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就是沉睡小隊的凌晨?果然氣度不凡。”
一個相貌英俊的年輕男子的出現在凌晨幾人面前,他的身後,還跟着一個銀色頭髮的青年,氣質清冷,五官精緻,卻看不透究竟是男是女。
凌晨挾持着阿狸,邊上,血梅站在他邊上用槍指着老磚的後心。見到眼前兩人的出現,也不意外,凌晨:“沉睡小隊,隊長凌晨,這是我隊員,血梅,挾持人質,讓你們見笑了。”
說着讓人見笑了,凌晨手裡的動作可沒有放鬆。
“好說,在下習墨,忝爲醒獅小隊隊長。”英俊男子習墨說道。
“習墨?真是個文藝的名字。”凌晨。
“凌晨,你的名字不也挺文藝的?”習墨。
不知道爲什麼,習墨見到凌晨此人的感覺,很是不爽……
‘我怎麼就這麼看不慣他呢,太帥了?!’凌晨甩甩頭。
“好了,我想,你也沒什麼時間和我囉嗦。”凌晨說,“說吧,你們的計劃,究竟是什麼?”
“我若不說呢?”習墨。
“不說?”凌晨笑了笑,輕聲說道,“那就先殺一個,人嘛,隨你選。”
聞言,阿狸和老磚不由地對視一眼,然後趕緊看向習墨。
“你敢!”習墨抽搐一把亮銀長劍,“我知道你的實力很強,不過我提醒你,也別小看了其他人。”
“別激動,小看說不上。”凌晨自知理虧,有些不好意思,坦然道,“老實跟你們說吧,我們加入了明教陣營,現在主線二失敗了,就想靠張無忌在後面把本賺回來,自然不能看你們對付他。所以啊,你們懂吧……”
“吼!”被槍頂在後心的老磚忍不住氣惱地吼了一聲。
血梅見了,用手上的槍捅了捅:“老實點!”
“是嗎?”習墨大量地看了凌晨一眼,“那麼,你的擔心是多餘的,我們已經加入了六大派陣營,聲望和貢獻只能用於兌換六大派的獎勵,所以還不至於對付張無忌,這次我們的目標,是阿二,阿三和武林聲望。”
“真的?”凌晨懷疑地問。
“自然。再說了,對於張無忌,我們可沒有把握,這種級別的高手,不是人多可以搞得定的。”習墨耐着性子解釋說。
這時,習墨身後一直臉色淡漠的銀髮青年開口了,聲音清亮:“他們要動手了。”
“嗯?”聞言的習墨忙轉過頭去,果然,包圍着馬車的十幾號人見到張無忌與阿二阿三兩人僵持不下,就開始蠢蠢欲動了,開始慢慢地接近馬車……
“你們教主的朋友有危險了,你還不出手?”習墨回過頭問凌晨。
凌晨和血梅自然看得出來張無忌等人的情況,血梅看向凌晨,用眼神詢問他,凌晨想了一想後,說道:“我還是信不過你們,這樣吧,你和這個銀頭髮的先出手,等你們出手了,我就放了你的朋友,然後再出手……”
“你別太過分了!”老磚忍不住吼道,“真當別人沒脾氣嗎?!”
“老磚!!”
辛虧習墨及時喝止老磚,否則再遲一秒,血梅就開槍了,不知道他的身體防不防的了子彈!
“記得你說的話。”習墨深深地看了凌晨一眼後,說道。
“當然。”凌晨。
深呼吸一下後,習墨對着身邊的銀髮青年說:“我們上!”
銀髮青年疑惑地看了看習墨,然後“嗯”了一聲。
那邊,張無忌正擔心阿二和阿三手下的人對楊不悔,小昭和殷梨亭三人不利,卻苦於無法脫身時,就見到習墨帶着一個銀髮青年,跑了出來,直奔馬車外元軍士兵打扮的人而去。
元軍士兵裡,領頭的是一個手提一把漆黑西洋劍的年輕男子,他見到習墨出現,嘴裡喃喃地說了一句“終於來了”,然後張嘴朗聲喊道:“動手!”
