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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女果然明察秋毫,我笑蕭咪咪正是因爲這一點,可憐老妖精一生以玩弄男人爲傲,最終卻雌雄不辨,她死不瞑目再正常不過了!”
蘇櫻的問題一出,江玉郎立即回答道,他……哦,現在應該稱呼她的性別別說蕭咪咪不敢置信,如果高旭在此,恐怕也得瞠目結舌!
江玉郎……娘化了??
坑爹啊!!!
蘇櫻對此倒沒有太過的驚訝,她奇怪的是江玉郎爲何要女伴男裝,江玉郎語帶慶幸地回答道:“娘在生我時不幸逝去,爹悲慟不已,發誓不再娶妻,但我家代代單傳,沒有男兒不行,他便將我當成男孩子來養,取名江玉郎!”
“不孝有三,無後爲大,你爹真是位重情的好漢子!”聽到這裡,蘇櫻已是不由地露出動容之色,旋即看向江玉郎的眼神便透出了虎父犬子的意味。
江南大俠江別鶴的作派確實太過唬人,連江小魚都險些被其騙過,單聽傳言,蘇櫻亦不例外,她卻不知道江玉郎喪母的背後隱藏着何等的內情!
在高旭的狩獵惡人谷佈局下,江別鶴固然在惡人谷內學了不少本事,又有了剿滅惡人的聲望,但他想要成爲人人敬仰的大俠,還缺少一個因素——錢!
高旭幫助他搭上了憐星的線,按理來說,有移花宮的支持,萬事可成,但江別鶴野心極大,他不想成爲移花宮的提線木偶,他要靠自己闖出一片天地!
可是並非什麼人都能像燕南天那樣一人一劍灑脫走江湖的,有人的地方就有交際,就有圈子。想要快速成爲江湖人上人,要麼自身的本事夠大,要麼就得有資本,有手段!
江別鶴是江楓的書童,祖祖輩輩都是下人。哪來的資本。他又知道靠搶劫偷盜等手段不是長遠之路,且容易留下後患,所以最後盯上了一條路:攀龍附鳳,找個有錢的老婆!
江別鶴成功了。憑藉着甜言蜜語和驕人事蹟搭上了巨鯨幫幫主的女兒,一塊容顏不佳,故而待嫁閨中的絕好跳板,兩人很快成婚,誰知那位大小姐福氣實在不好。生下江玉郎就撒手人寰了。
古代由於醫學條件,生產向來是一道生死難關,江別鶴的岳父一向疼愛女兒,自是悲慟不已,就在這時,江別鶴做出了一件令原本懷疑他目的不純的岳父感動得難以復加的事——發下毒誓,終生不娶!
巨鯨幫不是什麼武林大派,江湖的勢力地位不怎麼樣,但海上生意卻做得極大。財富滾滾而來,有富商岳父在背後支持,江別鶴的路子才真正走得順暢,短短八年時光便闖下江南大俠的名頭,江湖人甚至贊他是繼燕南天之後第一位能被稱作大俠的人物!
難道江別鶴真的終生不娶。準備絕後?
屁!
這僞君子打算得很好,他正當壯年,該以事業爲重,如果現在娶了妻子。富商岳父肯定不會再支持他,就得不償失了。等到將來他成爲武林盟主,還怕沒有知情識趣的人爲他送來嬌妻美眷?到那時一腳踢開巨鯨幫,生個兒子繼承家業,徹底擺脫代代爲奴的命運!
江別鶴的武林盟主夢能不能成,尚且是未知數,不過他的惺惺作態倒是無意中救了女兒的性命,七八歲大的孩子根本沒有發育,打扮得男性化一些,平常舉止又習慣了當男孩,確實很難看出,除非仔細以真氣探查身體或者渾身脫光光!
江別鶴有過惡人谷的經歷,生怕遭到十大惡人的報復,將他們的底細差得很清楚,江玉郎甫一撞到蕭咪咪,就認出了她的身份,立即扮作一副小色鬼的模樣,果然蕭咪咪自忖魅力無雙,老少通吃,絲毫沒有懷疑江玉郎是個西貝貨,江玉郎每每襲胸摸臀,越是如此,蕭咪咪越是要欲拒還迎,讓她看得着吃不着,搜身時亦未仔細摸一摸,免得小色鬼得逞,真氣探查更是草草地確定內力有無。再者此行是尋寶去的,蕭咪咪又被高旭的種種行爲嚇得一驚一乍,哪裡生得起歡愛的心思,諸多原因綜合之下,居然到死才知道江玉郎是女的!
被個七八歲大的丫頭整日色眯眯地哄着,還無比自鳴得意,怪不得蕭咪咪要被氣死,換成任何人在自己最擅長的領域中栽瞭如此大的跟頭,都會受不了巨大的打擊!
