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雲世界很亂,雖然有武林至尊的存在,但是這位可憐的至尊就像春秋時期的周王朝一樣,只是一個任人欺侮的擺設,而雄霸的天下會,以及無雙城,還有這個城,那個寨的,就像是大大小小的諸侯國一樣,互相之間征戰不斷。
而天下會無疑就是近十年來風頭最勁的勢力,只要打敗了已經沒落的無雙城,就能像春秋五霸一樣號令天下!
此時,從周圍人的口中,林濤已經得知了一個重要的消息,斷浪不久前已經叛出天下會!
林濤記得斷浪背叛之後不久,聶風就被派到了無雙城,此時的聶風武功還比較低,又跟無雙城守護者名家的後代——明月發生了禁忌之戀,卻無奈痛失明月,認真想來,正是謀取冰心訣的最佳機會。
一想到這裡,林濤心中就是一動。早在無雙城武士進來吃飯之前,他就聽到樓下已經響起了嗚咽的簫聲,只是不知道吹簫的人是誰?如果真是明月那就太巧了。
不過林濤現在的位置是在角落,看不到樓下的情景,於是放下酒杯走到欄杆處向下看。
嗯,事實證明巧合只是巧合,並不是每一次都會發生的。此時在樓下吹簫的女子,容貌也算是清秀,但她的半個屁股卻被一個身穿黑色披風,腦袋上長着肉瘤的武士捏在手裡揉弄,想來這個兼職女無論如何都不會是明月大小姐了。
林濤笑着搖了搖頭準備回去繼續吃菜,忽然一股疾風襲來,他側身一躲,避開了從樓下射出的暗器。乒的一聲。暗器打在二樓的牆壁上碎了,正是一個茶壺蓋。
忽然遇襲,嘩啦啦……樓上樓下幾十條大漢一起拔出了隨身兵器,其中大多數是刀,也有一些偏門、奇門的武器。全都對準了林濤。
然後樓下的黑披風武士,一巴掌把賣唱的女子推到在地上,指着林濤罵道:“你是哪裡來的浪人?剛纔在嘲笑我嗎?”
林濤說道:“你誤會了。”
“誤會個屁!我看到你他x的對着我笑了,肯定是在笑話我腦袋上的瘤子。小子馬上給我滾下來,看大爺我不把你打得哭爹叫娘,讓你打擾我吃飯的心情!”
林濤本着息事寧人的想法:“抱歉。我沒有嘲笑你的意思,不過,既然影響了你吃飯的心情,那我給你點賠償好了。”
林濤在懷裡摸出一小塊碎銀扔了下去,不巧砸在瘤子君的瘤子上。
頓時樓上樓下的氣氛凝固了。就連慌慌張張跑出來想要勸架的掌櫃,都悄悄地拔起腳,從後門溜走了。
在場的無雙城武士也有的想逃走,因爲他們都知道瘤子武士發起飆來可是六親不認見誰砍誰的,但是也有些嗜血殘忍的人,把刀插回刀鞘,專心看瘤子武士如何虐殺林濤,他可是在場僅有的兩個先天之一。
看着林濤明明在搞怪。偏偏一本正經的臉,瘤子武士的臉瞬間聚血聚得通紅:“好,好。你很好!”
啊呀的一聲怒吼,他拔出刀直接跳到二樓劈向林濤reads;。
這一刀怎麼說呢,至少要有倚天之中謝遜的水平,可見風雲的武力值有多高了。但是比起已經能在修真世界打拼的林濤來說,還有很不夠看的。
林濤也不想太過驚世駭俗並不展露那些特殊手段,只以凌波微步和降龍十八掌對敵。輕輕一轉避開鋒芒,一個亢龍有悔擊中瘤子武士的胸口。
瘤子武士砰的一聲摔倒在地。然後他不服氣地怪叫一聲,又是一刀劈了過來。
林濤還是稍微一個側身。避開到峰值後用亢龍有悔把他打得摔回一樓。
“小子,有點本事啊?”
瘤子武士在樓下蹲了個馬步深吸一口氣又跳起來,一刀看向林濤的腰部。
和前兩刀幾乎與泄憤無異的豎斬比起來,這一刀還算有些水平,虛中有實,實中有虛,同時手腕上也留了三五分力氣。
如果林濤還想向前兩次那樣微微側身就躲過去的話,瘤子武士稍一變招,就能從橫斬變成直刺,攻擊林濤的小腹和下陰。不得不說,這一招還是有點陰損味道的,可惜還是不夠看。
林濤仍然是稍稍側身避開刀鋒,瘤子武士正想化斬爲刺,忽然手臂一軟,這一刀竟然捅歪了半分,刀尖捅在欄杆上,入木三分。
但林濤仍然毫髮無損,好整以暇的擰擰手腕,一個亢龍有悔打在瘤子武士胸口。
瘤子武士滿臉憋屈的摔倒在一樓,這一次他敗得不明不白,竟然忘了用內力裹住身體,結結實實摔了一跤,疼得齜牙咧嘴。
有的武士忍不住笑了起來,瘤子武士罵道:“笑,笑個屁,不想混了是不是?剛纔是我沒吃飽,沒力氣了,小子,你等着!”
他抓着桌子上的燒雞猛咬幾口,然後灌了半壺酒,使勁揉了揉肚子,然後怪叫一聲,雙腳在地上連踩好幾下。
林濤還聽到有人小聲說“疙瘩哥認真起來了”之類的話。
然後這個瘤子武士,或者說疙瘩哥腳下冒出淡淡的金光,砰地一聲把地板跺出來兩個凹坑,以兩倍的速度飛向二樓,手中的砍刀更是含而不發,隱藏鋒芒。無論林濤做出什麼反應,他都能夠伺機而動,攻擊弱點。
有的武士用崇拜的目光看着疙瘩哥身上的光,只以爲林濤死定了,然而林濤這一次連稍微挪一下身體都沒有,直接一掌擊出。
這一掌在發招之前沒有留下半絲痕跡,彷彿羚羊掛角,渾然天成,疙瘩哥一點反應都沒有做出來,就被亢龍有悔打在胸口,啪的一聲摔回一樓,半天摸不着頭腦。
衆武士看到疙瘩哥憋了半天勁,竟然比剛纔敗得還利索,都愣住了,不知道誰小聲笑了一下,緊接着便是鬨堂大笑。
疙瘩哥的臉漲紅一片,他嗷的一聲怪叫,向外面衝了出去,路過吹簫女子的時候,看見她也在笑,頓時惡向膽邊生,一掌擊在女子面門。林濤用念動力護了一下,但女子已經被打得臉盤稀爛飛了出去,性命雖在,但已經毀容了。
於是林濤沒有了吃飯的興致,隨手扔出一塊碎銀子結了賬,轉身離開醉香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