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又是三天過去了。
本來吳言忠以爲自己找到了嬸孃這件事情,自己的父親會很快就知道,而知道後按理來說,隨後應該就會派人來,即便是不接人,來看看也是必然的,因爲他對父親很瞭解。他知道父親對二叔的感情有多麼的深厚。
這些天他也一直很苦惱,苦惱着不知道該如何的去和父親說這件事情,讓父親的痛苦降到最低。
但是等了這麼多天了,不但人影沒看見,連個電話都沒有個。
他以爲是父親工作太忙了,所以脫不開身,但是幾天後一個電話他瞬間就懵了。‘父親病重’。他連夜做專機趕回了京城。
父親現如今已經七十六歲了。這個年紀在領導層不算高,但是父親的身體從小就差。
吳家一直是軍人世家。父親的身體狀況也就代表着父親在軍隊不可能有太大的發展。
不過父親爲了不讓爺爺失望,很勤奮的學習研究着軍隊戰法,古代兵法,日以繼夜。最後父親成功了,在一次戰鬥中,父親開始閃耀他自己的光芒,爺爺爲此也深感高興。再加上父親是吳家的人,使的父親的聲望更高,在軍方擁有極高的威望。
只是這般的努力,也讓父親的瘦弱的身體積累了很多的病根。
如果不是因爲出生的華夏頂級家族一直都有着最好的醫生爲其量身定做保養計劃的話,別說是七十六歲了,就算是六十歲都很難說。
所以每次聽到父親生病的消息,吳言忠都會非常的緊張。
而此刻,他聽到的是什麼,是‘病重’。
放下身邊的一些事物,趕去京城。
由於領導人的身體狀況是國家機密,所以吳彬的這個大爺爺的病情外界不可能知道。
但是瞞得過那些外界的人,瞞得過那些小家族,卻不可能瞞得過那些耳目四通八達的大家族們。這件事情對他們的震撼可不小。
要知道像這些家族內,每一個老人其實都是一個最寶貴的寶貝,一個底牌,一個靠山。特別是那些家主們,他們都有着一張複雜而龐大的人脈網。
像吳彬的爺爺這樣的人物可就是不是寶貝這麼簡單了,他們是華夏的寶貝,他們是華夏政府的開國元勳。
吳彬的爺爺從軍隊起家,現如今,軍營中有一大批高級將領都視他爲領導,爲恩師,爲戰友,以他馬首是瞻,他在軍隊中有着無人能比的威望。
跺跺腳整個華夏都要抖一抖,雖然用這句話有些誇張,但是吳彬的這個大爺爺在華夏就是有着這般巨大的影響力。
但是如果吳彬的爺爺去世了,那麼吳家很有可能會元氣大傷,甚至直接從頂級家族掉到一級家族也不是不可能。這便是吳彬大爺爺的恐怖影響力。
吳言忠回到北京後,連忙趕去京城的第一軍區醫院。趕去醫院的首長特護病房。
看着病房外的那些家人們。
吳言忠直接向病房走去。只是這時候,一個男子擋住了他。
“大哥,你幹什麼,我要去看父親,你攔我幹嘛?”吳言忠問道。
只見被吳言忠稱之爲大哥的中年男子,和吳言忠有幾分相似。
“父親在休息呢,母親在裡面照顧着呢,沒看見我也在外面等着嗎?等着。等父親可以見外面的時候父親的衛兵會出來告訴我們的。”吳言仁皺着眉頭對着吳言忠回答道。
吳言忠雖然非常想馬上就見到父親,但是他是他也知道現在父親的休息更加重要。
焦急的神色明顯的表現在他的臉上。
而這時,吳言仁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拉着吳言忠,隨後向一個無人角落走去。
吳言忠雖然很想見馬上就見父親,不想離開,但是大哥這個意思很明顯,而且現在等着似乎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隨後也便跟着走了過去。
在角落裡。
“小忠,聽說你在警察局裡弄出來一個年輕人,你爲了那個年輕人還和王家,趙家的倆個小輩起來衝突,是嗎?”吳言仁問道。
“恩,起來衝突,他們抓吳彬”吳言忠大概猜到大哥應該是知道那件事情了,現在是在想在自己這裡再次求證。不過既然知道了,那麼隱瞞也就沒有什麼用了,而且在一段時間吳彬一
家子也就要回來了,那時候說和沒說就更加沒有區別了。
“吳彬,老二言孝的兒子?”吳言仁繼續問道。
“恩”
“你的意思是你找到小叔他們一家了嗎?”