江玉郎亦是行險,能不被揭穿最好,揭穿了頂多被蕭咪咪當成使喚丫鬟,多吃些苦頭,她小小的年紀,在忍耐一道上已是凡人所不能及,隨行帶着這種孩子,不吝於朝鬼門關飛奔……
解決了性別疑惑,蘇櫻的纖手緩緩摸上雷火弩,這個動作看得江玉郎心神一顫,趕忙道:“我第二笑我自己,在聰明的仙女面前說謊,簡直是魯班門前弄大斧,孔子廟前賣百家姓,但我偏偏自不量力,何其可笑?”
這句馬屁拍得恰到好處,尤其是有名滿天下的“迷死人不償命”蕭咪咪作爲反面陪襯,恐怕一派掌門或長老都得飄飄然!
在江玉郎看來,蘇櫻固然武功高到怕人,但移花宮中人已有數年不在江湖走動,此女必定是初入江湖,有多少世事歷練,懂多少人情世故?
對付女人,有虛榮心的女人,江玉郎自忖手到擒來,蕭咪咪都悲了劇,何況十二歲的蘇櫻?
然而她百試百靈的拍馬屁神功失效了,蘇櫻充耳未聞,手上的動作連半分停頓都沒有,定定地瞄準了江玉郎,泛出寒冷徹骨的殺意。
江玉郎傻眼了,腦海中忽然閃過蘇櫻剛剛對江別鶴的誇讚,淚水唰地一下就滑過臉頰,痛哭起來:“爹,爹爹,女兒不孝啊,娘死了,現在我又要離你而去。留下你一個人孤零零地活着,該有多傷心啊?你怎麼活下去啊……嗚……嗚哇哇哇哇……”
果然如此一嚎,蘇櫻的手停住了,怔在原地。
“仙女姐姐,妹妹還小。還不懂事。你放過我行不行?求求你……求求你了!”江玉郎這回不磕頭了,因爲她看了出來蘇櫻不吃那一套,所以知機地變爲了博取同情,不愛慕虛榮的女子已經極少。既不愛慕虛榮還不心軟,就是絕無僅有了!
蘇櫻心軟了,從她臉上的表情能夠看出,江玉郎一邊暗道得計,一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她本就瘦小,此刻更是將整個身子縮成一團,看起來可憐無比!
但如果能觀察到那雙埋入胸口的眼睛,定會被其中閃爍的光芒所驚住,那是一種狡黠的光芒、歹毒的光芒、兇狠的光芒,比狐狸更狡猾,比蟒蛇更歹毒,比惡狼更兇狠!
單單用毒藥和蜜糖形容江玉郎還不確切,她簡直就像上天將一條狐狸、一條毒蛇、一匹狼斬碎了。再用─瓶毒藥和一碗蜜糖揉在一起造成的魔鬼,明明看到她在害人,還會忍不住想要同情她,然後就成爲下一個被害的人……
比如此刻。
江玉郎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最後乾脆暈了過去。在地上輕輕地抽搐着,蘇櫻見了眸中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神采,走到江玉郎身前,伸出一隻手。在她面前晃了十幾下,江玉郎毫無所覺。呼吸漸漸均勻起來。
“還有心思睡覺?”蘇櫻冷聲說了一句,旋即恍然道,“應該是昨晚激動得睡不着,得手了心神才疲倦下來……”
下一刻,蘇櫻又沉默下來,靜靜地數着江玉郎的呼吸,數了一千多下,發現呼吸都均勻得很,似乎才相信了她真的睡着,徐徐轉過身去,輕聲道:“我下不了手,就讓二師父來處置她吧!”
不料就在蘇櫻背對江玉郎的一霎那,江玉郎的雙眼猛地睜開,身形暴起,如法炮製地點上蘇櫻渾身十數要穴,瞬間制住了武功遠在其之上的移花宮高徒!
“哈哈,哈哈哈哈!”成功後,江玉郎放聲狂笑起來,不過笑了幾聲就猛地止住,生怕驚擾了地下宮殿內的其餘人。
然後江玉郎慢悠悠地轉到蘇櫻正前方,小臉上浮現出明顯無比的嫉妒:“二師父?你武功這麼高,定然有名師教導,想來是移花宮的憐星宮主了?或許連邀月宮主也是你的師父,大師父是嗎?真是好命啊……爲什麼我沒有這樣的好命??爲什麼我沒有!!!”
“不過沒關係,以你爲挾,我也能擁有那些,瞧你的氣質,在移花宮的身份絕對不低,說不準是下一代的繼承人,你的兩位師父會給的,一定會給的!”
“不行,移花宮主武功高得難以想象,我與她們的差距太大了,說不準隔空一招,就把人給搶走了,竹籃打水一場空!”
“而且聽說移花宮兩位宮主冷若冰霜,生人勿近,萬一她們寧願不要徒弟,也要殺我維持移花宮聲名不墜,豈不是羊入虎口?”
