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亞光又是呆了呆,不解的問道:“什麼?小萌?這與小萌有什麼關係?”
本以爲是跟小寧的事情,誰知道張燦又扯出小萌來,許亞光越發的不解起來,如果張燦想跟小萌有什麼,那倒是不允許了,小萌還未成年呢!
眼看許亞光更是誤會了,張燦知道自己越急就越說不清楚,索‘性’對許亞光說道:“許老,這事我也容易說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我想你還是把小萌叫來,你問她自己吧!”
許小萌是爲她姐姐辦事的,許小寧這事又是跟什麼紅萌有瓜葛,好像那件事又‘挺’秘密的,張燦不知道該不該當說出來,所以要不要說出來,能不能讓外人知道,索‘性’就推給了許小萌和許小寧兩姐妹自己身上,由她們自己決定好了。
許亞光瞧着張燦雖然有些着急,但卻很淡然的表情,心事倒是放鬆了起來,看他的樣子,應該不是跟小萌有什麼感情糾紛了,再說小萌雖然未成年,但對於這一方面,倒是很自律的,基本上就不跟外人,特別是男孩子玩感情遊戲,也很聽話。
當然,聽話也只是面對許亞光和她父母這三個人而已,其他就算是姐姐許小寧,許小萌都不會聽。
沉‘吟’了一下,許亞光還是點了點頭,然後對張燦道:“那好,請吧,到客廳裡說吧!”
既然張燦是結過婚的,許亞光也就對他淡了下來,拉不攏,變不成自己一家人,再好的人才,那又有什麼用?
許亞光最想的就是能有一個好孫‘女’婿繼承許家的古玩事業,能把這份事業傳遞下去,人家都說富不過三代,自己這許家的老生意,要是找不到後繼者,只怕二代都過不了吧!
許小萌和許小寧姐妹兩都是忐忑不安的在客廳裡等待着,生怕爺爺對張燦發脾氣,或者有不好聽的言語,如果把張燦惹惱了,只怕那情況就不好說了!
“張哥哥,這裡坐,這裡坐……”許小萌比許小寧小一些,倒是沒有姐姐那麼多的顧慮,趕緊請張燦到客廳中的沙發上坐下來。
許亞光自行到主人位坐着,這時候對張燦的態度就變淡了許多,不能爲他許家所用的人,他也無需‘花’那麼多的心思。
不過許亞光對張燦的古玩鑑定的眼力還是很欣賞,在他看來,張燦比他只高不低,再說張燦又這麼年輕,那實在難得,不過也太可惜了,只可惜他結婚了!
“小張,請喝茶!”
傭人奉上茶水,許亞光還是伸手請了張燦,還是把主人的禮數盡到了。
許小寧和許小萌兩姐妹還不知道爺爺跟張燦‘私’下里談了些什麼,不過現在看來,他們兩個人手上都沒有那所謂的“翡翠‘玉’西瓜”,估計沒有談妥,心裡又有些焦急,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
張燦端起茶水小小喝了一口,再放下來在茶几上後,又說道:“許老,那我就不多打擾了,告辭!”
許小萌兩姐妹都有些急了,不過許小寧到底還是有些顧慮,所以沒有直接問出來,而許小萌就毫不猶豫的就問了出來。
“張哥哥,我爺爺給你那翡翠‘玉’西瓜沒有啊?我看你還是收了我姐姐當徒弟吧!”
許亞光一怔,小孫‘女’小萌似乎跟他提過這件事啊,怎麼自己忘了?想想還是因爲當時氣糊塗了,小萌一說,他就認定張燦是個騙子,也沒有往小寧是要拜他爲師這回事上面想,這時才因爲小萌的話而記起來,小寧並不是被張燦騙了什麼,而是小寧要拜他爲師,這個很正常,而且自己見識了張燦的本事,的確夠資格當小寧的師傅,只不過用翡翠‘玉’西瓜來當拜師禮,那顯然還是太過了!
張燦雙手一攤,笑笑道:“沒辦法,我還是先回去,你們自己商量商量吧,其實……”
張燦笑了笑才又說道:“其實我真沒有什麼本事,你要真是想拜我爲師,肯定是得不償失的!
