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雖然我連外星都去過了,不過正正經經的出國,好像還是第一次來着。”顧羽站立在東京街頭,頗有興致的打量着這異國風景;在得到系統之前,顧羽就是個能不出門絕不出門的死宅男,得到系統之後,除了姐姐顧玉在的那段時間裡面,顧羽被姐姐逼得天天出去逛街,顧羽更是連門都不出了,反正這年頭收房租都能靠轉賬了。
在來到日本之前,受動畫片裡面的二次元美少女影響,顧羽還以爲日本是到處充滿動畫風格的美少女的;然而現實總是如此殘酷,美少女和美女自然是有的,但是從比例來說,還不如魔都。綠燈亮起,行人走過了斑馬線;完全無視了還呆在路口的顧羽;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因爲顧羽早已用強大的磁場力量扭曲了光線,在普通人眼裡,顧羽現在和透明人無異。
“咦,紀茗幹得不賴嘛;居然也培養出了不少人,雖然全是白銀級的廢物就是了。”顧羽感應到附近的一個力量源,露出了笑容。雖然說顧羽只要直接找到紀茗,絕對就能知道她們的全盤打算;但是也免不了參合到這件事裡面去了,顧羽來之前就已經決定主要是看戲,太費力的事情顧羽可不願意去做。
顧羽臉上笑容不變:“就讓我瞧瞧,這個白銀級的修仙者,是想要做什麼吧。”
磁場力量瞬間發動。沒有超音速運動產生的噪音,顧羽已經悄無聲息的來到了距離他最近的白銀級修仙者所在的咖啡館;咖啡館的名字是英文夾雜着片假名或者是片假名之類的日文組成的混合名字,顧羽也不在意。進入咖啡館,直接來到了靠裡的桌子前。
田中誠盯着手中的照片,照片的主體是一個美婦人和美少女,而她們的相同點除了眉目間的相似,還有她們都以一個讓顧羽感覺很熟悉的姿勢捆綁起來了;“怎麼樣,田中桑,你已經見到了你的妻子和女兒了;這足夠代表我方的誠意了。”說話的是一個樣貌普通的年輕人。
田中誠的雙手不斷的顫抖。良久,這個中年男人垂下了腦袋。他的話語中有着難以訴說的落寞與痛苦:“你們想要我幹什麼?”
年輕人笑了起來,這是一種大局在握的笑容,他說道:“田中桑入職東京地檢特搜部已經有二十年了吧?自然應該知道,最近特搜部想要對永田町有大動作。”
田中誠低聲說着:“果然是永田町嗎?”
顧羽作爲曾經的死宅男。對於這兩個人口裡的永田町倒是知道一點;日本的永田町不但是日本國會和日本首相官邸所在地,還是日本幾個主要黨派總部的所在地,如果要打個比方的話,就是日本首都中的首都,而兩人顯然是用永田町指代日本政界了。
“我方對田中桑的請求很簡單,請及時的將特搜部關於永田町調查的進展情況報告給我方。”年輕人這麼說着,“這對於曾經是特搜部王牌的田中桑,應該是很簡單的一件事。至於田中桑的妻子和女兒,在事件結束之前。就暫時交由我方保護吧。”
望着失魂落魄走出咖啡館的中年男子,年輕人笑容不變,拿起咖啡杯細嗅了咖啡的香氣。便也起身離開了咖啡館。“什麼呀,我還以爲會有什麼更勁爆的事情發生,結果就是綁架威脅恐嚇啊。”雖然這麼吐槽,但是顧羽還是跟着年輕人走出了咖啡館。
在強大的磁場力量面前,年輕人那孱弱的僞裝連一點作用都沒有;顧羽一眼就看穿了這個年輕人其實是個少女,心有所感的顧羽稍稍加強了一下感應能力。結果發現這些白銀級的修仙者,十有八九都是少女。
“奇怪。我可不記得無生宗還有這種重女輕男的奇怪風俗?”顧羽差一點就想直接用磁場力量窺伺少女的內心,看看這些少女的背景;不過顧羽也知道,看戲的時候最好還是保持一點神秘感,要是知道了一切安排,那看戲的樂趣也就失去了一大半。
少女離開了咖啡館,直接上了一輛出租車;“你一個白銀級還坐出租車,明明應該直接隱身加飛行纔對吧。”一開始顧羽還沒反應過來,居然還在吐槽這一點。然後顧羽發現自己輸了:“憑什麼嘛,一個區區白銀級坐車,我一個這麼大牌的觀衆居然還要自己趕路,我簡直就不能服了。”
於是顧羽直接從出租車的縫隙中進入了出租車後座,好在少女的體型只佔了整個後座的三分之一不到,顧羽坐在上面也不覺得擁擠;“目的地是永田町啊,看來你也不只是那種綁架威脅的小角色嘛。”顧羽看到了出租車主駕駛座上gps顯示的目的地,這麼想着。
雖然顧羽對於小角色沒有偏見,但顧羽始終還是希望能看到一些更精彩的劇情;少女前往永田町,顯然是爲了和日本政界的某些人接觸,這自然比威脅一個東京地檢特搜部的小卒子更有意思。
顧羽是知道的,雖然東京地檢特搜部看起來是日本唯一能和政經界做對的部門,而且在很多民衆心中簡直就是青天老爺的化身,但是說到底也不過是美國手上的一條狗,一個日本人,就算是曾經的特搜部王牌,在特搜部裡面也是無足輕重的小卒子。
出租車在永田町內的一處院落前停了下來,這是日本特有的一種高級餐廳料亭的所在;少女腳步不停,直接走進了這個門口掛着外鬆兩個漢字的料亭。高陽院財團的全權代表,這就是少女面對料亭內政界人士的身份。
“麻生先生這段時間辛苦了。”少女僞裝的年輕人雖然這麼說着,但是話語中卻沒有多少歉意。
“遠阪桑,特搜部那羣獵犬已經在瘋狂的蒐集着所謂的證據了,看來距離我下臺的日子已經不遠了。”被稱爲麻生先生的中年男子,自然是日本目前的首相了,“貴方的那件案子,雖然在我任內被壓下來了,但是一旦我下臺,上臺的人很有可能就不會同貴方保持這樣密切的合作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