……
蘇櫻淡淡地望着江玉郎踱着步,自言自語地猶豫不決,臉色波瀾不驚,毫無被擒的驚慌,這份鎮定刺激了江玉郎自卑扭曲的心靈,她先搜了一遍蘇櫻全身,發現除了一柄雷火弩外,並無他物,便踮起腳,高高地擡起手掌,想像折磨蕭咪咪一樣給蘇櫻幾個耳光,出出惡氣。
然而迎向蘇櫻眼中的熠熠神光,她的心頭又是一凜,就好似被無形的力量定住,手掌落到一半,竟然不敢打下去,訕訕地放下,旋即惱羞成怒地喝罵道:“都落在我手上了,你還敢這麼囂張?!你瞧好了!!瞧好了!!!”
話音落下,江玉郎先是不放心地再點了一遍蘇櫻的穴道,然後跑到蕭咪咪的屍體處,毫無畏懼血污地摸來摸去,片刻後,握住一個白色的小瓶子,咯咯笑了起來。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哼,高高在上的移花宮仙子自然不必知道,不過世間十大奇毒的名頭你總該聽過,雪魄精就是其中最詭異的一種!”江玉郎自瓶中倒出一顆散發出縷縷寒氣的雪白藥丸,急不可耐地塞進蘇櫻口中,惡毒地笑道,“移花宮當然不缺解毒聖藥,但雪魄精毒辣的地方就是它的解藥需要扶桑島上的獨特藥引,而且只要強行驅毒或者解得稍稍慢一些,毒素便會滲入體內。將肌肉都凍僵掉,留下無比嚴重的後遺症,試想你連擡擡手,動動腳都無比困難,以後還如何打鬥傷人?
頓了頓。江玉郎繼續發揮她的聰明才智。將雪魄精的解藥也取出,含進嘴中:“現在解藥在我口裡,隨時可以吞服,一旦我嚥下。你的將來就毀了,所以你如果不想失去下一代移花宮主寶座的話,就別心存僥倖,乖乖地聽我的話,爲我取來寶庫裡的神兵利器和神功秘籍。我便給你解藥!”
話到這裡,蘇櫻的眸中終於浮起一抹懼怕,江玉郎見了大爲滿意,打完大棒後,開始給甜棗,拍了拍蘇櫻細嫩的臉頰道:“姐姐,小妹出身低微,沒有你的命好,我們無冤無仇。所以我只是求財,拿了那些身外之物,立刻頭也不回地離開,你就當可憐可憐我,行不?”
蘇櫻一言不發。直到穴道被解,才恢復淡然,掃了江玉郎一眼,拋下一句話:“你等着!”
“好!好!”江玉郎喜上眉梢。也不覺得蘇櫻的作派討厭了,搓着手度分如年地等待着。心裡如同住了千萬只螞蟻,在不斷地爬動,滿腦子顛來倒去都是一個念頭,“我要成功了,我馬上就要成功了……”
不知過了多久,輕輕的腳步聲起,躲在角落中的江玉郎猛地竄了出來,就見蘇櫻手中拿着一本簿冊,上書太陰真經四字。
她第一眼沒有看書,而是望向蘇櫻,看到其眉宇間聚集起一股白氣,正是雪魄精開始發作的顯露特徵,才放下心來,迫不及待地把書奪過來翻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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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太陰真經》雖是移花宮基礎內功,但只要練到高深之境,也足以令你擊敗江湖上的一流高手!”本來江玉郎越看眼睛越亮,但一聽到蘇櫻說這僅僅是基礎內功,興趣就大減,隨手將其塞入自己懷裡,擠出一絲笑容道,“姐姐,小妹大老遠地來一趟,就一本基礎內功,你不覺得打發得太寒酸了嗎?”
“好,你等着!”蘇櫻深深地看了江玉郎一眼,沉默了片刻,轉身就走,這回返回帶來了兩本秘籍《八方聚納真氣》《飛燕閃靈訣》、一柄秋水劍與一件水羽雲裳,一起遞到江玉郎手中。
江玉郎的呼吸急促起來,緊緊地抱住,仰起頭,打量着蘇櫻毫不在意的面容,咬了咬嘴脣道:“姐姐,還要再麻煩麻煩你!”
蘇櫻第三次返回,見江玉郎已經從蕭咪咪的屍體上撕下一塊血布,將秘籍、武器與衣裳包起,旁邊還有另外兩塊,顯現出了其胃口之大,目光閃了閃,問道:“你還不知足?”
