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復彎腰撿起地上的手鍊,起身看了四下無人,偷偷地將其交給木婉清。
“你去六扇門,把這個手鍊交給,今天我們見到的那個坐輪椅的無情。”
“復郎這是?”木婉清不解道。
“這條手鍊是趙敏的。”慕容復小聲說道。
“你是說…”木婉清頓時明白過來慕容復的意思。
“你去吧,注意安全。”慕容復說道。
“嗯。”木婉清與慕容復夫妻同心,麻利地收起手鍊向建國寺外走去。
慕容複目送木婉清遠去,運轉神識掃了一圈後山。
很快,就找到了一個山洞入口。
正欲離去。
忽然又聽到了頭頂上的鳥叫。
心思一轉對其隔空一點。
參合指猶如一道利刃,一指洞穿了怪鳥的身體。
阿銀身子一弓,猛然衝了出去,一口將其吞入口中。
瞬間,消化於無。
“呵呵,沒想到你身子變小了,胃還這麼兇猛。”
慕容復打趣一聲,這才帶着小銀走向後山。
有神識在身,洞內的景色慕容復幾乎一覽無餘,很容易就能找到趙敏的所在。
唯一讓他意外的是,整個山洞內,遠比他想象的要複雜得多。
一個個拿着木棒的和尚,來回巡視,如同一個森嚴的小堡壘。
“這建國寺的和尚們,是不是瘋了?”
“不就是抓了幾個女人麼?至於搞得這麼緊張?”
慕容復不知道,薩天剌與薩天都早年得罪了人。
天天擔心被仇家追殺。
不好容易在建國寺內站住了腳跟。
奈何,他們控制不住心中慾望。
爲了不重蹈覆轍,這才把寺廟裡的和尚全部拉下水。
而這處後山洞穴,就是他們的小王國,小天地。
自然,不允許出現一絲披露。
幾乎有數百名僧人,十二個時辰不間斷地巡邏。
慕容覆在洞外站了半天,想要不造成一點動靜,靜悄悄地進去,根本不可能。
“看來,想要進去,還需要另外尋辦法。”
那麼問題來了。
怎麼才能快速進入裡面?
答案,讓他們親自請你進去。
慕容復也不廢話,直接走近一隊巡邏的和尚面前,坦然地說道:
“抓我,不然我就去舉報你們。”
“你…你…你是誰?”領隊的和尚好像是個磕巴。
見到突然出現的慕容復,一時之間竟然傻了眼,根本不知道該做什麼。
慕容復很無奈,自己氣勢太強,這羣小和尚根本抵擋不住。
對着小和尚的臉,輕輕一個巴掌拍下去。
“啪!”
清脆的巴掌聲,徹底扇醒了領隊的和尚。
只見他捂着臉,憤怒地吼道:
“來人,把他給我關進地牢。”
“我晚上要親自對付他!”
其他幾個和尚,連忙將慕容復綁了起來。
關進了山洞內的牢房。
慕容復看着遠去的和尚們。
輕鬆地震開了繩子,掃視了一圈昏暗的牢房。
發現一個個衣衫不整的女子萎縮在牆邊,目光之中滿是麻木,似乎沒有想出去的意願。
她們見到慕容復來,並沒有任何多餘的情緒。
也是,能來寺廟求福的多是良家子女。
身子被糟蹋後,若是傳出去恐怕這輩子也就那樣了。
生不如死!
慕容復搖了搖頭也沒去多管。
神識一動,找到了趙敏的所在。
發現她待遇不錯,被單獨關在了一間石室內。
只是,那石室有一層厚厚的石門,沒有鑰匙的話,想要進去恐怕難了一點。
慕容復淡淡地一笑,準備直接破開牢房,來一個英雄降臨,震懾一下這個番邦少女。
剛欲動手,神識之內卻見到了兩個強壯的老者。
仔細感知,心中不由一驚,對方竟然是宗師中期。
“怎麼可能?這個建國寺中居然藏着兩個宗師高手?”
“這不是在爲難本王?”
慕容復心中思量,以他的身體對付宗師初期還算綽綽有餘。
對付中期勉強五五開。
但同時對付兩個中期高手。
絕對是敗多勝少。
可是眼看着這兩個人,就要進入關押趙敏的石室內,欲行不軌之事。
他要不出手,恐怕…趙敏的清白就毀了!
“大哥,二十顆快樂丸已經喂下了半天,還不能享用麼,都快急死我了!”
薩天都舔着乾枯的嘴脣,扯着嗓門大喊,生怕別人聽不到他在說話。
“哈哈!那女子,早晚都是我們的,你怕什麼。”
“現在,她的身體一點就爆。”
“一會我們拿涼水潑她,刺激讓她變的更敏感,到時豈不是更加快樂?”薩天剌可比他弟弟薩天都淡定多了,得意的說道。
“呵呵,還是大哥會玩,不過,冷水無聊得很,不如換成蜂蜜好了。”薩天都提議道。
薩天剌一聽,大笑着他怎麼沒有想到。
兩個老不修,爲了自己的那點花花腸子,硬生生的停在了石室之外。
喚來了幾個小和尚去找蜂蜜。
“快樂丸!二十粒!”
慕容復頓感無語,這麼吃下去。
恐怕,烈女都要叫!
問題是,現在怎麼辦,才能既不讓自己受傷又救了趙敏。
慕容復拼命地算計,忽然間,看到了趙敏的石室內。
有一個,通風口。
要是自己潛入進去,配合小銀迅速地搏殺一人。
剩下一人,對付起來就沒有多大的問題。
想到這裡慕容復感到慶幸,先前看過胡藥師鑽洞。
他回去就把九陽神功裡的縮骨功練了一遍。
雖然不咋地,但鑽進趙敏所在的石室問題不大。
想到這裡,慕容復趁着衆人不注意的時候,一個閃身消失在牢房之內。
繞到了石室的通風口上,提氣而動,便聽到全身骨頭髮出清脆的響聲。
“嘎巴,嘎巴,嘎巴…”
轉眼間,一個身高七尺的絕色美男,變成了一個不大的小矮人,鑽進了通風管道內。
“該…死,這羣死和尚,給本郡主餵了什麼。”
“我好難受啊!”
趙敏拼命的拉扯着自己的衣物,如今全身上下只剩下了一件胸衣。
再脫下去,怕是就要赤身裸體。
可即便如此,身體仍然像是一團烈火,恨不能鑽進冰窟之中,讓她有種生不如死。
心中怨道,那自己手下的那羣白癡,爲什麼還沒有來救自己。
“還有,都怪慕…容復那個混蛋,要不是因爲他,本郡主也不會…受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