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然聽了之後，說了一段殷悅以前的事情。
大概是在殷悅小的時候，父母意外過世。
她和她哥，也就是殷行，兩個人沒有東西吃，所以就只能採用偷竊的辦法。
具體怎麼情況，凌然也不清楚，只知道後來因爲殷悅的原因，兩個人被抓住了，殷行被狠狠打了一頓。
就是這樣，在殷悅心裡留下了陰影。
“她的精神問題應該就是小時候留下來的，不過等到她長大了，這些陰影即便不消除，也應該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
我很好奇，那就是她到底是有怎樣的經歷，纔出現了現在的病症？”凌然覺得，這些情況可以讓自己對人類的精神，更加了解。
“當然，我對精神方面的研究其實也不多，只是興趣而已。”凌然解釋道。
顧小樓看了一眼手裡，殷悅的精神病例，覺得凌然太謙虛了。
他將病例還回去，也不多看，留下來足夠的住院費後，離開了醫院。
斯烏在外面等着，看見顧小樓出來，迎了上去。
路上有些沉默，斯烏想了一會，問道：“你在想殷悅精神方面的問題？”
“你知道？”顧小樓奇怪道，因爲斯烏剛剛明明沒有進去。
斯烏點點頭，“我可以看到不同的未來，其中有一種未來我是跟着你走到醫院裡的，所以殷悅的事情我也大概清楚。”之所以是大概清楚，是因爲有她跟過去的未來裡，她見到的東西可能和現在，顧小樓一個人進去，知道的東西是不一樣的。
有可能更多，也有可能更少。
顧小樓知道了斯烏能力的運用，說道：“如果她的精神問題不解決，那麼即便復活過來，也還是可能出問題。”因爲他看凌然的病例描述裡面，很嚴重的，建議直接住院治療，每天還要使用大量的藥物。
斯烏點點頭，“在第一次進入遊戲，選取天賦的時候，使用強化石來改變，增強天賦，其實是利用了驚悚遊戲的一個BUG 。
驚悚遊戲雖然到現在，纔出現不過一年，但它運行的時間卻遠遠不止。
裡面許多不利於培養的玩家的強化都已經禁止了。
而像這種BUG 就非常難辦，它導致的不僅僅是天賦能力出現後患，連精神也出現問題。”
“那該怎麼治療？”顧小樓虛心請教。
斯烏搖搖頭，“這種精神問題靠別人是沒辦法的，只能靠她自己。
精神系的特性中，有絕對理智，非常感性兩種特性，如果結合起來可以合成精神穩固的特性。
只要她再大量強化精神，讓精神壓制感知屬性，就可以解決這種精神問題了。”
知道了解決辦法，顧小樓也就放心了。
最後去一趟洪國武家的院子，江楓還在這裡刻苦鍛鍊，和十幾天前相比，現在的江楓身上已經出現了一些肌肉。
給洪國武說了自己要回老家的事情，然後才離開了院子。
現在還不到給江楓邀請函的時候。
本來顧小樓是覺得，讓江楓能夠在驚悚遊戲中獲得一些自保之力，但現在鬼蜮消散，鬼來電是不敢來陽城了，這裡還暫時安全，先讓他再鍛鍊一段時間。
離開的路上，斯烏頻頻往身後，洪國武的院子看去，若有所思的摸樣。
“你怎麼了？”走了一段，顧小樓忍不住問道。
斯烏眯着眼睛，她看到未來的一個畫面，“關刀三十六法，並不簡單！”
顧小樓也知道不簡單，這種功夫能夠讓玩家完全發揮自己的實力，能簡單嗎？
就聽斯烏接着說道：“它好像是一種技能的簡化版本，如果你能夠完全練成，那麼那種技能也能降低一些獲得難度！”
她的目光不斷徘徊在不斷變化的未來裡，想要找到自己想見到的那個未來。
“反正你繼續練下去就得了，對了，最近最好不要進行強化，反正你現在的屬性通過第二次任務，已經綽綽有餘了！”斯烏說道。
顧小樓聞言，點點頭，他強化了天賦之後，除了體質之外的各類屬性都有增長，再加上上次體質突破一百的經歷。
現在關刀三十六法倒退得厲害，如果再強化，他可能會直接失去這一項能力。
見到顧小樓乖乖點頭，斯烏很滿意，多說了一些事情，“驚悚遊戲可能並不是第一次出現在這個世界。
幾百年，或者上千年前，它就曾經出現過，但是之後又神秘消失了。
它就像哈雷彗星，會在固定的時間接近，然後遠去，也曾經留下一些東西來，關刀三十六法應該就是其中之一。
不過這次驚悚遊戲的到來，比前面更加猛烈，它不再是一顆彗星，而是直接變成流星撞在地球上。”
顧小樓撓撓頭，“也就是說，這次驚悚遊戲到來，就不會消失了？”
“對，而且它帶來的災難也更加劇烈！”斯烏嚴肅道。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顧小樓好奇這一點。
斯烏眯了一下眼睛，“我能看到未來，也會有人能看到過去，是未來那個能夠看到過去的人說的。
當然，她的話你也別當真，因爲這個人很可惡，十句話裡面只有三句是真的。
說起來，如果我當時進入遊戲的時候，用了殷悅的那種辦法，那麼我的天賦未來超越，有可能強化成時間超越哦。
那絕對是最強大的感知天賦！”
顧小樓補充道：“也會有可怕的副作用！”
“對，如果這樣強化，那麼我每次使用天賦，都可能會迷失在時間裡，那絕對是比死還痛苦的事情。”斯烏點頭表示肯定。
“那麼我呢？”顧小樓又有些好奇自己的天賦會怎麼進化了。
斯烏上下打量了顧小樓一眼，猶豫了一下，“可能不會進化…，也可能進化成一種無法顯示的能力，我還看不到……”說道這裡，她停頓了一下，沒有繼續說下去。
顧小樓也沒問，反正知道他的天賦最口巾最牛13就行了。
心滿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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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走了沒一會，顧長法的電話就打過來，讓他回來趕火車，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接近四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