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的過去

程佳雪說:對了雲哲,之前我們商討籌建設成立的醫療研究緊急救助中心的事怎麼樣了,現在的你還有什麼問題嗎?目前的手續做到哪一步了,還要我在做些什麼嗎?

李雲哲一邊開車一邊回答程佳雪的問題說:目前沒有什麼太大問題,成立的相關手續也開始按部就班的辦理當中,現在國內的政策不像過去了,很多的事情都要依照程序辦理。有些事情你先不要着急,我會將事情辦妥的,你放心。

李雲哲說:我暫時沒有安排的你工作行程,你剛回來一是需要休息,二是據我對你的瞭解你也肯定會對國內的情況好好的進行了解。等你將自己私人行程安排妥當後,我想到那時再做出你想要的正確規劃。

李雲哲見程佳雪沒有反駁,又點了點頭表示她對自己的安排表示認可。程佳雪你也做了幾個小時的飛機了,先休息等到了N市我會叫醒你的。你出國的這些年國家變化很大,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回來的有些晚了。你剛剛出來的機場是我們國家這幾年建設的標的性建築物,不錯吧,是不是很漂亮?

李雲哲自言自語的對程佳雪說了很多,而程佳雪的思緒早已飄向了遠方,很多的人和很多的往事歷歷在目,一點一滴的都在程佳雪腦海裡陸續的拉開了序幕。

程佳雪今年22歲因爲家裡出現變故後一個獨自在海外求學、創業的成功少女。程佳雪也是一位對自己要求十分嚴格的女孩子。程佳雪在十四歲的時,選擇離開自認爲不屬於自己的家,遠離家鄉選擇自己獨立面對的人生,那時的程佳雪自卑、恐懼、孤獨、思念自己過世的母親,更是摻雜着對未來的迷茫,不知所措。

程佳雪爲了完成母親的臨終遺願,爲了要向世人證明女孩子也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可以擁有有自己一番作爲,爲了要讓自己的曾經誓言我一定不會給我的母親丟臉。我要成爲母親的驕傲。

一九八八年小佳雪12歲的哪一年,在N市市軍區總醫院的住院部,程佳雪的母親吳敏蓉在進行癌症手術前最後的檢查完畢後,一個年輕的小護士用輪椅將吳敏蓉推回病房。老軍醫劉振勇與幾位老專家從會診室走出來後看見坐在走廊裡的程建東。

劉振勇走向程建東說,建東你可要做好思想準備,幾個行業內的老專家已經確診了,敏蓉真的是癌症,已經有開始擴散的跡象了,建東你可要有個思想準備,孩子還小,還有很多事都需要你去做決定。

程建東顫抖的雙手接過了,劉振勇遞過來的妻子病危通知書。

程建東問劉振勇,敏蓉還有多長時間,我還能爲她再做些什麼,目前還有沒有做手術的可能。

劉振勇拍了拍程建東的肩膀,搖了搖頭。就不再說什麼了。

程建東坐在住院部的大門口外,無助、無措。自言自語地說,老天爺你這是在跟我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怎麼會這樣,都怪我每天只知道工作,只知道堅守保護他人的意念,可是我從來都沒有顧及你我的妻子,我的愛人,我的家庭。程建東對自己說:敏蓉不管怎樣在你最後的日子裡我一定會,但是在看到年幼的程佳雪時還是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佳雪你怎麼來了,你今天不用上課嗎?爺爺奶奶知道嗎?

小佳雪笑着說,媽媽難道你忘了嗎?今天是週末我沒有課,作業也早就寫完了,我告訴爺爺奶奶後我纔來的。二叔今天要回部隊正好路過這裡,把我送過來。二叔說,下午他會把我送回爺爺奶奶家的。

小佳雪走向護士阿姨說,阿姨你忙了一上午了太辛苦了,還是我來推媽媽吧,謝謝您。

小護士摸摸小佳雪的額頭說:小佳雪你真棒,這麼小就這懂事,真是一個好孩子。

這時的媽媽笑着說,小王護士謝謝你,不用你推我了,還是我自己下來自己走吧!我的病沒有那麼嚴重我沒事。

小佳雪用着稚嫩的與語氣在病房裡大聲的說,我要像劉爺爺那樣,等我長大了我也要當醫生,我也當軍醫,我要當最好的軍醫。

小護士笑着說;小佳雪你確定要當軍人嗎?還要當軍軍醫,這個工作很累很辛苦,你都不怕嗎?

