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來也連飯都沒有吃完。他在聽說大蛇丸來到這裡之後,他扔下筷子就去酒館找綱手了。
自來也只想着和綱手聊一聊大蛇丸的事情。他出現在這裡的原因,自來也就算不用腦子也能想到是爲什麼。
在木葉村一戰之後,大蛇丸到了兩條胳膊被三代火影廢掉了。那麼,他自然會來這裡找綱手將兩條胳膊治好。
不過,大蛇丸註定要失望了。因爲,就算綱手答應了給他治療,綱手也治療不好大蛇丸的胳膊。
從醫學的角度上來講,大蛇丸的胳膊沒絲毫損傷。大蛇丸的胳膊用不了,是因爲猿飛日斬將他胳膊的靈魂封印到的了死神的肚子裡。
如果他不能成功的將他的胳膊取回來的話,那麼,他的胳膊永遠都不可能恢復的。
就算他換了一個身體,他的胳膊照樣不會恢復。還是那個原因,他的胳膊的靈魂已經不在他的胳膊裡面了。
不過,這件事情大蛇丸暫時還不清楚。目前的他,還以爲這只不過是某種封印亦或是詛咒之類的東西呢。
但是,等到他再度換過一回身體之後,他應該就能發現其中的問題了。他的手臂,就算是換了身子也用不了!
不過,如果真的到了這一步的話,那麼大蛇丸對佐助的覬覦一定會更加強烈的!
畢竟在他雙手都用不了的時候,如果除了嘴巴之外,還可以用兩隻眼睛攻擊的話,還可以最大限度的保持他的實力。
不得不說,大蛇丸想的很好。但是,實際上到底會怎麼樣,他也說不好。
起碼,現在,在自來也和綱手喝酒的時候,綱手說的很好。她說,她一定不會答應大蛇丸的任何話的。
但是,事實上到底會怎樣,綱手自己也不知道。今天下午,大蛇丸已經找過一回綱手了。
作爲治療好自己的手臂的報酬,大蛇丸給綱手開出了他拒絕不了的超級優厚的條件。
大蛇丸在玩弄死者的靈魂。但是,他可以讓她再度見到繩樹和加藤斷。這兩個,都是她朝思暮想的人啊!
但是,看着眼前的自來也,聽着他嘴裡一套一套的大道理,還有,那個無論她嘴上說的多麼絕情,卻終究還是放不下的木葉……
良久之後,在醉眼迷濛的自來也面前,綱手臉上那屬於醉酒之後的潮紅迅速衰退。取而代之的是一雙透露着堅定的眼睛。
“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允許大蛇丸再度對木葉不利!不過,我一個人去就足夠了啊,自來也。”
趁着一臉紅暈的自來也不注意,綱手支開了她的小跟班靜音,在自來也的清酒之中加了一些東西……
……
短冊街的另一邊。飯館裡。羅聽源盯着漩渦鳴人和宇智波佐助完成了晚餐。
他們兩個都還想繼續去修行。不過都被羅聽源攔住了。第二天九成要打起來,他們今晚需要保存體力。
萬一,第二天真的打起來了……總而言之,多一個人,多一分力量吧。
畢竟大蛇丸也見過他和佐助了。萬一大蛇丸很謹慎的又找來了幾個幫手怎麼辦?
萬一大蛇丸不信守承諾,要趁着這一次這麼好基地時機,強行帶走佐助怎麼辦?
君麻呂、音忍四人衆、紅蓮。還有重吾和鬼燈水月。這麼一數,大蛇丸手下的力量還不小啊!
不過,儘管如此,羅聽源卻沒有絲毫幫助自來也擋住綱手的毒藥的打算。
他沒有理由去做這件事情啊!憑什麼他會知道綱手要給自來也下賭?他的情報來源是哪裡?
羅聽源解釋不清。他也懶得去想如何解釋這件事情的藉口。反正他和漩渦鳴人都會使用飛雷神之術。
到時候,大不了帶着人逃跑唄!反正大蛇丸的人又追不上。他們兩個人,一個帶着自來也和佐助,一個帶着綱手和靜音,朝着木葉跑就行了。
羅聽源突然發現了一個嚴肅的問題——他變了。他變得有些逃避戰鬥了。
當初,在海賊的世界的時候,羅聽源從來沒有想過逃跑這種事情。雖然他也曾逃跑過,而且還不止一次。
但是,他在面對即將到來的,無可匹敵的對手的時候,他的第一反應從來都是正面對敵的!
但是,現在,在忍界,在他的左手斷掉之後,在他基本山免除了來自腕錶的威脅之後,羅聽源卻喪失了這一份的銳意進取。這一份直面任何恐怖,任何災難的堅決。
現在的他,在面臨第即將到來的,並不是那麼強大的,對他並沒有碾壓之勢的大蛇丸以及他的部下的時候,羅聽源的第一反應是如何誤傷的逃走!
將佐助和漩渦鳴人勸回屋子之後,羅聽源獨自一人坐在自己的房間裡,一臉的陰沉。
雖然斷掉了左臂,但是來自於腕錶的威脅未必就真的消失了。退一步來講,就算來自於腕錶的威脅消失了,他就真的高枕無憂了麼?
就算是在忍界本土,也有着曉的勢力,也有着三年之後即將降臨的宇智波斑還有大筒木輝夜的威脅。
在這兩個幾乎滅世的威脅之下,他怎麼可能保得全身而退啊!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羅聽源一臉陰沉的攥緊了自己的拳頭。逃避這種事情,可不是他的作風啊!
羅聽源坐在地上,靜靜的反思着自己這段時間一臉的所作所爲,自從輸在項天歌的手上之後,他的心中卻是少了些東西。
雖然在和項天歌的戰鬥之中,最後的勝利者是他。但是,從某種角度上來說,他也是失敗者。
如果,他就這麼繼續下去的話,能夠在忍界終老到還好。如果,他要是再被腕錶背後的大能拉近試煉場的話……
羅聽源坐在地上,雙腿蜷曲。他用他僅剩的右手抱着他自己的腦袋。他深深的低着頭。
現在,羅聽源的臉色超級難看。
“明天,無論大蛇丸他們到底來了多少人,我都要戰鬥到最後一刻!!“羅聽源在心中給自己加油打氣。
羅聽源從左腰上摸出了自己的佩刀守拙。自從他斷臂之後,他就將守拙附着到那裡了。
羅聽源死死的攥緊了守拙,他將其橫了過來。接着明亮的月光,刀身上反射出來羅聽源的臉色。
羅聽源的臉上,蒼白而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