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各路高手雲集京城
不管怎麼說,陸晨是決定去皇宮走這一趟了,於是半路上自己一個人扭頭去了皇宮,讓麒麟軍護送着曲非煙和花月奴一起回七俠鎮去。
畢竟這是一場曠世之戰,所以前來京城看好戲的江湖人士衆多,原本治安最好的京城近半個月已經涌進了大量的江湖高手。
兩人把決戰之日定在了月圓之夜,今兒個才初二,還有十幾天的時間呢。
不過因爲這場曠世之戰實在是太引人注目,很多人都擔心來晚了,沒有地方可以住,又搶不到觀戰的好位置,所以早早地就來了。
陸晨找了一家酒樓,打算住下,一進門就看見客棧的掌櫃正戰戰兢兢地親自爲衆人服務。
掌櫃的也是從沒見過這麼大的場面,此時有些慌張了。
陸晨走進去之後,找了個角落裡的空座坐下,然後招呼店小二給自己上菜。
邊吃邊觀察着周圍人的神情,聽着這些人的談話。
“你們聽說了沒?葉孤城也已經到達京城了。”
“假的吧,葉孤城怎麼可能來得這麼早啊?你當他是咱們呢?”
“就是啊,我們鹽幫也一點消息都沒收到,你這是自己胡編的吧?”
“我也覺得,我們也沒接到消息。”
“誰自己胡編的了,你們說話可真難聽,我還能騙你們不成?是你們自己消息不靈光。”
“嘿,那我們今天可就得好好跟你辯一辯了,你說我們哥幾個消息不靈通,那你又是從哪兒聽說的?”
只見那人一拍胸脯,眉飛色舞地說:“咱可是從護龍山莊得到的消息,不比你們準多了?”
“真的假的?如果真是從護龍山莊聽說的,那多半是沒錯了,護龍山莊是江湖第一情報組織,就連丐幫都不如他們。”
“當然是真的了,我在護龍山莊裡頭有人,你們是不知道,爲了這次決鬥京城戒嚴,護龍山莊的人都來了不少,整天忙得不行呢!”
“你要這麼說,那確實是有點道理,西門吹雪大戰葉孤城光是咱這客棧來了多少熟人,整個京城加起來,那就更不用說了,官府的人肯定忙得腳打後腦勺了,哈哈哈!”
“活該他們忙,這些人平時都閒成什麼樣了?”
“你是不是有毛病啊?官府的人要是忙起來了,咱們還能觀戰嗎?”
“就是啊,人家決戰的地方在紫禁之巔,那可是皇宮內院,咱們這些人進得去嗎?我看千里迢迢地過來,可能也是撲了一場空啊。”
“看不見就看不見唄,再怎麼說咱也是在京城呢,湊個熱鬧總是好的,起碼能比在外地的第一時間知道消息啊!”
這些人倒也有自知之明,憑藉他們的境界是根本不可能闖得進皇宮的,所以就算住在了京城,也無法親自觀戰。
衆人正聊着天兒,走樓裡走進來的一位玉樹臨風的客人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只見此人身穿青衣,手拿白扇,相貌堂堂,氣宇軒昂。
陸晨一見此人便立刻笑出了聲,果然這樣湊熱鬧的地方少不了他4條眉毛的陸小鳳!
陸晨雖然從沒見過陸小鳳本人,不過光看這氣勢和那兩撇小鬍子就可以確定自己絕對沒認錯人!
按照原著最後葉孤城的陰謀就是被陸小鳳給揭穿的,大明皇帝也因此逃過了一劫。
陸小鳳剛一進店,連座位都還沒找着就立刻喊店小二上酒。
陸小鳳這個人實在是太好辨認了,江湖上關於陸小鳳的傳說不少,人人都知道這傢伙留了兩撇鬍子。
所以很快就有人來到了陸小鳳的身邊,想要搭訕。
“閣下想必就是鼎鼎大名的陸小鳳了吧?”
陸小鳳淡淡地笑了笑說:“人怕出名豬怕壯,我還真是走哪兒都能讓人認出來。”
“哈哈哈,聲名在外,可是好事兒啊,大家都很羨慕呢,對了,聽說你和西門吹雪是好朋友,有沒有什麼內部消息,給大家透露透露啊?”
陸小鳳縮了縮下巴,神情看上去有些不悅,“你這賭鬼,休想從我這打探到消息!”
陸小鳳可不傻,江湖之人這麼重視這場決鬥,除了想要看個熱鬧,見識一下江湖第一劍客的劍之外,更重要的就是要開盤設賭。
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已經把全部身家壓了進去,甚至變賣家產也在所不惜。
正所謂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而這次的決戰大多數人看的就是那張賭桌!
“我也勸你們一句。賭博雖然一本萬利,但是小心賠個底朝天!”
“陸小鳳,你就別在這裝什麼正人君子了,誰不知道你好酒好賭好色,這會兒倒是教育起咱們來了?”
那人聽了陸小鳳的話很是憤憤不平,顯然被陸小鳳說中了,正是個賭鬼。
陸小鳳也不氣惱,反而笑着說:“你既然知道,那我也不裝了,正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們這些人要這麼好賭,不如明天咱也開個盤口,騙騙你們這些傻子好了!”
那人劍和陸小鳳話不投機,便立刻恨得咬牙切齒,變了一張面目。
賭鬼兇狠,此時惱羞成怒,竟然從懷裡抽出了一隻短刀,亮閃閃的刀刃對準陸小鳳的肚皮就攮了過去。
陸小鳳勾起嘴角,微微一笑,瞬息之間使出靈犀一指,夾住了刀刃,緊接着便聽咔嘣一聲,那個短刀瞬間折成兩截。
這陸小鳳的靈犀一指,可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神功,在指法方面是可稱得上第一的絕世神功。
雖然江湖上的指法衆多,包括一陽指、拈花指等,可是這些指法大多數都只能進攻或者只能防守。
像靈犀一指這種攻守兼備得十分少見,或者說就連陸晨也只是知道這麼一種而已。
總而言之,陸小鳳掰斷了刀刃並手腕輕輕一用力,就把那人給打飛了出去。
那人摔了個狗啃泥,下巴都磕掉了。
被陸小鳳這樣教訓一番之後,那人也不敢再囂張,只能灰溜溜地逃走了。
陸小鳳搖了搖頭,也不追擊,而是自顧自的又喝起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