小佳雪堅定地點點頭,我不怕,老師說過,人長大了都要做有意義的事情,當醫生可以救人。爺爺說過軍人的使命就是保衛國家,保衛人民,這就是有意義的事。而我要當醫生也可以救助很多的人,這樣也可以做有意義的事。

小佳雪看着媽媽說:媽媽你說對不對?

敏蓉很欣慰,早就知道自己已經病入膏肓,能陪伴自己女兒的時日不多。最放心不下的就是眼前自己年幼的女兒,自己的父母還有其他的兄弟姊妹可以照顧,可是自己年幼的女兒可怎麼辦?年幼的孩子沒有了母親的照顧,丈夫的工作還那麼忙,根本就不可能照顧她,自己真的是放不下眼前年幼的女兒。

但是如今看着自己這麼懂事的孩子真的是很高興,也很欣慰。敏蓉看着小佳雪說,佳雪你可要一定記者今天的話。

敏蓉祈求上天,老天爺請你多多給我一些時間,女兒即將進入青年,正式叛逆期,應該有母親的陪伴,正確的引導。老天爺請你再多給一些時日,再讓我多陪陪我的孩子。

年幼的程佳雪根本不知道母親在想些什麼,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張紙走進母親,高舉紙讓母親看,主已經是程佳雪的地n次考試成績單了。

母親的思緒被年幼的程佳雪拽回,看着女兒的成績但高興的說,佳雪你真棒,你竟然考上了全市的第一名。我的女兒怎麼這麼榜樣。

小佳雪爲了討母親高興大聲的說,媽媽我們班主任告訴我說;只要我繼續努力學習,說我考到咱們省裡重點高中一點都不是問題。

敏蓉驕傲的說:我的寶貝真棒,等你爸爸回來後,我一定要讓他給你買個好禮物,說吧,佳雪你想要什麼?爸爸一定都會賣給你的。

小佳雪看着媽媽說,媽媽我什麼都不想要,我只想讓媽媽你快點好起來,只想讓你早點回家。

敏蓉被小佳雪的稚嫩的話語所感動,雙眼含淚伸出雙手將年幼的小佳雪緊緊地抱在懷裡。敏蓉在小佳雪的臉上留下深情吻。

這是在調好心情的程建東回病房門口正好看到坐在病牀上的兩母女相擁的場景。程建東走進病房看着兩母女,溫情的說你們娘倆是怎麼了,敏蓉你沒事吧!

程建東對小佳雪說,佳雪今天有沒有乖,有沒有聽爺爺奶奶的話,佳雪快下來,讓媽媽休息休息,媽媽今天做了很多檢查,會很累的。

小佳雪很聽爸爸的話,就要下牀讓媽媽好好休息。

敏蓉問程建東說,怎麼樣,我的檢查報告出來嗎?

程建東壓制內心的痛苦說:出來了,劉叔叔說沒有什麼大事,就是你之前沒有休息好,你又得上班,還要照顧老人和孩子,其實你更應多多的照顧自己,把自己照顧好你才能幫我料理好家裡的事,敏蓉你以後什麼都不要做了,有什麼事你就讓我去做就可以了。

敏蓉笑着對程建東說,你看你我說我沒事,你偏不信我身體好着呢,你平時工作那麼忙,哪有時間管家裡的事,你放心家裡有我呢,我沒事的。

程建東聽到自己的老婆那麼說,心裡真的是五味雜陳,有苦說不出。到了杯水遞給敏蓉,劉叔叔說了讓你在醫院在住幾天,幫你調理調理,等你出院後我們一家三口一起出去旅遊好嗎?敏蓉你不是一直都想出去走走嗎?

沒有等敏蓉搭話,小佳雪就在原地一邊拍手一邊高興的笑着說,太棒了,我可以和爸爸媽媽一起出去旅遊了。敏蓉看着高興地女兒,也就知道了在自己的病情了,沒有打消孩子的興致。

敏蓉也就不再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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