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稱你花兄,還是司徒兄呢?”楚南又走到花陽的面前,客氣地笑笑。
“花陽是我的藝名,我更喜歡這個名字。再說我父親已經叫司徒千了,我的確不敢稱司徒萬!”花陽白了楚南一眼,掩嘴一笑。
“你父親幫你取名司徒萬,應該是希望你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能將白鯊幫發揚光大吧!”楚南略微沉吟,隨口說。
“楚兄威武,一猜便中,只是小弟向來不太習慣幫中之事,豈敢輕言發揚光大呢。”花陽淺淺一笑,“有空還望楚兄來幫中總壇小聚。”
“一定,一定!”楚南拱拳應酬了一下。
以自己的志向,始終要挑戰A市三大幫派的,跟三大幫派之人還是不要走得太近,以免以後捨不得下手,嘿嘿。當然首當其衝的肯定是黑龍幫幫主諸葛不敗,這是自己給鍾神醫的承諾。
不過,三大幫派稱霸A市已久,猶如三國時期的吳國,魏國,蜀國,割據一方又相互滲透。自己飛刀幫要在夾縫中生存發展,的確只能智取,什麼時候自己能遇到一個如諸葛亮一樣的軍師呢?
“陳少,別來無恙!”楚南走到陳不動的面前,依然客氣地笑笑,不知道他們之間恩怨,怎麼也聽不出其中的味道。
“哪有楚少風流!”陳不動揶揄起楚南來,在紙醉金迷剛剛和葉細細搞得那麼親密,現在又泡上了紫狐幫幫主的女兒秋詩音。
“人不風流枉少年,誰叫我長得比較有人緣呢!”楚南欣然長笑,回敬了一句。
然後楚南也不理會陳不動的臉色,走到了周有爲的身前,他雖然不認識周有爲,但是其他人都打招呼了,如果不和他打招呼,好像在禮儀方面說不過去啊。
“周少,久仰了!”楚南拱手道。
周有爲只是略略點頭,一副大少爺的架子。
只剩下一個熟人了,那就是青雲子,但是既然人家已經做了別人的保鏢,還是不打招呼爲妙,以免在某些情況下產生什麼誤會。於是楚南瀟灑地回到了秋詩音和文馨的中間坐了下去。
秋月白心頭咯噔了一下,想不到看起來一個普普通通大學生模樣的楚南,竟然和A市這些青年才俊都能稱兄道弟,彷彿一下成了大廳的主角,到底是什麼來頭呢?等會得安排人徹底得查查。
秋月白秀目微閉,沉吟半晌,忽然嬌叱一聲說:“臭小子,你過來!”
紫狐幫幫主發怒的話,A市起碼都會抖動三下。楚南卻含笑走到她的面前,毫不相讓地迎上她冷冷的目光:“阿姨,您叫我?”
“誰給你膽子泡我的女兒的?”秋月白冷冷地問。
“我……沒有泡她!”楚南淡然地回答。
“那她怎麼說你是她男朋友?”秋月白以爲楚南在自己的氣勢下怕了,不敢承認了,於是暗暗冷笑,繼續發難。
“是她泡我的!”楚南聳聳肩膀,轉向秋詩音,“詩音,你當面跟你媽媽說清楚,以免她對我有什麼誤會。”
“媽媽,的確是我泡他的!”秋詩音毫不顧忌的承認了。
“哈哈”秋月白不怒反笑,然後朝楚南說,“那你就這麼空手而來?他們幾位可以帶了幾車的禮物啊!”
“我……起碼帶來了一顆真心!剛開始我也不是特別喜歡詩音的,她雖然長得傾國傾城,但是傾國傾城又不能當飯吃,後來,我漸漸發現了她善良和可愛……”楚南來了一番抒情,就差作一首詩了。
秋詩音聽得眼睛有點紅暈了,想不到這小子真的挺懂自己的!
文馨越聽越氣憤,差點就要飛身扭斷楚南的脖子,可是武林兒女,應該言而有信,既然答應以兄妹相稱就應該以兄妹相稱。最終她強忍住了火氣,心想,等回去後再好好整頓一番,似乎很久沒有告訴他什麼叫妻綱!
真心就能當飯吃啊!秋月白暗暗罵了一聲,自己打了一大片江山,單純靠詩音怎麼能撐起這片天地呢。自己在管事的時候,必須爲她招攬一個得力的丈夫,最好在A市有身份地位,即使真沒有身份地位的話,起碼……也要有出衆的能力吧!
再說……自己還想依靠女婿的力量一統A市的江湖呢!
“既然大家那麼看得起我的詩音,而一女又不能嫁二夫,那我們不妨學學古人,來一個比武招親!”一想到出衆的能力,秋月白心中一動,有了整盤的計劃,“楚……南,是吧,既然是自稱是詩音的男友,就暫且做個擂主!如果你贏了他們所有的人,我倒可以考慮一下。”
小魔女真是啃爹啊,本來說是一個約會,後來竟然是來她家吃飯,然後說家裡只有一個陳不動而已,想不到進來後,她媽媽又要來一個什麼比武招親。
真是有其女必有……其母,不會是母女聯手的陰謀吧?
“當然,各位少爺有雅興的話可以親自動手,不然讓自己的私人保鏢代表自己的家族也可以。”
秋月白此言一出,陳不動、徐鶴和周有爲他們臉上的表情終於放鬆了下來,他們心裡暗暗想,自己雖然沒有學武,但是自己是什麼人啊,怎麼可以逞匹夫之勇呢!
花陽美目一亮饒有興趣地微微一笑,順便摸了摸身邊青雲子的手,青雲子一陣尷尬,但是始終不敢把手縮回來。
秋詩音身心一震,怎麼辦?傻瓜的功力還沒有恢復啊,怎麼可能贏這幾個武林高手呢!如果不答應打擂臺的話,母親完全有理由將楚南掃地出門……
“各位到各自的客房休息一會,然後抽籤開始!”秋月白毫無商量餘地地宣佈一聲,然後自己走進內房休息了。
此時走進五個女僕人,客氣地引領他們到了自己的客房,秋詩音、文馨自然和楚南走進了同一個房間。
“小魔女,你今天是不是太坑爹了,吃個飯而已嘛,搞得那麼隆重!”一進房間,楚南衝揶揄起秋詩音來。
文馨也冷冷地瞧着秋詩音。
“不就是打一個擂臺嗎,你怕的話,可以先走,我絕不強留你!”秋詩音不屑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