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逸第一次在使徒的臉上,看到了恐懼。對!是恐懼!這讓段逸很爽,爽到某種高(!)潮!神使?狗屎!還不是一樣被老子搞死了!垃圾!在老子面前,一切都是浮雲,尊重我者,敬之!侮辱我者,殺之!
“叮!”清脆,明亮。
段逸的杖被擋下來了。很輕鬆寫意的被擋下來了。似乎,對方還沒怎麼用力。
但這一刻,段逸卻並不感到奇怪,甚至早已料到,渾身上下反而輕鬆下來,他終於,驗證了一個心中存在已久的關鍵,找到了打破階級的那把鑰匙。只要那把鑰匙存在,那麼,一切便有了可能。
那是使徒凌風,那個強大的男人。他彷彿是憑空,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在最後一刻,出杖,擋住了自己。
他擡頭,看着自己,眼中有光,“夠了,離開吧。”
段逸笑了,這笑發自靈魂深處,他原本就認爲,神這種東西,必然只是一種強大的生物。他們的強大,超過了普通生物的理解範疇。於是乎,人們便冠與了他們一個新的稱號,“神”。
既然都是生物,那必然可以通過某種方式超越。神可以被超越,自然,所謂的神使也能被超越!
但讓段逸蛋疼無比的是,這種超越的方式是什麼呢?自行修煉?還是殺死另一個神使?如果找不到正確的超越方式,閉門造車,一切,都是徒然。
段逸從畢雲濤的使徒出現那一刻開始,心中就隱隱誕生了一個想法。凌風都說了,我是神聖天堂實質性的天下第二。那麼,自己就有實力戰勝這使徒。但僅僅戰勝這使徒並不是自己想要的最終結果。自己心中有股野望。那就是,擊殺這使徒的一瞬間,凌風會不會救下這使徒。
如果不救,那麼擊殺其他使徒,並不是從選民晉升使徒的關鍵。那就蛋疼了,難道真必須要那所謂的神親手點撥,才能進階?
但若是救了,那麼,一切就明朗了,擊殺其他使徒,纔是晉升使徒的關鍵。因爲,一旦自己成爲神使,就必然不再是凌風的選民。這,不是凌風可以容忍的。
看着段逸的笑,凌風微微皺眉,抓住段逸,一飛沖天。在飛天的那一刻,南傲城爆發了,無數箭矢魔法覆蓋了空中的兩人。
但,神蹟出現了!凌風周圍出現了一層無形的金色光罩,覆蓋了凌風段逸二人。擊打在光罩上面的箭矢魔法全部反彈。而且更離譜的是,這反彈之後的力道與速度更加驚人了。
“轟!轟!轟!”
城內,泛起了無數的白光。
段逸癡了,迷失在了凌風的力量之中,這就是全身強+16之後的力量嗎?他到底還獲得了一些什麼技能!如此硬霸!這,就是將來的我嗎?
電光火石之間。凌風逮着段逸來到了逸城,段逸的居所。
靜。。。。
整片空間,彷彿都沉浸下來。這傢伙要殺了我嗎?有這個可能,沒誰能忍受,一顆隨時都有可能爆炸的核彈。但他捨得殺了我嗎?我,可是神聖天堂最好的選民,選民的強大,直接導致了使徒的強大。
凌風的臉,很沉靜,就那麼眯着眼,打量着段逸,但眼珠卻一動不動,不時,閃着光。
這靜,讓段逸異常難受。反抗?明顯打不過,就如同自己去欺負那些全身強11,強12的一樣。神聖天堂,越往後強化,屬性的增幅就越大。讓我一個全身強14的去搞一個全身強16的,這不是找死麼?而且,穿上一套高強化的套裝,系統還要附送強大的稱號技能。這就更加無解了。
但命運掌握在別人手上的感覺不好,非常的不好。
“你,很不錯。”凌風終於發話了,他的語調依舊是那樣沐浴春風,但聽在段逸耳中,卻如墜入冰窖。
凌風深深的看着段逸,那眸深邃,彷彿洞悉了段逸的靈魂,良久,無話,最後,嘴角帶笑,“這個世界上最殘忍的一句話,不是對不起,也不是我恨你,而是,我們再也回不去。就是這樣再簡單不過的一句話,生生的將兩個原本親密的人隔爲疏離。 沒有經歷過的人,永遠都不會明白,那是怎樣的一種切膚之痛。”
段逸有些驚,又有些疑惑,這傢伙笑得很邪,又說着一些不着邊際的話,他想幹嘛?段逸不知道,但正是因爲不知道,這未知,才讓段逸,更加惶恐。
“呵呵,不明白?神使在現實中依舊擁有一些常人所不知的力量。你知道我的能力是什麼嗎?是改變記憶。每個人最珍貴的是什麼?不就是那些曾經美好的記憶嗎?好了,我走了。希望你,不要有下次。”
這話,帶着一縷殘音,隨着凌風,消散天際。但段逸的背,卻冰涼。
記憶!他真擁有改變人記憶的能力嗎?想到這,段逸的身體,冷汗淋漓,若是他改變了紫的記憶,當再次相見,卻若路人。那自己的奮鬥,自己的執着,自己的一切又算什麼。這他嗎的一切還有什麼意義!
