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並不知道,自己之前的一舉一動都被人清晰的看在眼裡。
其實這也不奇怪,因爲跟蹤拍攝他們的,是高級軍用衛星。
只不過讓那些監視他的人不解的是,爲什麼風能夠逃避這麼多衛星的跟蹤?
其實這一點說起來,還是在叢林生活的時候,希望對其進行的教導。
希望本身就是最先進的智腦,但是他也承認,面對最先進的高級軍事衛星,即使是他,也不可能全面入侵,如果只是利用衛星獲取一下資料或是圖像之類的事情,這倒是不難。
所以希望曾經就爲風分析了衛星對他的威脅,從而通過各種渠道盜來了詳細的資料,對迷彩塗料進行了全面的改良,使其可以對於衛星的軍事衛星的探測無效化。
如果各大星際的軍方要是知道這些的話,相信一定會抓住風,將希望綁架的,但是可惜他們不知道。
風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揮了揮手,衆人貓着腰,悄無聲息的向一羣正在四處觀望查看的狂化獸羣摸去。
這種事夜華他們跟着風已經做了許多次,一開始因爲不熟悉或是緊張的原因,弄得漏洞百出,暴露了幾次目標,所以到了現在,也已經通過實戰熟悉並且熟練了這種全新的戰鬥模式。
說實話,如果讓夜華他們說的話,這種戰鬥模式更像是軍方的特種部隊的戰鬥模式,但是用在武者身上,其效果竟然出奇的好。
風在樹梢上揮了揮手,擺出一個手勢。
緊接着,夜華的內力軟鞭纏在了樹梢上,身子輕輕一蕩,強輕悄悄的落在兩隻狂化獸的背後,緊接着毫不留情的兩把匕首彈出,穿喉而過。
兩隻狂化手甚至都沒有嘶鳴一聲,便倒了下去,而這時夜華的雙手一抄,扶住了身子,將其慢慢的放到在地。
不過,其他的幾隻狂暴獸很明顯聞到了鮮血的味道,不住的扇動着鼻子,試圖尋找到血液味道的來源。
但是,就在這時,突然間三根被削尖了的木刺飛射而至,直接打入它們的頭顱,瞬間剝奪了它們的生命。
還有幾隻狂化手被這一幕驚呆了,緊接着反應過來大聲狂吠並且警戒。
然而就在這時,琪琪動手了,擡手就是幾槍,緊接着衆人飛身離去,在樹上不斷跳躍,轉眼間就不見了身影。
幾乎就是風等人離開的瞬間,二十多隻狂化獸飛奔而來,緊接着在地上不停的嗅着。
但是很可惜,這裡除了血腥味還是血腥味,竟然沒有留下任何的其他氣味。
“嗷嗚……”
一隻帶頭的狂畫廊長長嘶鳴一聲,過了片刻,幾名身穿黑色帶兜帽頭蓬的神秘人閃身而來。
“怎麼樣,有線索嗎?”
“不行,對方是高手,隱藏的非常好。”
“這是第幾次了?”
“第十一次。”
“能夠根據他們狩獵的路線判斷出行進路線嗎?”
“很難,而且我覺得,他們是在有意誤導我們,否則沒有必要獵殺這麼多狂化獸。”
“難道不是因爲想要獲取積分或者是其他的原因?”
“不是,這些人如果是爲了獲取積分,一定會帶走狂化獸的頭顱或者是耳朵,但是他們沒有,所以我判斷是有目的的行爲。”
“可是,如果真如你所說,那麼他們的目的地應該只有一個吧?”
“未必,那裡沒人知道,他們也不可能知道。
如果我沒有猜測錯的話,他們只是想要擺脫我們而已。”
“該死,真是麻煩,這些究竟是什麼人,怎麼這麼難纏?”
“不知道,我們的人正在調查。”
就在此人話音剛落的瞬間,通訊器的聲音響了起來,緊接着他拿了起來,看了一眼。
沉默了一小會,嘆了口氣,說道:“已經有消息了,這行人算是我們的老朋友了,風和他的那些個同伴。”
“風?就是幹掉達特,還有端掉布萊卡家族的那個人?”
“除了他還能是誰。”
“該死,我還以爲這人是個傳統的武者,沒想到竟然是新流派武者。”
“好了,不要說這些了,立即回去,大人還在等着我們的報告。”
“可是……我們不追擊他們?”
“不……不需要,我們現在沒有必要追擊他們。
而且,不是我滅自己的威風長他人志氣,憑我們幾個,如果是面對面,幹掉他們的可能性非常高,至少不會出現危險。
但是看了這些個現場之後,我覺得如果我們在明他們在暗的話,那麼我們被幹掉的機率高達百分之七十五以上。”
“這麼高,會不會太誇張了?”
“誇張?呵呵,我這都算是保守的。
首先你們來看,這些屍體,全部是致命一擊。
知道這說明什麼嗎?”
“說明什麼,不就是心狠手辣,行動果決嗎?”
“沒錯,但卻不完全。
要知道,之前的那些屍體可不完全是這樣。
我可以斷言,這些人在這個龐大的叢林戰場中,彷彿是學生一樣,再利用獵殺狂化獸進行着學習和鍛鍊。
而這幾具屍體,就是他們的畢業證。
現在毫不客氣的說,他們都是叢林中最出色的暗殺者。
如果我們現在被他們發現,那麼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們,我們死定了。”
“嗯?你不是說只有百分之七十五嗎,怎麼突然間就死定了?”
“那百分之二十五,就是你能在對方動手的瞬間發現殺氣,然後逃掉。
但是我可以很負責人的說,我們對於殺氣的感知十分的低下,所以只有百分之二十五的發現機率。”
“既然如此,那我們聽你的,立即返回,向哪位達人報告這些情況。”
說完,這些黑影似乎捏碎了一樣什麼東西,緊接着這些神秘人的身影突然間消失在原地。
定位傳送球,軍方機密科技技術。
很明顯,這些人的來歷並不單純,至少遠比風的猜測要神秘的多。
然而,就在這些神秘人消失後不久,假安娜竟然從遠處飛奔而來,停留在了屍體的旁邊,有些懊惱的說道:“可惡,還是來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