既然是這件事,倒沒有什麼好責怪孫‘女’的了,許亞光沉‘吟’起來,小寧是個特別好強要勝的人,別看是個‘女’孩子,什麼都想站在前面,也許是被張燦的能力震住了,所以要跟他學習,如果只是這件事,還是可以商量的,雖說給‘玉’西瓜是不可能的,但‘花’點錢,許亞光還是願意的,爲了孫‘女’能多學點知識,他向來都捨得投入‘花’錢,但不管怎麼說,給錢不奇怪,那也是正常的,但給‘玉’西瓜這樣的珍寶,那就不正常了。
從這一點上想,張燦還真可能有些別的目的,許亞光這時又漸漸的恢復到正常了,起先還是主要是被張燦顯‘露’的幾下能力震驚到了,也因爲想把他拉到自己家裡,變成許家的人,所以纔想不到許多事情了。
現在對張燦斷絕了那份念頭後,腦子立馬恢復正常,起先沒想到的事情,此時也都想得明白清楚起來,如張燦是怎麼會知道‘玉’西瓜的秘密的,這一點,許亞光最想‘弄’清楚,他會不會還知道自己家傳的另一件秘密?
稍稍沉‘吟’了一下,許亞光說道:“小張,都是做古玩店這一行業的,以後你有什麼需要的話,儘管跟我說就是,只要我辦得到的,都沒問題!”
“多謝了,如果有需要,我一定說!”張燦回答着,然後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準備要走了。
許亞光說這個,並不是客套話,而是想再問張燦一些事,得先說點拉近關係的話來,剛剛自己的態度轉變太大,這也是給他自己找臺階下的。
“小張,你是做古玩的,我倒是想問一下,你有見過元青‘花’瓷,或者聖旨這一類的古董嗎?”
稍稍停了停,許亞光盯着張燦就問了起來,張燦一呆,心想果然是這個許家!
許亞光這麼一問,張燦就知道肯定是他們這個許家了,否則這麼隱秘的事情,許亞光根本就沒可能知道,估計是他的祖上藏了這兩箱子珍寶後,並沒來得及告訴後人藏在哪個地方的,所以許亞光不知道是藏在哪裡的。
一見張燦這個表情,許亞光心裡一跳,張燦的表情讓他覺得,張燦肯定知道這件事,頓時不能抑制的驚喜起來,不過驚則還要多過喜一點,因爲自己的祖上先人把這些寶藏藏起來,只要自己家沒找到,給別人找到了,那就不能說是他們許家的了,寶藏上面又沒有寫上許家的名字,誰找到就是誰的了,只要那寶藏不是在自己家的老宅之下。
但是那老宅地基可是挖地數米,甚至是挖到老岩石了,照理說,寶藏是不可能埋在那裡的,再說了,那老宅基地已經賣給地產公司多年,現在那兒早是高檔住宅小區,自己家的老宅位置,已經是一棟數十層的高樓地下了,那更沒有可能被人再挖掘的。
那張燦是怎麼知道的?許亞光連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小……小張……你……你當真知道……”
張燦沉‘吟’着,看來那東西的確是許家的藏寶,只不過不知道爲什麼他們許家沒有把這個藏寶之地傳下來,自己無意中得到了,那也不擔心給他們要回去,他們許家也沒有理由和證據來要。
本來張燦是不打算說這個秘密的,只是自己不擅於僞裝,不擅演戲,所以臉上的震驚也就被許亞光看出來了,現在這副表情,想否認,也有些遲了,不過也不擔心,想了想才說道:“許老,我也不藏着說,我的確得到了一些東西,比如兩隻元青‘花’瓷,還有一件雍正賜賞年羹堯的聖旨……”
張燦話沒說完,許亞光“嗖”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一張臉又紅又紫,盯着張燦道:“你……真是給你拿到了?”
許雖這麼說,但許亞光對張燦的話卻是信了九成九,他只說了元青‘花’瓷的事,另一件寶貝就是聖旨,但他並沒有說出來,如果張燦沒有得到這東西的話,他絕對沒有可能說得出來,能說出來是這東西,那就表示他真的得到了。
許亞光驚喜之餘,但心裡卻又一片冰涼,自己家傳的這幾件寶貝既然給張燦得到了,那他又怎麼會平白無故的還給自己?
換了自己也不會把得到的寶藏還回去,而且……
許亞光知道祖上藏下的那份寶藏之多,絕對驚人,比自己現在掙回來的這份家來都不會少,據父親臨終時說的話,寶藏中除了這幾件價值驚人的珍品外,還有數千斤的黃金,價值就不必說了。
不過相對於古董來講,那些黃金自然就不能與古董比較了,尤其是那件聖旨,在現在來講,那真是一件無價之寶了。
許亞光看着面無表情的張燦,心裡冰涼無比,家傳的寶貝再珍貴,此時也不屬於他了,以張燦那麼厲害的眼力和鑑別技術,他又哪裡會不知道這幾件物品的貴重?
許亞光活到八十多歲了,要說對於珍寶錢財追求,說實在的,已經遠沒有年輕時的那股子衝勁了,但也不知道怎麼搞的,今天得到了祖上藏着的另外的珍寶時,一顆心就再也沉靜不了!681746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