凌風這混蛋!混蛋!混蛋!
“叮!恭喜玩家無限,深入敵城,萬軍從中擊殺對方敵首,獲得稱號‘裁決者’。”
你妹的裁決者啊!心情不好,下線!
輕輕的風,淡淡的雲,再配合着一點朝陽,讓人的生命,很寫意。
此時的段逸,有些懶散,慵懶的坐在操場的草坪邊,等待着體育舞蹈的開始。對於體育舞蹈這門課,說實話,沒有一點期待,那是扯淡。薰兒那小妖精,那凹凸有致的身段,那魅惑的體香,再配合上那天衣無縫的笑靨如花。沒一個男人會成爲真正的柳下惠。
時間總會如期待般那樣流逝,上課開始,擁抱也理所當然的開始。
但今次,段逸的情緒,有些意興闌珊,凌風的話,確實讓他非常蛋疼。這就是力量的差距嗎?改變記憶?這會讓他不長的生命中流逝多少重要的人?
薰兒,八面玲瓏,自然,也不可能感覺不到對面男人的情緒。微微皺起好看的眉頭,這傢伙是怎麼了?是多次擁抱想吃老孃豆腐,被老孃多次巧妙的躲過,放棄了?心裡不爽了?
真是沒耐心的男人,不過也不能怪這傻孩子,只能怪周圍這些騷貨太沒定力。你看,這些老師也是混賬,一個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你們難道沒看見嗎?這哪裡是練習交誼舞,這簡直是在摸屁股。喏!你瞧,最邊上那對!對,就是那對姦夫淫(!)婦,他們在幹嘛呢?練習交誼舞男女中間難道現在流行不留間隔了?
那不要臉的男人死命的往前擠,那女人也太硬霸了,那胸部,差一點就趕上我了。但怎麼就沒學到我青蓮淡雅的高貴品質呢,這死女人也死命的往那男人並不怎麼雄壯的胸肌上擠!死命的擠!這是演的哪一齣?擠奶牛?
不過,想到這,薰兒低下頭,瞧了瞧段逸的胸肌,恩,我家傻孩子比剛纔那死男人好多了,沒瞧着那胸肌的形狀,波瀾壯闊的,這,纔是我的真男人。
薰兒的臉,突然紅了起來,想到一些不該想的,心中有些小期待,看了看男人低沉的情緒,心中一狠!
罷了罷了!
誰叫老孃心底善良呢,要不給這傻小子一點福利吧。
忽然之間,段逸眉頭動了動,身體,也發生了僵直。那一下!對!剛纔確實有一下。老子強大的胸肌感受到了薰兒那雄偉的胸部!沒錯!剛纔這妮子無比霸氣的“人間兇器”碰到了自己。
是這妮子不小心?還是故意的?
低頭,吞了口口水。
哇。。。媽咪媽咪轟!那一片雪白啊!北國風光萬里雪飄,也及不上這白茫茫的一片半點啊!
“嘶。。。。。。”
段逸低調內斂的長吸了口氣,要不要再試試,沒見人家女生都主動了嗎?雖然以前嘗試都失敗了,但失敗乃成功他娘,沒有無數次的失敗,咱偉大的黨國,也不可能有今天的輝煌不是?
段逸決定靠前!靠前!緩緩地,不動聲色的靠前!
這靠前,得有學問的,不是流氓般,一股腦的衝上去,霸佔她!征服她!撕開!直接!
得文明點,藝術點不是。咱不是流氓,是穿着馬甲的高素質流氓。咱要的是長期的,有過程的,持續有福利的爽。
段逸的臉,儘量的自然,跳交誼舞嘛?最方便了,男人的臉要偏向一旁,女人的臉要偏向另一旁。我不看她,她自然,也不能看我。
這樣,哎喲,老子一失足,哎呀媽呀對不起,一不小心碰上了,“對不起,對不起!”再哎呀媽呀,一不小心故意讓她踩着我腳,或者是我踩上她腳,兩人胸部間的距離不就拉近了,合理吧!嘿嘿,非常滴合理。老子就是天才!
這妮子臉紅了,嘿嘿,非常滴紅。
“嘶。。。。”再深吸一口氣,這妮子,是不是也開始有什麼想法了?
NO!NO!NO!千萬別有什麼想法,咱倆可是很純潔滴男女關係。
哎呀媽呀,咱咋這麼不小心呢,又撞上了。恩?不好,這妮子的臉臭了起來,那臉,沒有偏向另一邊,而是直勾勾的盯住了我帥氣的臉。我靠!我有這麼帥嗎?
恩?不對,好像。。。好像是我忽然強大起來的“二兄弟”跟她來了個親密接觸。
恩?這妮子銀牙一咬,不好,有“凶兆”!
“啊!”這妮子的膝蓋,很不小心的撞上了我“二兄弟”!
只見她一臉無措,輕呼道,“哎呀媽呀,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