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許諾度過一天。她問我,離開中洲市,有什麼遺憾?
我說不知道,何況這只是暫時的離開,總有一天,還會回去的。
我明白,現在的中洲市,算得上是龍潭虎穴。即便有假象的幫助,讓我出入中洲市,非常的安全。
但,我能換、能改的,僅僅是頭像,像身份證、個人信息等等,這些人家想要去查,發現、懷疑我是易如反掌。
所以,若是想要回到中山市,必須先發展自身勢力、足夠推翻強敵!
我也清楚,種子一天不發芽,我便只能繼續苦苦留在這個小山村中。
不過,希望渺茫,我卻永遠不會絕望!
接着,許諾又問我,那天和張萱檸鬧翻後,兩人還有沒有聯繫?
我搖了搖頭,“沒有。”
說着,我眼神中略帶憂傷。
張萱檸爲人處事的脾氣,很不好。可那是對待陌生人。
像張敬、芹芹他們,張萱檸該有的關心、關愛,一點都不會少。
“過去的事情就讓她過去吧,沒什麼好提出來的。”
黑道張家,成爲中洲市唯一的一個黑道家族。勢力雄厚,商業家族想要滅掉他們,難度很大。何況武術家族的注意力全在我身上,即便他們抓住張萱檸或者張家的某人,用來威脅我。而連我的人都找不到,怎麼傳達消息呢?
所以,我並不擔心張家會因爲我的牽連,受到其它家族的報復。
晚上,一大家子人,各路親戚匯聚一桌。
菜嘛,必然是出至我手。
雖然農村裡買不到一些少見的香料,但我應有的水平還在。
“不錯嘛妹夫,這口水雞,弄得真好吃!”
“我知道許諾爲什麼會喜歡你了,因爲你能管住許諾的胃!我記得小時候的許諾,可貪吃了!哈哈哈!”
看來,我算是得到整個許家人的支持了。
小孩子們津津有味的吃着每一道菜,而大人們,則是互相喝酒、偶爾來口小菜,然後吹着牛逼。
“來,一口氣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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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讓你一口氣幹了,咋還留一半呢?拿來養魚啊?”
“不是,大哥你這從城裡帶來的酒太猛了,我喝不慣吶!”
“那你想喝啥酒?哥陪你喝,今天肯定是不醉不歸!”許父拿起筷子,往餐桌上敲了敲。身子有些飄飄然,看來是醉了。
今天太高興了,別人抿一口,許父飲一杯。
“嘿嘿,哥,你還記得小時候,咱們一起到樹上掏鳥窩,結果你爬樹的技
術太差了,一不小心從樹上掉了下來,扭傷了腳,腳踝腫的,跟個豬蹄兒似得!”許父的表弟一邊說,一邊一個勁的笑。
“喲呵,我說你小子。”許父一臉囧樣,兩手叉腰。吼着沙啞的嗓子。“咱們不是說喝酒的事情嗎?你咋扯掏鳥蛋去了?”
許父的表弟連忙揮了揮手,解釋道:“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腳傷着後,我倆一起到村子裡的老中醫看了下,那老傢伙兒,抹上酒精給你推拿按摩、然後給了一片膏藥貼上,第二天,你就好了。”
“不是,你是酒量鬥不過我,所以故意取笑我的吧?”
這時,許父的舅舅、許諾的舅公,又插上了嘴。
“他的意思,其實是想先試探試探,你還記不記得那個老中醫。”許諾的舅公往自己嘴裡塞了顆花生米。
“當然記得,他那高超的醫術,讓整個村子裡的人都刮目相待、沒有不服他的人!”許父說完,還亮出個大拇指。“不過這跟喝啥酒有什麼關係?”
“嘿嘿。”許父的表弟一臉壞笑。“老中醫呢,家裡釀着一罈藥酒,聽說酒裡便加了許多名貴的藥材,喝了那藥酒之後,整個人神清氣爽、幹嘛嘛有力,吃嘛嘛香,身上若有疾病,無論是大到癌症,還是小到感冒,都能通通一口氣治療好!”
