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到那個傢伙路過林貴仁身邊的瞬間,林貴仁噌的一聲跳了出來,拿出木棍對着他的腦袋就是一棒。
至於這傢伙是被打死還是被打殘了,林貴仁是不會去管了。林貴仁要的也就是這個傢伙失去意識,僅此而已。
看到這個傢伙倒下,林貴仁連忙熄滅了燈籠,接着將這個傢伙拖到了一邊,跟着拇指就按照北冥神功上面的敘述,將其放到了對方的穴道上,然後運氣北冥神功。
幾乎是霎時間,一股子難以言喻的興奮,便出現在了林貴仁的眼睛裡面。
爽!此刻林貴仁腦海裡面唯有這個字,實在太爽了,從那個矮小身體裡面流導出了一股股弱小的熱流,沿着經脈進入了自己的穴道,然後那種內力壯大的感覺,實在太爽了。
根據平日裡面練功的經驗,單單就這一會的功夫,林貴仁就發現自己的內力增加了一個月的總和,難怪逍遙派的人提倡去吸別人的功力,而不是自己修煉了。不勞而獲的感覺實在太爽了。
不過這種感覺只僅僅持續了幾息,林貴仁便沒辦法再次享受了。
因爲他襲擊的人實力實在不怎麼樣,吸兩下就沒內力了。當真是不過癮啊。
吸完了之後,林貴仁並沒有直接離開,而是繼續等待下一個目標。
開玩笑,這晚上弄翻一個明天會驚動無量劍派,弄翻幾個還是同樣會驚動,根本就沒區別。而驚動之後,恐怕一段時間林貴仁都沒辦法來第二次了,既然這樣,今晚肯定要一次撈夠本才收手了。
而不一會之後,又是一個身影出現在了林貴仁的眼中,接着林貴仁再次出手,將其打倒在地,接着拖進了茶樹從中,跟着吸光了他的內力。
不過林貴仁卻沒打算等待第三個了。
因爲第二個傢伙並不是來出恭的,而是出來找之前那個傢伙的,那樣的話,他半天沒回去,第三批來的人可就絕對不是一個了!
因此在吸光了兩人的內力之後,林貴仁就丟下了木棍,接着悄悄的返回了自己的房間,而纔回到房間沒多久,嘈雜聲便傳進了林貴仁的耳朵裡面。
和其他人一樣裝着被吵醒,林貴仁混入了看熱鬧的隊伍中。
接着無量劍宗被星宿派夜襲的懸案便出現了。
當然因爲只損失了兩個不入流的弟子,爲了不讓星宿派繼續盯上無量劍宗,左子穆在救醒了那兩人之後,便將事情給壓了下去,除了東宗的人知道外,連無量西宗和北宗的人都全然不知情。
不過知情的人心理面還是很恐慌的,唯恐還有星宿派的人潛伏在附近,因此當第二天天亮之後,左子穆是大張旗鼓的帶着大票弟子例行巡山。
搞了幾天,見到在沒有什麼怪異的情況發生之後,東宗的人才算稍稍安心下來,等到一兩月之後,氛圍纔算完全鬆懈了下來。
但林貴仁等的就是這個機會,好不容易等到不少的弟子放下了戒心,晚上的巡邏也沒有那麼嚴了之後,林貴仁就準備再次行動了。
不過再次,林貴仁可不打算躲在路邊打悶棍了,有了上一次的教訓,晚上幾乎沒人敢單獨出來,基本一出來都是四五成羣的。這就讓功夫不夠高深的林貴仁完全沒有下手的機會。
因此林貴仁這次是非常明智的改變了策略,悶棍不能用了,兄弟我還有迷香啊!
