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你已經被師父逐出門派,不配叫我師兄。”蘇星河淡然一笑,突然開口說道。
丁春秋臉色驟然一變,指着蘇星河道:
“混賬,你發過誓,這輩子不說話的。”
蘇星河平淡地掃了眼丁春秋,平靜回道:
“那是你逼我的。”
“你覺得老天,會將這個誓言當真?”
丁春秋臉色一沉,就想上前滅對方。
卻見蘇星河只是淡然地瞥了他一眼,道:
“諸位!”
“棋局已開,哪位先來嘗試一番?”
衆人聞言,皆是猶豫了幾息。
這時,張無忌身邊的一個大胖和尚朗聲道:
“就讓我說不得給諸位拋磚引玉好了。”
蘇星河瞧了眼說不得,搖了搖頭:“你年紀太大,過不去的。”
說不得大笑道:“哈哈,我只是給我家教主探探路。”
蘇星河沒有多說什麼,伸出一隻手來,道:“請吧。”
說不得“啪啪”拍着肚皮,走到蘇星河對面,一屁股坐下。
看着棋盤上的棋局,仔細研究了起來。
“說不得平日裡棋藝不錯,讓他試試也好。”韋一笑湊到張無忌耳邊說道。
張無忌點點頭,只要好處不讓慕容復得到。
其他人誰得到,他倒是一點也不在乎。
說話間,說不得拿起一枚棋子。
但在落子前的剎那,又生生停了下來。
雙眼瞬間變的呆滯。
“他好像有點不對勁!”趙師容小聲提醒道。
李沉舟點頭道:“這棋局上,似乎附着一股精神力。”
“要是我沒有猜錯,這棋局能夠檢驗出,一個人的潛力。”
二人說話聲音雖是不大,但在谷內,卻讓衆人聽的一清二楚。
“【珍瓏棋局】果然不一般。”李莫愁佩服道。
慕容復“嗯”了一聲,這時卻見到,一羣和尚走了過來。
對着施禮道:“慕容王爺,好久不見啊。”
慕容復認出此人,正是少林和尚玄難。
而他身邊,則帶着一羣小和尚。
其中一位,相貌醜陋,濃眉大眼、鼻孔上翻,雙耳招風、嘴脣甚厚的小和尚。
引起了慕容復的注意。
要是沒記錯,此人應該就是這場事件的主角——虛竹。
虛竹見慕容復看向自己,立馬受驚般的回禮道:
“晚輩,見過慕容王爺!”
慕容復也被其憨厚的樣子所感染,心生親近之感,笑道:
“呵呵,小和尚,叫什麼名字。”
“小僧虛竹。”虛竹恭敬道。
慕容復笑道:“本王看你眉清目秀,印堂含紫,說不定這裡的好處,會讓你得到。”
虛竹一怔,眼中含着一絲訝然,不過這個神色只是一瞬間。
他又馬上雙手合十,憨厚地回道:
“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欲貪取他人好處。”
玄難見狀搖了搖頭,對着慕容復客氣,道:
“慕容王爺,虛竹他自幼生在少林。”
“不懂人情世故,還請你莫要怪罪於他。”
慕容復笑笑,道:“實話實說何罪之有。”
“玄難大師不必如此。”
玄難口唸佛號,又將目光看向棋局之處。
只是,幾人說話之際,說不得手中的棋子,依舊沒有落下。
其他人,見狀紛紛感到不耐煩,大罵道:
“臭和尚,你下是不下,不下就滾下來,我們上。”
“就是,耽誤時間!”
“滾下來,滾下來!”
…
說不得也不知是聽了別人的話,還是內心急切。
臉色越來越難看。
突然,整個腦袋漲紅無比,隨即噴出一口老血。
“噗~”
下一刻,整個身子,彷彿被人抽空了所有力氣,癱倒在地上。
張無忌眉頭一皺,命令道:
“快去,把他扶下來。”
韋一笑平日裡與說不得關係最好。
身子一躍,眨眼間出現在說不得身邊。
對着蘇星河施了一禮,便將其帶了下去。
“各位,還有誰要來嘛?”蘇星河平淡的說道。
衆人見狀,倒是沒幾個人敢輕易上前一試。
李沉舟看了眼左右,大笑一聲道:
“既然沒人上,就由我李沉舟破了這棋局吧。”
趙師容有些擔憂,提醒道:“夫君,小心點。”
“呵呵,夫人放心,我去去就回。”
李沉舟走到棋局面前,大刀闊斧地坐下。
掃了眼棋局拿起一子,乾淨利落的放了下去。
“嗯?”蘇星河老眼微眯,滿意的點了點頭。
雙方互相下了十八字。
眼見李沉舟臉色越來越難看,就要步說不得的後塵時。
蘇星河突然開口道:“可以了,李幫主能夠堅持十八子。”
“已經算是通過了第一層考驗,請隨我弟子去下一關吧。”
下一關?
李沉舟眉頭一揚,他倒是沒想到,還有第二關。
起身施了一禮,與自己妻子打了聲招呼,便跟着薛慕華離去。
“怎麼回事,還有下一關?”
慕容復心裡“嘀咕”起來。
作爲電視黨,他可是記得清楚。
過了棋局,就是無崖子傳功。
哪裡還蹦出了個第二關?
“呵呵,還有誰來嘛?”蘇星河笑着問道。
開心的樣子,彷彿商人賣出去了一件大貨!
“本侯爺想要試試。”方拾舟一心想要超越李沉舟。
見對方都能輕易過關,他自然也不能看着,袖袍一甩。
走到蘇星河對面,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
“呵呵,請!”蘇星河也在乎方拾舟的態度。
依舊與其下起棋來。
又是十八子後,方拾舟傲氣地放下棋子道:
“本侯爺可算是過來了?”
蘇星河平靜地回了一個“算”字,讓人把方拾舟帶走。
衆人一見,連續兩人輕易闖過的第一關,也都來了自信。
紛紛躍躍欲試,想要上前下棋。
丁春秋不屑的掃了眼衆人,手中羽扇一揮。
一股香氣在谷內蔓延開來。
公子羽、張無忌等人皆是眉頭一蹙。
狠狠瞪了丁春秋一眼。
韋一笑更是氣不過,直接罵道:
“魍魎小丑,敢在這裡丟人現眼。”
丁春秋則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緩緩走向前方,道:
“垃圾太多,本仙是想爲真正的人才,節省些時間。”
“我說得對不對,師兄?”
蘇星河擡頭看了眼丁春秋,臉上看不出絲毫的情緒,平靜,道:
“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