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你我各奔前程

就這樣程佳雪跟在葉錦誠的身後一起走出了老師的家門。

程佳雪被葉錦誠送回到了宿舍樓下,程佳雪回頭看着葉錦誠說:謝謝你師哥,就送到這裡了吧,我知道你肯定還有事,千里送君總需一別不要再送了。

葉錦誠點點頭說,既然如此你自己回宿舍沒有問題吧,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你獨自出門在外,自個一個人注意安全,祝你學業有成早日回來,我的小師妹。就這樣程佳雪與葉錦誠分手了。

程佳雪沒有想到在出國前還會有人會在乎自己的安全,還能有這樣的一份囑咐,實屬不易。

學校門口外邊停着一輛軍用捷豹,這輛捷豹已經停在這裡多時了。

這輛捷豹是部隊王小虎開出來,專程來接葉錦誠的。王小虎看這葉錦誠上了車後說,報告,葉連長我們現在去哪兒。葉錦誠下命令說,我們回連隊去,天黑了你開車注意安全。王小虎沒有再打擾葉錦誠,讓葉錦誠先休息一下自己認真開車。

回到車上的葉錦誠有些迷茫,在心裡苦笑着自己,自己本來就不是一個多管閒事的人,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會衝動的去幫這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女孩打抱不平,還來了各英雄救美真是不可思議。不過就是在葉錦誠往後的人生中留下來重墨一筆。

葉錦誠覺得小師妹,也絕對不會是一個簡單的小人物。在程佳雪的身上應該有一段無法磨滅的憂傷。母親過世了,那還能怎樣的不幸降臨在她的身上。。。

可是轉念一想自己常年待在部隊裡,而且這個小女孩就要出國,以後跟本就不會再見面也就不再胡思亂想。

開着車的王小虎鏡然在回車鏡裡看到了從不苟言笑的連長在這會笑了,時間很詭異的事情,一個在部隊裡別人稱作黑麪李逵的人竟然也會笑。

葉錦誠19歲的那一年,因爲從小就喜歡部隊生活,在鄭老師的正確引導下,盡然考上了國防軍校。在軍校裡得到了系統化的軍事化學習訓練,畢業後服從部隊安排,直接分配到了沿海地區的3954野戰部隊工作,現任作戰旅連長。由於部隊的工作繁忙極少回家。

葉錦誠今天也是回家探親無事,就自己跑到學校來看老師,出生在軍人世家,從小就跟着父一輩在部隊裡摸爬滾打。可是就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遇上自己的往後餘生與自己生死相守的人。

程佳雪也自行上樓回到了自己的宿舍,開始收拾自己的行囊。

次日,程佳雪手裡領着祭品,獨自一人回到了母親敏蓉的墓地。看着墓碑上母親的照片,程佳雪的眼眶奪目而出,大聲的呼喊着媽媽。媽媽我好想你,你真的是像她們說的那樣,你也很討厭我,才離開我的嗎?

媽媽。。。你回答我呀,我好想你,沒有媽媽的孩子像根草。媽媽。。。你回答我呀,我真的不能沒有你媽媽。

就這種撕心裂肺的哭聲,飄蕩在墓地的上空。程佳雪用帶來的毛巾擦拭着母親的墓碑,對着媽媽的墓碑說,媽媽我要走了,以後會有很長的一段時間不能來看你了,因爲我要到國外去上學。媽媽請你相信我會在最短的時間完成學業,我會用的努力完成您留下來的遺願,我一定會讓您滿意,也一定會做個對社會,對國家有用的人。請您方心,請你要看着我,請您保佑着我。

媽媽我走了,請你等着我回來,我用的學識報答是您的養育之恩。

就這樣,程佳雪走了,離開了墓地,也撇下了思念母親的情緒。帶着自己的夢想,帶着對未來的憧憬離開了。

回到學校後的程佳雪開始着重辦理出國的手續,在離開家的前一天晚上,程佳雪獨自一人走在軍區大院附近的林蔭路上回憶着有母親在的日日夜夜。

月光照在梧桐樹下,這個夜晚是個讓我們的程佳雪無法安眠。隨手寫了一封離開家的信,交給了軍區大院門站崗的小戰士。小戰士一看是程司令家的小孫女就一口答應。還對着程佳雪說,你放心我一定會交給程司令的,我會親自轉交給你的爺爺。

而後次日一早的 小佳雪就獨自一人坐上開往機場的大巴,在小佳雪坐上飛機時,最後還是沒有能夠忍住,掉下了念家的眼淚。

而後爺爺接到信時,一家人炸了窩。把大院警衛員同志都下了一跳,爺爺發了好大的脾氣說,這個死丫頭膽子太大了,竟然幹自己跑了。

奶奶焦急的看着爺爺說,老頭子你說什麼,佳雪真的走了。你看都是你慣的,佳雪以前是個多麼聽話的好孩子,出國這麼大事怎麼能都不和家裡商量呢?她怎麼能夠就這麼走了,奶奶哭着對爺爺說,我不管你用什麼法子,你都得把我大孫女找回來。佳雪從小就沒有出過遠門,也不知道該帶的必須品都帶了沒有。

爺爺也是很着急說,都怪我,都怪我,我們確實對孩子的溝通太少,關心的太少了。

程老司令將女兒二個兒子都找了回來,當程建東看到了程佳雪留下來的信後後悔麼及,爲什麼自己就不能和孩子好好的談談,是自己的疏忽,才放縱自己的女兒離開了家。對怪自己,佳雪說得對,我是沒有資格做佳雪的父親。程建東真的沒有想到,程佳雪真的能撇下家人獨自離開。

程建強拍着大哥的肩膀說:佳雪在信裡都謝了什麼?程建東把信交給了弟弟。程建強看着信,信裡寫着:

爺爺奶奶您好:

當你們二老看見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坐上了飛往M國的航班了,請你們原諒我的不辭而別。我程佳雪還沒有那個勇氣站到你麼面前說再見。爺爺奶奶我愛你們,是你們一直代替之父母照顧我,是你們陪我度過了最難過的時期,我很感激你們。

我知道我是個女孩,可能在某些人的眼裡做不了什麼,沒有大的發展。但是我不這麼人文,因爲我覺我要做那個不一樣的人,有個人告訴我說:在人生的經歷中如果吃慣了苦,以後不管遇到怎樣的困難都是甜的。爺爺奶奶我現在還小應該嚐遍世間百味,讓我的人生多經歷一些,讓我多看看外邊的世界,也讓我多唱唱世間百味。

爺爺奶奶我給你們簽下軍令狀,不管怎樣我都不會做對不起程家,對不起國家的事。我知道我程佳雪不管走到哪裡,外國人看的不會是我個人怎麼樣,都會所Z國人怎麼怎麼樣。我不會給你們丟臉的。給我五年的時間,我會好好地站到你們的面前。如果我不能回來,那就是我們的緣分已盡,不要爲我難過,因爲我不枉此生,至少我爲我想做的事勇往直前過努力過。

不過爺爺奶奶你們還是不要擔心,我真的是不會出事的。我要像戰場上的戰士那樣勇往直前,絕對不會屈服在敵人面前。

看完信後的程建強,也是無奈。勸着父母. 也勸着哥哥放寬心,給佳雪一段時間,孩子想明白了就自然回來了。我們家的孩子不會做出出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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