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陣營對抗任務每方5人,皮城警備已經出現一個人,加上白文軒還有8人沒有露面。
白文軒不急,他的首要任務是徹底打入皮城警備內部,出色的完成他的轉職任務。
在得知轉職任務的獎勵可能比普通任務高之後,白文軒的心思就沒有放到所謂的犯罪團伙任務上了。
“你看我幹嘛?”凱特琳的感知很敏銳,白文軒還以爲自己已經很收斂了。
“我在想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能夠讓皮爾特沃夫的居民如此……尊敬?”白文軒算是個老江湖了,所以反應很快。
凱特琳淡淡的瞥了一眼白文軒,“我也想知道什麼樣的人會讓蔚如此……推崇?”
兩個人就這樣毫無遮掩的眼神交流,無聲的隔空交戰。
蔚這時進入了辦公室,突然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勁……
“咳咳,你們兩個,在幹嘛?”蔚咳嗽兩聲,眼神有些奇怪的看着凱特琳和白文軒。
白文軒伸出自己的手,“合作愉快。”
凱特琳笑了笑,“希望如此。”
蔚走上前摟着白文軒的肩膀,“喂,你們搞什麼啊?凱特琳你不是看上了這小子吧?”
蔚輕挑的樣子讓凱特琳皺了皺眉,“蔚,不要把你黑幫的那一套帶到皮城警備。”
“你管我?走,白文軒,說好了要請你喝酒。”蔚拉着白文軒就往外跑。
推開門就碰到了那個新晉警員,他正一臉懵逼的看着蔚和白文軒。
“那個……我送資料給凱特琳警長。”警員慌亂的解釋着。
白文軒皺了皺眉,“嗯,去吧,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這名警員有些驚喜,心想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克拉克,我叫克拉克!”
“嗯,我還有些事,你去忙吧。”白文軒被蔚拉走了。
出了皮城警備,蔚雙手抱胸,“爲什麼對一個新人這麼感興趣?”
“我不也是新人嗎?這個克拉克挺有意思,最近新人很多?”白文軒想試探一下口風。
蔚點頭道:“是的,就這幾天多了很多新人,而且你算哪門子新人啊?你是精英,你說呢?正義使者白文軒執法員。”
“是啊是啊,煉獄魔女蔚大人。”
“靠,什麼啊,你這傢伙調侃我?”蔚用肩膀撞了一下白文軒。
白文軒聳了聳肩,“正義使者和煉獄魔女的搭檔,聽上去不是很帶感嗎?”
“別囉嗦了,到了。”
兩人來到了一個偏僻的街道,角落裡坐落着一個很小的酒吧,天色很晚了,酒吧的霓虹燈閃耀着。
酒吧比較冷清,稀稀拉拉的坐着幾個人,一箇中年男子也無所事事的趴在吧檯。
蔚走到中年男子身前,還沒開口就聽到中年男子頹靡的聲音,“所有東西都寫在上面,想要什麼直接說。”
“查爾斯,少拿這些垃圾忽悠我,快把你的藏品拿出來。”蔚不耐煩的拍了拍吧檯。
聽到蔚的聲音後,查爾斯從吧檯上驚醒,諂媚的看着蔚說道:“嘿嘿,是蔚大人啊!您請坐!我這就去給你拿我的珍藏!”
查爾斯從後面的房間內拿了一瓶酒,放到吧檯上說道:“這就是查爾斯的秘製果酒。”
打開瓶蓋後一股濃郁的香味瀰漫在空氣中,蔚接過酒瓶,“就這麼點?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摳了?”
查爾斯有些肉痛,欲哭無淚的說道:“蔚大人你這就冤枉我了,就這一小瓶我都心疼啊。”
“哈哈,能讓查爾斯心疼也算不錯了。”蔚拿着酒瓶準備入座。
“好香啊,查爾斯,你這傢伙有好酒都不給我拿上來?活膩了嗎?”一個胡茬大漢聞到了果酒的味道。
蔚將酒瓶放到白文軒手中,默默地走到胡茬大漢身前,“正中眉心還是正中下懷,你自己選吧。”
“嗯?”
“罷了罷了,我有兩個拳頭。”蔚直接一拳轟在胡茬大漢的下巴上,一顆帶血的牙齒飛出很遠,落到了一個酒杯中。
胡茬大漢從凳子上被大力擡了起來,蔚緊跟一拳,正好命中大漢的小腹。
“我還是比較適合先動手再說話。”蔚揉了揉拳頭,冷冷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抽搐的大漢。
查爾斯揉了揉腦袋,“蔚,你這脾氣要改改了。”
蔚面無表情的重新拿過果酒,“總有人覺得你好欺負,所以我更要讓他們知道我不好欺負。”
查爾斯嘆了口氣走出吧檯,然後扛起胡茬大漢扔出了酒吧。
“大家繼續喝酒!今天所有花銷五折!”查爾斯回到酒吧,臉上帶着“和藹”的笑容。
本來就安靜的酒吧只剩下了嚥唾沫的聲音。
蔚和白文軒到了一個角落的座位入座,蔚默不作聲的倒酒。
……
“真是瘋了……居然敢在這裡鬧事。”另一個座位上一個酒鬼搖了搖頭。
旁邊的人呆呆的問道:“什麼情況?這個查爾斯和那個女的什麼關係?那個女的又是誰?不是說查爾斯這裡情報充足,而且很容易獲取嗎?”
“是啊,查爾斯是個老好人,但不代表那個女魔頭好惹啊!”酒鬼又灌了一口酒。
“她是誰啊?”
“祖安有名的黑幫老大,不過她現在不幹了,在皮城警備當警長。”
“黑幫老大當警長?”
“聽說過坊木魔鬼幫嗎?”
那人搖了搖頭,但是有人卻知道,“不會吧?她就是那個讓坊木魔鬼幫覆滅的女人?太恐怖了,還好我沒有上去搭訕。”
“坊木魔鬼幫是祖安有名的黑幫,前一陣子被不知名的力量摧毀了,原來就是她啊。”
酒鬼點了點頭,“那個女人叫蔚,大名鼎鼎的皮城執法官,年輕人,出門在外謹言慎行,不是所有人都像查爾斯這麼好說話。”
那個人起身離開了酒吧,和皮城警備的人待在一起對他來說不是什麼好事。
白文軒在關注着酒吧裡的這些人,觀察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比外面有價值的多。
酒鬼那一桌他早就注意到了,讀脣語是一個很有意思的技能,白文軒大概知道他們在討論蔚的事情。
其中有一個年輕人比較特殊,此時他已經離開了酒吧,白文軒也只能暫時記住他的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