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改革!必須改革!
雖然郭芙蓉這番言辭很有可能只是胡言亂語,但是陳塵聽着也覺得有幾分道理,相比於京城的其他客棧,同福客棧實在是太過簡陋了。
就拿前些日子金九齡請自己去吃飯的那家慶華閣來說,不光一共有5層,20多個包廂。
就連飯桌椅也都是用上好的黃花木和實木打造的,至於4樓和5樓的客房,更是裝修豪華,專門分爲男賓廂房和女賓廂房。
當然人家慶華閣的老闆是京城第一首富,以佟湘玉的財力是沒辦法跟人家比的。
不過也可以有借鑑的地方,起碼裝修應該弄得漂亮一些,店裡也應該推出像樣的招牌菜。
郭芙蓉見這些人聽得津津有味,得意揚揚的又說,“這第三點也是開店的安身立命之本,那就是菜餚的口味和服務!”
“咱們店裡就這麼一個廚子,連8大菜系都分不清楚——”郭芙蓉話說到一半,就看見李大嘴狠狠的瞪着自己。
“你嫌棄我不行是吧,那以後我不給你做宵夜了,你自己支楞去吧!”李大嘴手一擺,嘴一撅,直接坐到旁邊去了。
郭芙蓉嚥了咽口水,連忙改口:“當然這也無妨,但是咱們店的服務員實在是太少了!”
“算了,也不只是服務員,廚子也再招兩個吧,賬房啊,跑堂啊,都得多招幾個,有競爭纔會有壓力,省得他們天天這麼散漫!”
“誰散漫了我們忙得不可開交,就你一個人閒着!”
“就是要不是你搗亂,我的賬早就算完了!”
郭芙蓉的話引起了大家的公憤,她卻一點兒都不放在心上,“看看,看看你們還敢犟嘴,這就是因爲沒有競爭對手!回頭來了更厲害的,把你們這些人全開了,我看你們還敢不敢這樣說話!”
陳塵聽着實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手指在桌上點了點說,“你的想法倒是還行,但是你知道把你說的這三點全都給改了得多少錢嗎?”
一提起錢佟湘玉就蔫兒了,她做人的宗旨就是花小錢辦大事兒,要真是把店裡重新裝潢一番,那這些年的積蓄恐怕都得搭進去。
可郭芙蓉是富家小姐,她壓根就沒考慮這些,反而冷笑着說:“財生財,捨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們不願意投資,那這店就活該開不下去!”
“你這話說的,你讓我們上哪弄那麼多錢去?”
“所以說啊,沒錢就別開店唄,直接關門得了,你們都去給人家慶華閣那樣的大店打工,掙的興許比現在多多了!”
佟湘玉這下是聽明白了,說了半天,郭芙蓉就是在攛掇自己關門呢!
“你快閉嘴吧,我不可能關店的,就算要關也得讓你把錢還清了才行,我坐着了,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你把地給我掃了!”
佟湘玉氣沖沖地翻了個白眼,蹬蹬蹬地上了樓,臨走之前還把掃把塞到了郭芙蓉的手裡,顯然是氣的不輕。
白展堂冷笑一聲,把抹布又搭回了自己的肩上,“掃完地順便把桌子擦擦,再把地拖拖把,廚房也收拾了,順便把咱們的衣服都洗洗。”
“沒錯,廚房的鍋碗瓢盆都給我洗刷一遍,刷的要是不乾淨,今天晚上就別想吃飯了!別說宵夜,連饅頭也沒有啊!”
李大嘴也氣轟轟的走向了後院。
呂秀才剛想開口,就見郭芙蓉瞪着自己,瞬間被嚇老實了,話卡在嗓子眼裡又咽了回去。
慢慢悠悠地回了櫃檯,繼續算賬。
陳塵又免費看了一出好戲,將空了的花生米盤子往桌上一推,拿起自己的配刀,搖頭晃腦的往樓上走,打算回去睡覺。
第2天天還沒亮,陳塵就醒了,他盤膝坐在牀上,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內力。
這幾天系統的任務並沒有更新,所以內力幾乎沒有任何提升,雖然他也在勤加修煉,可是依靠自己的修煉進步的實在太慢了。
“哎,只希望六扇門能趕緊追查到竹葉青的下落,再這麼待下去我可要生鏽了!”
感慨了一句,陳塵換好了衣裳,洗漱之後大搖大擺的來到了樓下,此時邢育森已經大口大口的喝起粥來了。
師徒倆一見面,邢育森就放下了手裡的饅頭擦了擦手,陳塵心道,這多半是來活了!
果不其然,邢育森下一句就脫口而出,“你申請的那個任務已經批下來了,我今早正好把情報帶給你。順便上面還額外交代了個任務給你,你一來一回的路上就順手做了吧。”
陳塵接過了邢育森遞過來的密令,看了看上面的手寫內容。
前半段是竹葉青的下落,據說他最近出現在了江南一帶。
而後半段則是另外一件需要執行的任務,這個任務說難不難,可說容易也不容易。
當今朝廷並不太平,華太師和寧王兩個人一向不對付,最近又因爲淮南賑災的事情鬧得不可開交。
這兩人一個是自己的恩師,一個是自己的手足,皇上左右爲難之下,便想着讓兩人暫時分開一陣子。
正好華太師的壽辰馬上就要到了,皇上便派人重修了一下華府在江南的園林,讓作爲老師的壽誕禮物,正好讓他也回去看看。
所以這一次華太師便帶上兩名妾室打算一起去驗收一下聖上的禮物。
路上自然是需要有人護送,保證安全的,而這個任務正好被六扇門接了下來。
六扇門原本打算派姬瑤花和追命一起去護送他們,但偏趕上陳塵接了個下江南的任務,所以便把追命的名額轉給了他。
明日辰時便要出發了。
華太師在朝庭上有不少仇人,在江湖之中亦然,因此這並不是個簡單的任務。
不過陳塵對於這次出發江南還是充滿期待的,傳聞中的唐伯虎點秋香,應該就出現在這一次的江南之行中。
然而華太師一家最終的結局,還是差點兒被寧王屠戮滿門,由此可見,這次回去的路上,絕對是危險重重。
邢育森看見陳塵臉色有些不好,有些奇怪的問他,“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