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道這,任威已然下定決心,趙國的事情不多摻和了,讓項少龍去弄,自己去什麼劉家村找什麼牛老爹,然後扮作公子政,這樣一來,神不知鬼不覺,自己就成了嬴政,皆大歡喜不是。
“只是可惜烏廷芳這個任務就只能放棄了!”任威無奈道,既然不準備摻和趙國的事情,那麼烏家堡自然也和他無關,又看看其他兩個後宮任務,任威又覺得不能浪費了。
“這個善柔雖然冷冰冰,殺人不眨眼,但本性卻也不壞,如果放到現代,絕對是一代女強人,征服這樣的女強人,也別有一番風味啊!”任威默默想道,“此刻善柔受傷,正需要人呵護,如果這個時候前去照顧她,她應該感激涕零吧!”
想到這,任威便出了門,然後去了善柔的房間。
“善柔妹妹,你好啊,還沒睡覺呢?”一進門,任威露出一個和藹可親的笑容,打招呼道,那笑容,簡直讓人看着牙酸。
“你來幹什麼,想要幹嘛?”見到任威進門,善柔語氣很不友好,而且當即拿起匕首橫着,警戒十足。
“哎,你這是幹嘛,我長得不像壞人吧,只是聽說你受傷了,所以送藥過來!”任威從空間掏出一副狗皮膏藥,放在桌上,順便說道。
“我的傷就是你打的,現在還扮什麼好人,我不需要你可憐!”善柔不買賬,冷言冷語道。
“額,善柔妹妹,這就是你不對了,明明是你先要殺我,才被我反擊重傷,這個能怪我?”任威表示很無辜,順勢走到牀邊,又佯作大驚道:“哇,牀上有隻青蛙!”
“啊,青蛙!”善柔大驚,顧不得腿上的傷痛,急忙掠開身子,往外挪了挪,而偏偏這個時候,任威趁機一把奪走了她手中的匕首。
驚叫之後的善柔,發現牀上根本什麼都沒有,等到匕首被奪,這才發現任威是在騙她。
“一個女孩子,偏偏喜歡舞刀弄槍,還當什麼刺客,當真一點情趣都沒有!”任威拿着匕首瞧了瞧,隨口說着,將其扔進了空間。
“你......我要殺了你!”善柔氣急,她何曾受過如此羞辱,大罵的同時,準備去掐任威的脖子,哪知道任威的手速更快,閃電般在她身上穴道連點了兩下,善柔便一動不動了。
“殺,怎麼殺,用你憤怒的眼神?如果眼神能夠殺人,估計我早就死了千八百遍了!”任威無所謂道,又瞧了瞧善柔腫了一大截的腿,又顯得無奈,“哎,我說善柔妹妹,你怎麼一點常識都沒有,骨折了就要上夾板,你以爲是皮外傷呢,還上繃帶,這有用嗎?你別這麼瞪我,瞪我我還是這樣說,算了,今天哥哥就教教你,如何治療骨折!”
任威說着,一掌將桌子拍爛,然後做出兩塊簡易的甲板,用繃帶在善柔的腿上一點點纏上,同時,任威的話匣子也打開了。
“善柔妹妹,你說你這麼漂亮,爲什麼非要做什麼刺客,成天風裡來雨裡去,累不累啊。要我說,你還是找個好男人嫁了吧,但這之前,你的世界觀要改一改,不能總按照刺客的角度去審視這個世界,多走走多看看,親身體驗這個世間的真善美,那樣你的心靈就會得到淨化,變得純真,善良!古話說的好,你怎麼對待這個世界,這個世界就怎麼對待你,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因果報應吧。”
“哼!”善柔沒有搭腔,冷哼一聲,將腦袋捌過一邊,不看任威。
“我這麼說雖然惹你不高興,但是我還是得勸勸你,沒錢是萬萬不能的,但錢也不是萬能的,俗話說,千金難買有情郎,你這樣下去,在人生的道路上,越走越遠,越陷越深,縱然賺夠了錢,但也被這個世界拋棄了,等你想要回頭的時候,卻只能遭到衆人的唾棄和謾罵!”
“你我根本不是一路人,休要在拿這種語氣和我說話!”聽到這,善柔終於迴應了一句。
“什麼不是一路人,我覺得我們共同點還是很多的,比如你是孤兒,我父母也早亡,就這一點,咱們的遭遇就差不多。再說你的師傅曹秋道,根本也沒拿你當人看,在他眼中,你就是一把工具,這樣活着,人生一點意義都沒有,要知道,人一生下來,命運不是註定的,那些總哀憐自己命苦的人,只是因爲懦弱,不想也不敢去追逐自己的夢想,於是他們只能淪爲別人的附庸,成爲工具,奴役,牲口,或者連牲口都不如。對於這種人,我只能哀其不幸卻又怒其不爭。人生匆匆幾十年,如果沒有了追求,那和鹹魚有什麼區別。”
“那你的追求是什麼?”靜靜聽完任威一大通道理,善柔也有些意動了,隨口問了句。
“我的追求就是賺更多的錢,練最好的武功,睡最美的女人!”任威回答的時候,一臉神聖。
“下流!”善柔難得臉紅一次,啐了一口。
“什麼是上流什麼是下流,上流就是用清高掩飾污穢,下流就是用污穢裝點污穢,不過一個重點在於掩飾污穢,一個重點在於表達污穢,其實本質都是一樣,不應該有什麼上下之分!”任威做出解釋,綁帶已經纏好,又幫着捏捏旁邊的腿部肌肉的同時,又囉嗦了幾句:“骨折的傷不是一時片刻就會好的,上好夾板後,需要每天鍛鍊下旁邊的肌肉,加快骨折附近的血液流動,促進恢復,還能防止肌肉萎縮!我現在就示範做一次給你看看,以後在碰到骨折這種事情,也好能自己解決!”
這次善柔沒有拒絕,只是愣神盯了任威良久,半響纔出聲道:“你到底是誰,爲什麼懂得這麼多,而且武功還這麼高強!?”
“我是誰這個問題,說起來就有點複雜了,但言而總之呢,好男人就是我,我就是任小威。你可以叫我威哥哥、小威哥哥,任哥哥、好哥哥、任大哥、威大哥、還有老公!”
“無恥!”聽了任威介紹的這些稱呼,善柔兀自臉紅一瞬間,同時小聲罵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