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怎麼能如此的眷顧你們呢,把所有的好條件,幾乎都給你們了。呵呵。”
託恩科爾心下訝然,出聲道,“陰大姐不會是在說笑吧,要知道我和易少,可一直處於敵人的追殺之中,從來沒有過過一天安生的日子。先是索魂軍團的執法團殺手,而後稍微出了一點名後,背陽派,甚至是玄宗的少龍寺,聖女門,都把我們列入了追殺的對象之中。廢話少提,現在不是打情罵俏的時候,陰妖女你且道出你的條件來,像個男人那樣爽快一點,我的耐心就快要消耗盡了。”
陰蓮是相當之冰雪詭聰之人,聽了託恩科爾的話,知道他是在擔心跋鳳男的生死。笑道,“不用擔心,跋鳳男一時半會之間。是死不掉的。託少,豎起你的耳朵來聽好了。我們現在與你們幾個達成協議。協議的內容是,一旦你們開啓了武魂仙尊墓。墓中的凝魂丹,無論如何也要送到師尊她老人家的手中,而不能爲其它人所得。放心,我們背陽派一點也不貪婪,只要凝魂丹,其它的什麼都不要。”
託恩科爾冷笑一聲,嘲弄道,“很精明嘛,傳言,凝魂丹裡,注有幾代武魂仙尊的魂脈之力。寶貝得讓武魂大陸的武修者,一聽其名,就三天三夜睡不着覺。你居然說背陽派一點也不貪婪。呵呵,真是活見鬼了。以我這個孤陋寡聞的年輕人看來,寶藏裡所有的財富加起來,也沒有凝魂丹有價值。因爲它能改變的,是這個天下,而其它的財富,頂多能改變武魂大陸的局部,難道不是麼。”
此話就像是點中了對方的要害一樣,令陰蓮嬌軀爲之一震,接着,發出一聲長長的媚笑道,“託恩科爾啊託恩科爾,你的聰明,真是讓奴家有些意外。不過還好啦,我們現在不用作生死相拼,否則奴家真會心疼得死去活來呢,你信嗎。”
託恩科爾不置可否地道,“好,我答應你,我代表易少,跋鳳男兄,和整個洛城的武魂軍團答應你,得到凝魂丹之後。會第一時間,把它交給你的師尊,朱玉顏朱大人。”
“喲,這麼快就答應啦,真讓人驚喜。好哩,託恩科爾是個爽快人。奴家看來是佔了便宜了。不過奴家要正告託少。如果你們敢耍什麼陰謀的話。別怪背陽派對你們不客氣。你剛纔說易少報復起人來很可怕。現在奴家借用你的話來回敬你,背陽派報復起人來,更不下於其它任何人。等你把話轉給易京之後,再來決定何時把跋鳳男送到背陽派吧,師尊會親自爲他動手,解除他身上魂脈之針的痛苦的。”
託恩科爾長吁一口氣,心中暗想也只得這麼辦了,只是代易京作出如此重大的決定。不知道易少會怎麼想。
他絕對相信易京和他一樣,在乎跋鳳男的性命。
因爲幾人都是有過命的兄弟之情,淡淡一笑,向陰蓮道,“談判完了,坐下來喝一杯如何。”
陰蓮絲毫不爽落入他的對桌,妙指像蓮花一樣,滴喏一聲,“忘記告訴你了,你泡的茶,奴家也喜歡。因爲茶裡面有你的汗
味。”
託恩科爾整個人都不好了,這還是那千嬌百媚的魔女蓮麼?簡直一個女妖狼啊。
陰蓮說完此話,見到託恩科爾的震驚神色,輕輕一笑,似乎已經達到自己的目的般道,“再告訴你一件事情,狼國的國師,他所構陷的陷阱,剛好讓你們中計,你們可知道。”
託恩科爾點頭道,“說到底,背陽派是痛恨狼國國師的背叛,想借我們之手。除掉他是吧。”
他一言,就道穿了對方的陰謀,令魔女蓮有些無所適從。
過了好一會,魔女的一張美得滴水的臉,才緩和下來,呵呵一笑道,“適度的自信和自傲,都是力量的體現。但是要是過度了,那就只會把自己害死。張德先是邪宗裡,出名的厲害人物,難纏之極。他不會任你們當木偶的,反而會在得手之後。第一個殺死你們。”
託恩科爾訝然地道,“你是指凝魂丹?”
陰蓮很認真地點點頭,“除了凝魂丹,現在還有什麼比它還能牽動玄宗邪宗這兩大勢力呢。”
託恩科爾心叫一聲壞了,此事人家都已經摸上門來了,只有他和易少等人,被矇在鼓裡。
爲什麼就沒有事前有人向他們釋放一點消息呢?