至於林貴仁手裡面的迷香是怎麼來的,那是和張全祥他們來雲南的路上,偶然碰上了初出茅廬的採花大盜,準備用迷香來採花,結果被張全祥打了一個殘廢,再也沒辦法作案,不過,他身上的藥品當時卻被林貴仁給不客氣的收下了。
可惜裡面也就只有迷香,至於春藥什麼的,並沒有。
而那些得來的迷香就被林貴仁留到了現在,目的當然就是爲了今晚的行動了。
因爲星宿派魔人出現的原因,現在的入門弟子基本都是好幾人同住一間房了。而由於某些原因,林貴仁沒能夠和其他的師兄弟住在一起。
雖然安排這個的龔光傑,希望的是林貴仁因爲落單而受到襲擊,但卻不知,正好給林貴仁提供了作案的機會。
等到了一個無月天,林貴仁再次摸到了同門師兄弟的房間外,接着拿出一根管子,捅破了窗戶,將迷香吹了進去,然後悄悄的前進入,跟着就用北冥神功是大吸而特吸。
當然光是幾位師兄弟,根本沒辦法滿足林貴仁壓抑已久的慾望,所以,林貴仁是一次就將身上的存貨給全部用光。
然後等到第二天,除了靠近左子穆房間的那極少數人沒用中招之外,其他的人全部都在一夜間被林貴仁打回了原形。
不過一次做了那麼大一票,林貴仁也沒辦法在留在無量劍宗了。
爲了不讓人懷疑到自己的頭上,對於那些被吸取內力的人,林貴仁這次可是一點沒手軟。
全部用劍刺穿了他們的心臟,然後在其中一間房留下了幾個大字:無量劍派血債血償。
作爲一個臥底,非常熟悉心理學的林貴仁,清楚要怎麼做才能夠讓自己不被懷疑。因此做完了這些之後,林貴仁便回到自己的房間矇頭大睡,等待着有人來叫醒自己。
而這個人很快就來到了林貴仁的房間。
“林師弟,林師弟,快醒醒!”龔光傑的聲音隨着搖動的手,將捲縮在被窩裡面的林貴仁給喚醒了過來。
“啊...”長長的打了一個呵欠,揉了揉朦朧的睡眼,林貴仁纔算勉強看清楚了龔光傑的樣子。
“龔師兄早啊,吃早飯了麼,怎麼不是李師兄來叫醒我呢?你出現在這裡,難道是說他們又沒給我留下早餐呢?”說到這裡,林貴仁似乎想到了什麼,猛的一睜眼睛,然後跳下牀。
“師兄,剛纔的事情不會真的發生了吧!”一邊說,林貴仁是一邊連忙的拿着衣物趕忙的穿戴了起來。
而看着林貴仁那完全不像是在作假的表情與行動,龔光傑暗自搖了搖頭,心想應該不會是內賊了,因爲最大肯成爲內賊的人就只有眼前這位記名弟子了。不過他的表現,完全不像是內賊殺人不眨眼的傢伙。
“林師弟,師門不幸,遭受大難,哎...跟我來吧!”說完,龔光傑便站在了門口,等待着林貴仁穿好衣物,然後和林貴仁一起朝着左子穆所在的地方走去。
不一會,一大堆屍體便呈現在了林貴仁的面前。
唔嗚...哇...
驟然間看到一堆死屍,儘管林貴仁知道這些人都是自己殺的,自己也該表現從從未看到過屍體的表情,可一旦噁心起來,當真是連黃疸水都快吐出來了。
雖然二十幾年來,林貴仁也沒少參合過砍死砍傷的戰鬥,甚至連槍戰都有過幾次的經驗,但不管任何一次戰鬥,林貴仁都不是最後留在現場爲兄弟收屍的那個人,自然就沒見過如此讓人禁不住的場面。
原本以爲自己的心,能夠在見到任何場面的時候都可以保持平靜,現在看來,連死屍這一關都難以邁過去。
不過林貴仁不禁的這一幕是被左子穆完全的看在了眼裡。
確實是一個從未見過死人的雛,看樣子不可能是他。
在確定了不是林貴仁這個可能的內賊之後,損失瞭如此多弟子的左子穆,實在堅持不下去了,臉上露出了一股子悲憤的表情來。
實在可惡,就算是武林中的四大惡人,也沒有過如此的惡記。到底會是什麼人和我們無量劍派有如此的深仇大恨呢?
左子穆想不通,也沒時間去想了。
畢竟這麼大的事情,就算左子穆是東宗的掌門人也壓不住了,然後西宗和北宗的人都來到了這邊。
而相比尋找兇手,西宗和北宗的人,認爲首先是處理弟子們的後事,然後才討論東宗的未來。
一次被殘殺得只剩下了幾個弟子,東宗現在是元氣大傷。當然因爲幾個精英還在,要說左子穆也還是有點底氣的。
但林貴仁這次做得太過了點,以至於讓龔光傑他們幾個都有點不敢待在這裡了。
這樣一來,原本由東宗霸佔的無量宮,就必須提前讓給西宗了。不過就算讓,西宗的人也不敢住進來,誰知道,那個兇手是不是打算再次出手啊。他找的是無量劍派,而無量宮裡面的人在他眼中才算無量劍派吧,要不然怎麼不見有人到西宗和北宗的地盤去殺人呢?
不但如此,西宗和北宗的人可沒誰敢收留左子穆他們。
商談了半天之後,左子穆是眼神一橫,直接不走了。將那些弟子的屍體火化了之後,左子穆就將剩下的幾個弟子都集中了起來。而這裡面就包括林貴仁在內。
“門派不幸,讓這種千年難遇的事情降臨到了我們無量劍派的頭上,而此時,正是我們無量東宗的生死存亡之際,我希望所有的弟子都能夠和我一起齊心協力的共度難關。當然爲師也不會勉強你們,有誰不願意留下來的,都可以離開,也可以去尋找西宗和北宗他們提供庇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