“恩,找到了,不過小叔....”說道這裡,吳言忠眼神瞬間的黯淡了下來。
此時,聽到吳言忠說到這裡,以及他的表情,吳言仁準備繼續問下去的時候。
一個人小跑的過來了,吳言仁不得不憋下自己的問話。
其實問與不問已經無所謂了,從吳言忠的回答中,他知道了資料中的那些東西應該都是真的。小叔,那個曾經吳家最大的驕傲應該真的去世了。
“忠將軍,首長要見您。”那個小跑過來的士兵說道。
吳言忠連忙離開了這個拐角,向病房裡跑去。
走到病房門口的時候,他直接便推開門走了進去。
他首先看到是一個婦人。婦人將手放在脣邊,做輕聲狀。婦人穿的很簡單,但是隻是這般簡單的裝扮,卻難以掩飾她與生俱來的貴氣。只是此刻的她所表現出來的只是一個關心自己丈夫的妻子。
吳言忠會意。隨即轉頭看向躺着病牀上的那個老人。
看着病牀上那熟悉的卻蒼白且皺紋密佈的臉,吳言忠的眼睛瞬間便紅了起來。輕輕的走到病牀前,握住那隻褶皺的手。
“爸,我來了,你的小忠來了。”吳言忠略帶哭腔的說道。
只見這時,病牀上那虛弱的老人卻中氣很足的說道。“哭什麼哭,我還沒死呢。”雖然他竭力的表現出直接沒事情,但是他的聲音卻沒有了往昔那般的力度。
吳言忠當即停止了自己的眼淚。
“好了,好了,小忠只是關心你,不用說的那麼大聲,小聲點,小忠能聽見。”婦人見老人這般大聲的說話,有些擔心,但是她不忍心直接說出來,於是便委婉的說道。
“你找到你小叔一家了。”老人雖然沒有回答妻子的話,但是卻用行動回答了,此刻的聲音變小了很多。
“恩,找到了,在一個小村子裡。”
本來是想接着問的,但是半天吧卻說不出口,本已經渾濁的眼睛似乎有變的更加渾濁的趨勢。不過最後還是開口了。
“你小叔什麼時候去世的?”
吳言忠可以感覺到父親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內心的悲傷,他不想回答。但是他知道有些事情是躲避不了了。
停頓了片刻,老人沒有催促他,彷彿也是不想太早聽到那個答案。但是時間總是會過去的。
“十二年前”吳言忠點頭,輕聲的說道。
雖然知道情報上是不可能錯誤的,但是內心深處,他仍然不願意承認,不願意承認他的弟弟已經去世了。
在兒子回來後,在病房外的時候,他就知道兒子回來了,但是他沒有第一時間便叫他進來,因爲他不敢。不敢去確認那個消息,在沒有確認前,他的心裡還能保有一絲的希望。只是他知道逃避是不能解決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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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纔會讓他的小兒子進來。隨後問他。
吳言忠回答後,房間裡也變的安靜了下來。老人則是直接閉上了眼睛。但是吳言忠知道父親不是休息了,因爲他可以明顯的感覺到父親的手有些微微的顫抖。婦人似乎也知道老人此刻內心是多麼的痛苦。
緊緊的抓住老人的另外一隻手。
三分鐘後。老人的眼睛睜了開了。
“將你嬸孃他們都接到京城來吧,好好照顧他們,我也想在臨走前再看一眼他們。”老人輕聲的說道。
“老頭子,你怎麼說怎麼不吉利的話,你怎麼可能...不會的,不會的..”婦人說着說着便哭了起來。
“爸,您不會有事情的,李老他們一定會治好您的。”吳言忠雙手握住老人的手,眼睛裡的淚水再也止不住的不斷掉下來。
“我的身體到底怎麼樣,我自己知道,能活這麼久就已經是老天不薄了。”說道這裡老人的倆隻手也用力的反抓住了婦人已經自己小兒子的手。只是此刻他的力氣又能大到哪裡去。
半個小時後。
吳言忠離開了病房。
在醫院的一角拿起電話。
當電話接通的那一刻。
“嬸孃,父親病的很重,您能回來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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