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有錢沒錢,生活都離不開柴米油鹽。
只是在某些人眼中,柴米油鹽是必需品,在某些人眼中則是調味劑。
而在秦韓的眼中,此刻此刻的柴米油鹽既是必需品也是調味劑。
楚南和秦韓去市場買好材料回到別墅時,已經是傍晚時分6點了。7點30分鐘還是去上帝之眼上班的楚南開始在廚房忙起來了,而秦韓呢,就笑眯眯地倚在廚房的門口,含情脈脈地看着楚南忙活。
按照探測儀的探測,他們已經知道只有在秦韓的閨房和浴室沒有攝像頭而已,所以在其他的地方,他們就得演演戲,演出小兩口的甜甜蜜蜜,恩恩愛愛。
他們越甜蜜越恩愛,幕後對手才能越快出手,楚南才能越快拿到屬於自己的佣金。
話說秦韓看着楚南在廚房忙活的時候,突然有了一種家的感覺,她那眼中的含情脈脈,雖然有點演戲的成分,卻也飽含真情。
可是誰知道他們是真是假呢?起碼看守視頻的塌鼻子認爲是真的,他把視頻一一剪貼下來發給了他的老闆。
而這個老闆就是和苗春華一起喝過咖啡的陰沉着臉的男人,這個男人外號鬼手,其實他也不是老闆,他看了看看楚南和秦韓這兩天親密的鏡頭,也把視頻發給了他的老闆。
沒一會,鬼手的電話就響了“等會有空去試試他的底。”電話中的聲音似乎很年輕,又似乎很蒼老。
“是,老闆!”鬼手只知道服務命令,他的這條命都是他的老闆救的,能不對自己的老闆死心塌地嗎!
鬼手剛剛掛了電話,電話又響了,是塌鼻子打來的。
“她的別墅後面隱藏着一個女人,一動不動。”
“知道了!”
鬼手掛了塌鼻子的電話後,馬上出發了,難道他也帶了保鏢,而且把保鏢安插在暗處,總之,試試再說吧。
華燈初上,熱鬧了一整天的A市也要緩一口氣了,忙了一整天的人們也要休整一下。
窩在家裡的人們不是在吃飯,就是和家人一起搶搶頻道,拌拌嘴……沒有剪貼的生活不是電視劇,原始卻充滿味道。
把車停在別墅區外的鬼手趁着夜色,趁着大家忙碌,悄悄接近了秦韓的別墅後面的小山,其實也不算什麼山,就一個小山墩,種上幾棵樹。
鬼手探頭望去,別墅後的小棵小樹下,靜藏着一個翹翹的屁股;別墅的廚房裡,秦**在津津有味地吃着楚南做的清蒸大閘蟹和瘦肉炒秋葵。
“嗯,太好吃了!”秦韓邊吃邊誇個不停,然後俏皮一笑,說道,“我臨時決定,以後每天晚餐都請你下廚,我主外,你主內!”
下廚就下廚唄,吃飯就吃飯唄,不然晚餐自己也是在學校吃飯盒,可是……別把吃飯的外延故意擴展了,女人主外,男人主內可是有點違背了祖宗的規矩哦。
楚南有點不高興了,牛逼逼地說:“能主內的男人一定能主外,能主外的女人可不一定能主內哦。”
“什麼,什麼!”秦韓故意拉着臉說,“說一下讓你主內就不高興了啊,如果我是男人能在家裡主內,我簡直幸福死了!”
“那你主內啊,我……去代理你的校長!”
“代理校長,你以爲那麼輕鬆啊!”
他們由主內主外延伸到了代理校長。
“我問問你,怎麼樣才能做一個成功的校長?”秦韓不敢說自己是成功的校長,最起碼是一個盡職的校長。
“去,這有什麼難的,兵法有云,三軍統帥者,獎罰分明!”這倒難不倒楚南,別說做校長,即使做總統,他都能說得頭頭是道,“其實做校長也是一樣的,首先是參考優秀的學校的做法制訂一系統適用於自己學校的規章制度,該獎的獎,該罰的罰,多樹立正氣。”
“哎呀,看不出來哦,還兵法上了,繼續啊!”秦韓雖然表面笑嘻嘻的,心頭卻是一咯噔,這小子說得的確有幾分道理,就如在學生方面他提出了進步獎這個建議,就值得提倡。
“當然,爲帥者最重要的是要懂得用將,多發現學校的領導們閃光點,根據他們不同的才能委以重任,用人的原則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楚南夾了一塊大閘蟹到秦韓的碗裡,“只有這樣了,校長才能在家裡吃一頓輕輕鬆鬆的大閘蟹。”
“完了?”秦韓眨了一下清澈眼睛。
“還有校長還必須具備高尚的人品?”
“你說什麼人品最重要?”
“敢擔當!無論是好的,還是不好的,校長要懂得擔當,不要推卸責任。一個教育專家說過,一個學校的成功,百分之八十的功勞在校長身上;相反,一個學校的失敗,百分之八十的責任也肯定在校長身上。”
楚南喋喋不休地說着,卻說得秦韓眼中一亮。
可是女人大部分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秦韓明明心裡很認可楚南的說法,甚至制度允許的話,有一種請他做代理校長的衝動,但是口上依然不依不饒地吐槽:“去,紙上談兵誰不會啊!”
就在楚南和秦韓在紙上談兵的時候,鬼手卻和一個有着渾圓大腿的女人在別墅的後面大大出手。
這個女人就是小魔女的大師姐任丹,她從市場上發現了楚南,跟蹤至此。然後趴在後面先看看裡面的情況,然後才考慮如何搞定這塊小鮮肉。
她泡小鮮肉一直以來的原則都是:強扭的瓜不甜。
可以誘惑,但是不可以用強;可以用藥,但是不可以用強;可以用耍流氓,但是不可以用強。
這……都是什麼呀,還不是用強啊,簡直是強盜邏輯!
當鬼手以爲任丹是楚南保鏢的時候,任丹也以爲鬼手是秦韓的保鏢,在一片落在飄落在她翹翹屁股的時候,她發現了他,如影子一般攻了上去。
鬼手和任丹雖然在別墅後面的小樹林裡大大出手,但是他們的心理卻是一樣的,不想被楚南他們發現,於是動手的時候都抱着一樣的心態:能動手的絕不說話,能不弄出聲音的絕不發出聲音。
樹葉不停在飄,他們也如樹葉一樣飄來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