接着,就見到十幾個元軍士兵和習墨,銀髮青年,還有馬車上跳下來的楊不悔混戰在了一起。
這一交手,習墨才發現,看似普通的元兵居然個個武藝不凡,而且擅長配合,饒是以他的實力,一時間竟也拿不下兩個元兵的攻擊。
“拿下了這幾人,郡主定然有賞,大家加把勁。”元兵頭領的男子站在一邊說道。
習墨手持一把銀色長劍,施展開來身周銀光閃閃,打得兩個元兵節節敗退,時不時地在他們身上留下一道劍痕,見到領頭的西洋劍元兵開口,便說道:“讓我來會你一會!”
說罷,習墨就越過幾個元兵,來到那人的前面,對方立馬揮舞起手中的黑色西洋劍,兩人一白一黑一中一西兩柄長劍叮叮噹噹的,頓時打得難分難捨。
除了習墨,那個銀髮青年,使用的居然是一手飛牌能力,銀白色的卡牌不知是什麼材質的,只見有一張一下飛過一個元兵的脖子,對方就捂着脖子倒下了。令凌晨不由地側目。
“現在信了吧?”被凌晨挾持的阿狸說道。
“哦,就算是信了。”凌晨。
“那還不放開我們?”阿狸。
“急什麼,再看看。”凌晨。
“還等什麼?還不趕緊放開我們,一起去幫忙,沒看到形勢不妙嗎?”阿狸見凌晨意動,趕緊勸說道。
凌晨其實也看得出來,楊不悔那兒確實不太妙,這時,他見到有兩個元兵走到馬車邊上,要對車上的小昭和殷梨亭出手……
‘嗨,真亂……’凌晨甩甩頭對血梅說道:“放開他們吧。”
凌晨首先收起了阿狸脖子上的鋼劍,接着血梅也收回了老磚背後的手槍,見此,阿狸和老磚對視一眼,然後齊齊奔向了習墨等人的戰場。
“真的要出手?”血梅問凌晨。
凌晨思索了一下:“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對面有阿二阿三兩個大高手在,隨便出來一個,就不是他們能應付的,他們哪裡來的自信?還是說,有別的準備,或者別的謀劃?
算了先看看吧。不過,如果有機會的話,那……阿二阿三的人頭,我們說不定可以搶一下……”
隨着阿狸,老磚的加入,局勢終於勉強扳回來了一些。元兵雖然個個精英,但是比起老磚等人,還是差了一些。
老磚直接脫去了上衣,露出一身精壯的身軀,耍一套拳法,面對元兵的攻擊,大開大合,有攻擊擊中他,也只是輕傷而已,反而讓他招式更加兇悍了。
至於阿狸,她一邊用魅惑技能魅惑元兵,一邊靈活地穿梭在元兵之間,揮舞着一雙毛茸茸的白色狐爪。只要是被她擊中的,狀態都會下降許多,正好被邊上的銀髮青年使用飛牌收割。
“哪裡來的不懂事的,敢壞你爺爺的事!”
見到這邊元兵的潰敗,和張無忌交手兩人之一的阿三,頓時火冒三丈:“師兄,我先去把他們料理了!”
說着,阿三就竄了出去。張無忌有心阻攔,但還是被阿二一通猛攻給擋了下來。
阿三看了一眼馬車上的小昭和殷梨亭:“本來不想對你們這些小輩和殘疾動手的,奈何你們太不識趣了!”
聽到“殘疾”兩個字,馬車上的殷梨亭氣得面色潮紅。
說話間,阿三已經來到習墨等人的面前了。作爲團隊的前排“肉盾”,老磚一咬牙就掏出了一塊厚實的盾牌,擋在了自己隊友的前面。
阿三見此,就是簡單的一掌,盾牌破裂,老磚也一下倒飛了出去,仔細看的話,可以發現他的手臂關節處,已經腫了一大塊了。
“螳臂當車!”阿三冷哼一聲。
“老磚!”
習墨見此,頓時和西洋劍元兵分了開來,和阿狸,銀髮青年兩個隊友跑到了老磚的身邊,查看傷勢,簡單治療。
“那個女人呢?”阿狸不爽地問習墨。
習墨臉色難看的瞥了凌晨一眼,然後說:“她躲在暗處,伺機而動。”
“那現在怎麼辦?”阿狸。
“一起上!”習墨對着自己的隊員說了一句後,有隊凌晨說道,“凌晨隊長,既然參與進來了,不如就一起上,我們各憑本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