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帶着楚風和葉萱來到了謝幽蘭的屍體旁,指了指謝幽蘭心口的位置,就見在她的心口上出了兩寸大小的清晰圖案,之前因爲流血沒有看清楚。現在被仵作給清洗掉了上面的血跡,可以看到上面清楚的圖案。
就見在謝幽蘭的心口上,竟然被刺了一隻蝴蝶,看起來像是用鋒利的小刀子割的,不過割的非常的巧妙,雖然只是幾根線條卻把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形象給表現了出來。
“這是我清理出來的,應該是用細長的鋒利的小刀刻上去的,一共加起來八刀,刻在了這個蝴蝶。而且是在人沒有死的時候刻上去的。不然的話,不會出那麼多的血。”仵作指着謝幽蘭的心口的位置說道。
蝴蝶!!用刀割的蝴蝶!!
楚風和葉萱兩個人再看到謝幽蘭心口位置的蝴蝶的時候都是臉色凝重,雖然這個蝴蝶看起來栩栩如生,非常漂亮,可是看起來卻讓人不寒而慄。
就見葉萱咬着牙輕聲說道:“這個變態,竟然在人的生上刻畫這的多疼呀,實在是太變態了。”
在聽到仵作說這個蝴蝶是在謝幽蘭沒有死的時候刻在她身上的,葉萱忍不住罵的起來。就見楚風也感覺這個兇手不太正常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出來。
“按理說死者被刀這麼割會非常疼,可是死者卻沒有表現出來痛苦的表情來,臉上甚至還帶着高興的表情。
我感覺很奇怪,甚至被施暴的時候,也沒有出現掙扎反抗的跡象,我懷疑死者在生前中了一種藥,這個藥可以不但可以讓人沒有反抗能力,而且還感覺不到痛苦。所以纔會老實的躺在牀上讓人用小刀在心口的位置上割蝴蝶,
讓人失去反抗能和止疼的藥都有,但是兩種結合的話卻非常少見,據我所知只有忘憂軟骨散有這樣的效果,這個藥比較少見或許可以幫你提供一些線索。”仵作解釋道。
Www● Tтká n● ¢ ○
忘憂軟骨散!!
聽到這個藥楚風和葉萱默默的記了下來,這是一個非常關鍵的線索。對於尋找殺害謝幽蘭的兇手有着非常大的幫助。
葉萱點點頭繼續問仵作:“還有那,其他的線索能不能找到。這個女孩是處子吧,被糟蹋成了這個樣子?”
仵作聽到葉萱的話,點點頭。忍不住的嘆了口氣,楚風看的出來仵作也是非常的惋惜。
“是的,你說的沒有做。死者身前確實是處子之身,不過***被人給破壞了,而且非常的嚴重,從她褲子上的血跡就能看出來。
兇手應該是非常兇狠的施暴不然不會造成這個樣子,死者的那個位置已經不成樣子了,像是被人施暴過後又被什麼東西給破壞一樣。兇手應該是非常的仇恨死者,或者是她處子的身份,不然不會破壞成這個樣子。”仵作對葉萱說道。
再聽到仵作的話後,葉萱氣的渾身只哆嗦,楚風急忙抱着了葉萱讓她能冷靜下來,仵作看到楚風安慰葉萱的動作,看的出來兩個人的關係非比尋常。
楚風則是繼續說道:“仵作,死者的死因是什麼,能不能從死因上幫我們判斷一下兇手的大概特徵。”
仵作在聽到楚風的話後,讚許的點點頭。他看的出來楚風是比較懂的,可以從屍體上找到兇手的痕跡。
“死者至於真正的死因則是窒息而死,在兇手施暴和在心口上刻完了蝴蝶後才掐死她的。因爲被喂下藥的關係,死者死的時候沒有感覺到有多麼的痛苦。我判斷兇手應該是一名有暴力和虐待傾向的男性,但是身體不一定非常強壯。
不然不會藉助藥物,還有就是從死者的脖子上可以看的出來,兇手是雙手掐住死者的脖子將她給殺死的。從而看的出來兇手的力量不是很強,不然在死者沒有反抗能力的情況下,一個成年男人一隻手就可以將死者給掐死。”仵作指着謝幽蘭的脖子說道。
楚風和葉萱兩個人一起向謝幽蘭的脖子上看去,確實是被人雙手給掐斷脖子的。正如仵作所說,如果是力量很強的人,在死者沒有反抗能力的情況下,一隻手就能將其給掐死。
葉萱看到謝幽蘭此時眼睛上的紅布已經拿了下來,雙眼圓瞪,用手輕輕的將她的眼睛給合上了。
就聽葉萱對仵作問道:“仵作,死者的眼睛上被人蒙着紅布,很有可能是認識兇手,怕對方看自己的樣子,所有才會將眼睛給蒙上的?”
仵作在聽到葉萱的話後點點頭,表示同意葉萱的這個說法,一旁的楚風也表示同意。
“你說的不錯,很有可能是認識兇手。不過有一些採花賊怕被人給認出了,在施暴的時候也會將受害者的眼睛給蒙起來。
還有就是在心口上刻蝴蝶圖案,這樣的方式非常少見,看起來非常熟練,沒有絲毫的慌亂,不像是臨時刻畫。很可能兇手之前也在別人的身上這麼刻過,很多有可能是個老手,應該不是第一次刻畫蝴蝶。”仵作對楚風和葉萱兩個人說道。
楚風和葉萱兩個人再聽到仵作的話後點點頭,知道說的沒有錯。能再人的身上,刻畫這樣的蝴蝶出來,不是一般人可以幹出來的。
通過仵作的分析對於死者的情況有了更爲詳細的瞭解,不過兇手卻還沒有任何的線索。
就聽葉萱說道:“好了情況我都瞭解了,關於死者生前如何不施暴的事情,就不要跟死者家屬說了,我怕他們受不了。”
仵作在聽到葉萱的話後點點頭,表示明白了葉萱的意思。楚風也是點點頭,還是葉萱心細一些,怕謝家人在知道了情況後受不了打擊。
“恩,我明白了。我還要詳細的記錄一下,然後拿回到衙門去,剩下找兇手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仵作說完轉身去忙了。
仵作在堅持完了屍體後,需要做筆錄的。要把檢查後的情況,詳細的記錄在紙上,甚至是畫在紙上,跟現在的法院不同,沒有相機只能用畫筆來畫。
就聽葉萱說道:“剛纔你也聽到了,兇手很有可能是認識死者的人,不論如何我都要抓到這個變態殺手,實在是太可惡了。咱們先從謝家開始查,我要把謝家上下所有的男人全都查一遍,我就不信找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