“你的意思是我貪?嘿,我今生或許就這麼一次機會了,以後爲了躲避移花宮的追殺,家不能回,必須找個荒山老林苦練武功,等神功大成後再出來,怎能不貪?”江玉郎冷冷地一笑,隨即又彎着嘴角道,“姐姐,別怪小妹沒提醒你,雪魄精的最佳解毒時期可不長,你這麼一趟趟地跑,浪費的可是你的大好前程!不如一次將移花宮的鎮派絕學明玉功和神鬼莫測的移花接玉給我,大家趕緊完事!”
“你要明玉功和移花接玉?”蘇櫻瞳孔一縮,馬上搖頭道,“不可能的,明玉功和移花接玉非宮主不可接觸,我根本拿不到,那些神兵利器同樣如此,這些是我的極限了,我勸你見好就收,拿了就離開吧!”
江玉郎呆了呆,思考了一下,覺得以蘇櫻的歲數拿到明玉功和移花接玉秘籍確實不太可能,咬了咬牙,不死心地道:“那你將明玉功默下來,與移花接玉的秘密一起!”
蘇櫻繼續搖頭:“那也不可能,明玉功五重之前都是口述,由師父親傳,移花接玉亦是如此,我根本不知道如何描述,更別提寫下來了!”
江玉郎不耐煩了,剛想以劇毒威脅,讓蘇櫻去偷秘籍,就聽蘇櫻道:“移花宮對待叛徒的懲罰嚴厲無比,我如果冒險去偷,下場絕對比雪魄精慘一百倍,一千倍,換做你會怎麼選?”
江玉郎噎住,原地轉了轉,萬分不甘心,但再不甘心,她亦知道想要依靠蘇櫻得到明玉功和移花接玉是不現實了,便準備進入最後一步環節。
不料她的目光無意間轉到了地上的三堆包裹上,突地靈光一閃,喜叫道:“我差點上當了,你拿的這些東西都是移花宮的吧,那地下寶庫裡的神兵利器和武功秘籍呢?就是老神仙這些天分發下去的,你給我去取那些來!快快去取!”
“自作孽不可活!”蘇櫻暗歎一口氣,做了番最後的努力,“那位老神仙是我師父的朋友,他的東西我不能動!”
“我不管這些!”江玉郎嗤笑道,“我勸你也別顧這些情分道義了,不想做一輩子殘廢,就乖乖地去偷,快點快點!”
此刻江玉郎見蘇櫻有些逆來順受的趨勢,乾脆擺出惡狠狠的姿態恐嚇,已是自忖吃定了蘇櫻。
誰料蘇櫻嘆了一口氣,沒有轉身,反倒蓮步輕移,往江玉郎走來。
“你幹什麼?你別過來,你再走近一步,我就……”江玉郎瞳孔猛縮,剛要以雪魄精的解藥做要挾,蘇櫻突地彈指射出一道真氣,嘭的一下擊在她的喉頭,只聽咕嘟一聲,那枚解藥就被她嚥了下去!
“你……你……你……”江玉郎呆掉了,就見蘇櫻忽然展顏笑了起來,笑得天地爲之失色,“雪魄精?十大奇毒?你可知道我還有一位師父,是天下第一神醫,別說這種糊弄人的小玩意,就算你能弄來真正的天下第一奇毒美人淚,我都有解決的辦法!”
說着,蘇櫻已經走到江玉郎身前,纖手提起她的衣領,啪啪啪啪,左右開弓,正反四個大耳刮子抽上去,冷聲道:“竟敢打我?叫你這小混蛋嚐嚐苦頭!”
“我只是想……根本沒打呀……”江玉郎委屈得要死,不由自主地問道,“那你讓我制住,也是……也是……”
“我不像你那麼毒,就讓你死個明白,我六歲時,就從萬師父那裡學會了移穴換位之術,別說你來點,就算大師父二師父來,一刻鐘之內,穴道自解!”蘇櫻摧枯拉朽地將江玉郎所有的僥倖轟得粉碎,“我現在很是懷疑你父親的品行,父親是有情有義的英雄人物,怎麼可能教出你這麼個東西?可惜啊,我平生第一次殺的人,居然是你,真是污了我的手!”
“你……你……”江玉郎尚沒有從巨大的打擊中恢復過來,蘇櫻一邊擡起雷火弩,一邊撇嘴道,“再說一句嘍,本來我確實不忍心下手,是你的貪婪與無恥一步一步地讓我的心堅定下來,謝謝了!”
十足的一副高旭口吻。
“我……我……我……求……哇!!!”聽到這裡,江玉郎一屁股坐倒在地,嚎啕大哭起來,這回是發自內心的了,而非假裝的演戲,她畢竟才七歲左右,再陰再毒,死亡的恐懼感襲遍全身,亦是沒法不失態。
蘇櫻冷哼一聲,飛起一腳,將江玉郎踢得重重地撞到石壁上,跌倒地上,徹底暈過去,念頭總算通達了,拍了拍手,低語道:
“還是不想污手,交給高哥哥吧,他點子比我更多,定能好好地擺弄這個小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