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青春最絢爛飛揚的時刻,也是自己最花哨無力的年紀。
——前言
我們是初中認識的,嗯,我們是初中同學,還有一陣子是同桌。
他叫林青琛,很好聽的名字,不過叫着挺拗口的。我叫張了言,據說原名張衍之,幸虧上戶口時上錯了名,要不然妥妥的一個男生名字,不過這並不妨礙我小名起爲之之。
那時候的我,雖不是熱情洋溢的對待着每一個人,但好歹有問必答,一時沉默少言的性格也被周圍人的熱情所感染而發生改變。
偏偏只是對他,不敢多說話,只敢悄悄的望着後腦勺,甚至有一陣連接水都是看他去沒去廁所,計算着遇到的可能性,很是無厘頭。但又自娛自樂,心情頗爲奇妙,這爲我的生活和學習都增添了不少的色彩和相應的苦惱。
從我清晰認知這個世界的開始直到遇到他,我才確定的發現自己原來是如此的膽小懦弱。
就這樣看似平平常常其實自我內心暗潮洶涌的渡過了一天天,一學期,直到期末因爲一件鬧事我不自禁罵了一句髒話,同一組的同學竟然睜大眼睛,高聲喊到“我去,了言你竟然會罵人!”
這一聲高嗓音也成功引起了他的注意,頻頻看向我,反倒是我自己被嚇的更厲害一些,頓時哭笑不得。
其實,我並不是看着那麼乖的小孩,一點也不少言少語。但當時犯中二,硬生生的想當特立獨行的小孩,不惜改變了很多,也真的一度那樣習慣了。
小學對衣服講究挑剔的我,到了初中就只有黑白灰;小學那個白白淨淨的我,到了初中來回在家與學校馳行之餘曬的黑黃黑黃的,也有挑食的成分;小學的我也並不是一位沉默寡言的呆板學生,反而話很多,是個小話癆,也是個熱心腸。
而中二和執拗真的是怎麼就可以如此輕易的讓我上鉤,還就真的改變了呢,直到現在我也沒找到一個確切的答案。
可能是一根筋頂着,可能在當時真的覺得那樣就是很好的,也可能一切都是安排好的。
本來好好的活波的女孩突然變得莫名,連話都少了好多,不知道的還以爲家庭出了什麼變故呢。
但事實相反,我的家庭很是美滿,沒有什麼亂七八糟苦心苦肺的可憐事件。媽媽是一名護士,加班加點雖是常有的事,但其他小朋友吃的逛的我都一個不落,爸爸是一名工人,同時也是一個糙人,吃飯穿衣着實不太講究,全靠媽媽一人督促,但對我很好,絕對的印證了“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小情人”那句話,可以說我的童年少年時代過渡的很是順遂平安。
針對我突然的改變,爸媽愁不愁,當然愁!說教諮詢,找外公外婆爺爺奶奶小姑子一大圈子,差點就上了醫院,但沒用啊。
真的不要小看小孩的決心,有時候的小孩執拗的可怕,得揍一頓,但她們又不捨得,只當是青春期,先順着慢慢教導,總歸本性放在那,怎麼也去不了根的。
但就是在這個青春絢爛的時刻,我將以沉默的性格固守着未知的情緒和心緒,卻遠遠沒有想到這個年紀的花哨與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