人推開車門,相繼下了汽車,真如司機所說,整條道路的兩側,全部都是賣香燭的攤販,讓本來就不寬的道路更加狹窄了,再加上行人擁堵,根本不是機動車能夠行走的。
清閒師太閉目帶路,幾個僧人像一條條游魚一樣,在人羣當中來回穿梭着,他們速度飛快,卻沒有碰到一個行人。
當幾人走到小廟門前的時候,清閒師太忽然停了下來,“我們要找的人就在廟裡面!”
“哈哈太好了,終於找到你了。”大廣和尚笑了一聲,就要往廟中衝去。
誰知清閒師太一把就拉住了他,“阿彌陀佛,大廣師兄不可妄動,這大悲寺也是佛門淨土,我等萬萬不可在此造次。”
“哎呀,瞧我這個記性。阿彌陀佛,罪過罪過。”聽到清閒的提醒,大廣像是想起了什麼,他一拍額頭,連忙雙手合十口唸佛號。
正在此時,沐風帶着王雅也上完了香,正好走到了大悲寺的門口。
和幾個和尚對視了幾眼,瞬間就已經確認過了眼神,找到了對的人。
不嗔和尚,見過沐風的照片,他知道這就是白光和張國北,給他提供的嫌疑人。
“阿彌陀佛,閣下就是沐風施主吧!”不嗔和尚口誦佛號,向沐風施了一個佛禮。
“是我,大和尚請稍等。”沐風點了點頭,他隨後轉向王雅,把手中的幾個塑料袋子遞給了王雅,後說道,“小雅,你先回去給我去做飯吧,我和這幾位大師有事要談,一會兒就回家去。”
王雅有些緊張,他緊緊的捉住了沐風的手,眼中閃爍着焦急之色。
“放心吧,小雅!你還不知道我的本事,我一會兒就回去了。”沐風微笑着向王雅搖了搖頭,示意她先回去。
見沐風神情堅定,王雅雖然有些擔心,但是仍然還是決定聽從沐風的話。
“那好吧,我先回去,你可要快點啊!”她叮囑了沐風兩句,然後戀戀不捨的向回家的路走去。
沐風收回,望向王雅的眼神,看向了幾個出家人。
“你們跟我來吧。”說着,便沿着這條道路一直向南走去。
幾個出家人對視了幾眼,他們連忙跟上。
五人走路,似慢實快,很快就走出了行人擁堵的道路。
喬村地處l市南方郊區,出了村子不遠,就是大片的農田和荒地。
沐風從小在這個村子當中長大,他對這裡的道路非常熟悉,很快就帶着幾個僧人來到了這裡的荒地當中。
在一片草叢裡,沐風站定了身子,他轉過身來,看向在他身後四五米處站定的四個出家人。
四個出家人跟隨沐風,以這麼快的速度走了很遠的路,不見疲態,面色淡然,神清氣爽,顯然都是修行有所成就的高僧。
“幾位不在廟裡吃齋唸佛,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沐風開口問道,雖然他對這幾個出家人的來因,心知肚明。
“阿彌陀佛,沐風小施主,你年紀如此小,爲何卻如此狠毒?那張白二人如何得罪了你,竟然施以如此狠毒的詛咒。”不嗔和尚直接開口問道。
“哦,你是說他們兩個人啊,他們兩個人都和我有殺身之仇啊,雖然都沒有得手,但是意動,心動,行動都已俱全,我不能總是被動防禦啊。”沐風隨意的解釋着。
他倒是不覺得自己所做有多狠毒,和那些動輒毀家滅門,屠滅村鎮的巫師相比,他覺得自己善良得多。
“你…他們二人只是普通凡人,稍微施以懲罰就可以了,何必要要他們的命。”不嗔和尚被沐風的淡漠所激,心中升起了一絲嗔怒。
“哼,你們佛門不是講究因果嗎?他們二人找人來要我性命,就是因。我要他們的性命,這就是果。有何不可。”沐風冷哼了一聲,不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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