難怪邪尊盛之玄和了緣大師,會把談判的地點改在洛城進行。
很有可能,武魂仙尊墓寶藏之所在,就在洛城的哪一座山脈裡。
見託恩科爾好像還沒有從震驚之中恢復過來,陰蓮接着又拋出一物,道,“這個叫做密臘丹,樣式和武魂仙尊墓裡的凝魂丹一模一樣。只是裡面沒有魔力。你若是想與張德先作交易,可以拿這個密臘丹去。保證可以讓他暫時上當。”
託恩科爾心叫一聲厲害之時,接過這個假凝魂丹,左右凝視半天,向對方道,“狼國的國師雖然厲害。但以我們幾人的武魂戰技。還不至於怕了他。不過這次邪尊盛之玄即能帶同邪宗幾大高手同時到來。想必他們對我洛城武魂軍團的軟肋,也知道得很清楚。爲了以策萬全,我會記下你的話的。適時必要的時候,這個密臘丹,就會顯示出它的威力來。如此我就多謝了。”
陰蓮的嬌軀,頓時捱了過來,像情人一樣唱道,“對着我親愛的人啊,你不用一個謝字。”
字,託得老長,惹得託恩科爾全身是火,像被點燃了一樣。特別是溫香軟玉,有如沃野千里般的松濤,讓人神情爲之一迷。
當對方探手,向他的魂脈要害摸去之時,託恩科爾立即警惕起來。
“陰小姐,我想我們還是保持點距離的好,你可不是個隨意的人。”說完,立即轉移到了另外一張椅子上去,令對方的“縱然。”失了方向。
陰蓮把剛剛摸過他胸肌的玉指,拿在俏目前看,“真強壯。”
託恩科爾差一點沒有發作起來,要說臉皮之厚,陰蓮絕對不在她的師尊朱玉顏之下。
只有如此臉皮厚的人,纔會爲了宗派的利益
,而不顧一切。
這即是她們這種人的優點,也是他們的強項。
包括易京在內,自從成爲了洛城的主人之後,這方面的天賦,沒有人教,也能顯露出來。
既然雙方已經談判完畢,一切了了,託恩科爾下逐客令道,“時候是乎已經不早了,在武魂殿裡大宴貴賓的易少。也很快會回來。趁着時間,你回下踏的館驛去吧。”
陰蓮再細看了託恩科爾一眼,無情之中似乎又有情,無可奈何地點點螓首,答應下來道,“嗯呢,不過,本姑娘再正告託恩科爾兄一聲,也同時警告易少。你們要是敢玩火的話。只會烈火焚身,絕不會有好下場的。如若你們毀約,與你們相關的任何人,親的不親的,只要有關係,都會成爲我們背陽派報仇的對象。好了,我的小冤家,奴家告辭了呢,你也不來送送人家麼。”
託恩科爾對這位“精神撕裂。”的魔女,簡直是沒有辦法,苦笑道,“你來無蹤,去無影子,就像個鬼魂一樣還用得着我送麼。不送了,拜拜。”
說是不送,實則是目送對方離開視野,確定四周的確已經沒有魔女的身影之後,託恩科爾才稍稍放心下來。
城主府內院走廊外,響起一隊巡邏的武魂衛隊,從門口經過這時,見到跋鳳男的房間裡亮出燈火,發現託恩科爾在,立即敬禮,什麼事也沒有地過去了。
託恩科爾暗歎,今日之事,實怪不得城主府中的護衛,實在是魔女蓮的武魂功法太厲害了。
以她鬼魅一般的身影和強悍到準宗師級別的身手,的確沒有幾個人能夠發現得了刻意潛入的魔女。
謂然地吸了一口氣,長嘆一聲,伸手向跋鳳男的額頭摸去。
等易京回到城主府中之後,託恩科爾並不在跋鳳男的房間裡。
“託恩科爾大人呢。”易京向戰冠統領問道。
戰冠迴應道,“府中執事大人說,託恩科爾大人好像剛剛還在現在不知到哪裡去了。要不要屬下去找回來。”
“不必了,本城主先看看跋鳳男兄的傷勢再說。噫,奇怪。”
戰冠驚訝地道,“有何奇怪,不是兩位大人早已經輸入洪荒之力,助跋鳳男大人保下了性命了麼?先前城主大人你還說。只需要七天。跋鳳男大人就可以徹底好轉。”
易京一張老臉,頓時漲得通紅,戰冠嚇了一跳,易京號稱千杯不醉。怎麼現在卻從勃子以上的部分,全都變得通紅了呢?
易京探過跋鳳男的魂脈之後,把跋鳳男的手緩緩放了下去,“不好。”
戰冠嚇了一跳,“城主大人,什麼事兒。”
“有人對跋鳳男兄動過手腳,他的魂脈裡,好像有一股極爲霸道的禁錮之力。實有時無,非常的厲害。我只稍稍注入一點武魂之力,跋鳳男兄就劇烈地呼吸起來。簡直棘手之極。這究竟是什麼情況呢。”
“不用去猜了,我們中了朱玉顏的調虎離山之計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