“啊?”許父聽完後,眼神有些呆滯。“吹牛逼的吧,哪有那麼厲害的藥酒?效果跟仙丹似得。”
“哎,侄子,話可不能這麼說。”許諾的舅舅搖了搖手。“老中醫如今年過八旬,可身體一直好着呢,而且他做藥酒前,每天都往山上跑,還爲此消失過一個星期。”許諾舅舅說的十分玄乎。聽起來也不知是真是假。
許父發着愣,半響,道:“行,你們不就是想喝老中醫的藥酒嗎?我現在去拿錢,看看一罈藥酒,得賣出多少的價格!”
不過許父醉的宛如一灘爛泥,剛站起來,便又一屁股坐了下去。
許父的表弟湊了上來。
“哥,其實我就是開開玩笑,老中醫家裡有藥酒不錯,其效果,咱也不至於全信,不過有一點,村子裡很多人都去求過老中醫,讓他賣一點,多少價格都行。可老中醫閉口不談,直接回復別人離開他家。”許父的表弟靠在椅子上,嘴邊樂呵着。“所以,咱們還是繼續喝你從城裡帶來的好酒吧!”
“不!”不料,許父卻有點開始發酒瘋了。“你說的那藥酒,我聽起來覺得不錯,我就不信了,他一老中醫,做藥酒不是爲了掙錢爲了啥?誰會跟錢過不去呢?我現在到他家去,給你們買回來!”
而,許父嘴上說着,但身子遲遲起不來。
許父的表弟和舅舅都勸他算了,你已經喝醉了,回去睡覺吧。
許父扭着頭,滿臉紅徹。
“我沒醉!即便醉了,睡覺前也必須喝一杯藥酒,才能到牀上去!”許諾搖起一根手指,接着指了指我。“俞一,你,去老中醫那,把藥酒給買回來!”
剛纔大人們聊天的內容,我坐在一旁聽的一清二楚。
那個老中醫,算是我見過最牛逼的一位醫者了。
人家靠的是真本事,不像我,有沃神異能籃球裝備這個外掛。
至於藥酒,我保持不關心的態度。是不是騙人的,我也不清楚。何況老中醫也沒騙錢呀。
不過,現在未來的岳父讓我幫他買東西,我肯定無條件同意呀!
“好的。”我站起身,又問道:“地點在哪裡?我沒去過。”
許父補充道:“小時候我帶小諾去過老中醫那,讓小諾給你帶路吧。”
大人們沒阻止我和許諾,他們只希望許父能消停消停。
能拿到藥酒,那自然好。
如果沒拿到,也情有可原。年輕人嘛,多走幾路,又算得了什麼?
看到我和許諾出門後,許父扯着嗓子、沾沾自喜的叫喚:“我這女婿不是一般的優秀。”
我倒也挺佩服許父的,喝這麼醉,聽到效果浮誇的藥酒後,沒有一不小心把我醫術更加精湛的牛逼話題給搬出來。
許諾的舅公同樣沒講。
應該是昨天,一起商量過保密吧--許父成爲植物人的遭遇,想必許母應該只告訴過許父的舅舅聽。
和許諾走在鄉村的小道上。
如果夏天來,小道兩邊肯定都是綠油油的水稻、瓜果蔬菜等等。不時來兩股涼風,讓人愜爽不已。
相反冬天,晚上的冷風,吹過來猶如一把把鋒利的尖刀。讓許諾忍不住打了個囉嗦。
我把自己身上的大衣脫下,披在她身上,然後裹緊。
“你……”黑夜裡,許諾晶瑩的美眸,顯得異常明亮。
“我沒事,你知道我的,不怕冷。”說完,我摟着許諾。向她詢問起老中醫的事情。
“那位老爺爺的醫術是真的,我記得,之前有人摔斷了手,到城市醫院的話,打石膏、痊癒,期間起碼需要四個月。而老爺爺,卻能讓傷者養傷的時間縮短到一個月。”
“當初我爸帶我到老爺爺那,想讓他瞧瞧我的病,結果老爺爺說他也無能爲力。畢竟,老爺爺同樣是人,他不是神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