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莎和鬱南手挽手顯得十分親密,可商場上的人們都知道這是一種交流方式,誰也不會認爲溫莎和鬱南看對眼了,要知道洛基工業的機甲可是打敗了紫光軍工的機甲獲得了統帥部的大量採購,這才讓洛基工業一下膨脹成爲了大型軍工企業的。
溫莎眼中帶着一抹意味深長的聲音說道:
“若是我要買上一架你會賣給我麼?當然價錢不是問題。”
鬱南笑着說道:
“賣,絕對賣,給錢我就買,甚至我現在的強擊號都可以賣給你,我是做軍火生意的,絕對不會有生意都不做,當然聯邦只許私人企業擁有五架以下的戰鬥機甲,只要有軍方許可證我就賣,多了我就不能賣給你。”
溫莎眼神一動看向鬱南,兩人已經快走到接待區,溫莎不禁搖頭說道:
“果然有自信的人生意才能做的大,我打算私人買一架你特別打造的特種機甲,你到時候給我設計一架漂亮的怎麼樣?”
溫莎明白鬱南爲何不怕把機甲賣給競爭對手,特種機甲之所以說特種,每一個設計都與材料相關,就算紫光復製出所有的零件,只要材料質量達不到一切都是泡影,而鬱南說過實驗室材料成本價格昂貴,並非是說機甲自身設計構造昂貴也就是這個原因。
武器,一切的基礎都是材料,小到突擊槍,大到艦炮和各種引擎,設計並不是太大的問題,只要有合適的材料,完善設計是很容易的。
聽到溫莎打算買一架漂亮的機甲,鬱南笑呵呵地說道:
“喜歡暴力攻擊還是反應迅速的,至於防禦方面我這裡可以自己選擇,設計好了我把數據傳給你。”
居然一來就談了個一兩千億的大生意,鬱南倒是覺得此行不虛,溫莎回頭看了眼跟在他們身後數米外的安東尼奧斯後回頭說道:
“暴力點吧,毀壞力越大越好。”
鬱南點了點頭,當他們走到接待區時,一個矮胖的老頭笑呵呵地走上前招呼道:
“歡迎,歡迎,洛基工業的鬱南先生與紫光軍工的溫莎小姐聯袂而來,我安東感到莫大的榮光啊,快請裡面稍歇,等老斯克和曼德爾到了,我們就到莊園去。”
溫莎與鬱南客套了一下,安東便讓人安排保鏢們到一旁歇息,溫莎與鬱南則走進了接待區內。
接待區已然是一個大型的酒會現場,不過這裡的人都是大富豪,相互熟悉的都在打着招呼,溫莎可是縱橫聯邦的名人,她知道鬱南從未與其他人結交,她乾脆便充當鬱南的女伴般四處與人招呼和介紹。
不過得知她身邊的人就是聯邦現在名頭正盛的鬱南,富豪們當然也願意多接觸接觸,尤其是那些大型材料供應商們,對鬱南更是顯得親切。
在現場轉了一大圈,鬱南與溫莎到了一處觀景臺,周圍的喧鬧聲沒有讓溫莎覺得半點疲憊,而鬱南更是帶着微笑毫無感覺。
從觀景臺能夠看到空港和遠處的大海,看着空港中最爲顯眼的強擊號,溫莎似乎想起了什麼笑着問道:
“鬱南先生,我看過你駕駛機甲作戰的視頻畫面,當時看到你小隊的其它機甲撤離,你兩把戰刀殺入密密麻麻的蟲羣猶如戰神降世,我還以爲操作機甲就是這麼彪悍;
可是後來看了其它機甲戰士作戰後,我卻發現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尤其是他們數十甚至數百架機甲也沒有你作戰的威力,這是怎麼回事能夠和我說一下麼?”
鬱南笑道:
“我是聯邦唯一的特級一等機甲戰士,而當年我訓練的六人也只有中等高級戰鬥能力,每一級中的每一等差距都是天淵之別;
至於戰鬥效力,完全體現在操作者的身上,若是我操作一代機甲,而一名高級機甲戰士操作我現在的強擊號在地面作戰,我也可以毫不猶豫地說我可以秒殺他,這就是差距。”
溫莎對鬱南這種帶着自信的語氣弄得愣了一下,她仔細觀察了鬱南卻發現鬱南就如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般,證明鬱南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
溫莎呆呆的看着鬱南英挺的身影喃喃說道:
“以一敵百,若是你帶領着機甲部隊,當時大K星登陸戰應該是人類獲得勝利吧,可惜他們卻讓你退役了。”
鬱南之前就沒考慮過這個問題,他已經退役就沒有對自己參與否沒研究,就算是爲卡莫士出謀劃策也算是遇上了才考慮的。
現在溫莎提及這個問題,鬱南沉吟了一下,若是他參加了大K星登陸戰會是什麼結果,當然前提是他訓練了一支屬於他指揮的機甲大隊,也就是一百到兩百架之間的機甲部隊。
如果是他訓練,一年多的時間,他可以將這些機甲兵全部提升到中等高級機甲兵的地步,並且在他的指揮下五人機甲小隊就可以硬抗數萬甚至十數萬的蟲族,集羣下更是可以橫掃前面的任何蟲子。
也就是說,要是他指揮機甲部隊,就算是統帥再渣,他都可以利用機甲的高機動能力把戰爭劣勢拖後甚至抹除,一旦到了天明,太空艦隊的轟炸機羣協助攻擊,大K星登陸最多損失數萬人就可以建立起基地。
可這些只能是假設了,鬱南搖了搖頭說道:
“沒必要研究這種可能了,我現在就是個商人,做好商人的事情就行了,溫莎小姐,據說自小對商業談判和管理十分關注,當然我們的生意與聯邦的發展密切相關,所以對軍事關注度也很強的分析力才能賺錢,你說說現在聯邦在這大K星的戰爭趨勢是怎麼樣的,對我們這些軍火商有什麼影響?”
溫莎坐在觀景臺的座椅上,她將長髮挽起紮了個髮髻露出白而潤的脖子,她薄薄的嘴露出笑意說道:
“軍事我本不懂,但是我可以根據一些消息來做準備,不過現在看起來軍方在各處都取得了很大的勝利,數百萬大軍現在分別在十幾顆星球上戰無不勝,可我感覺這一切似乎是巨大的陷阱,可又說不出是什麼道理,或許是我從得知軍方抓獲了一頭母蟲時感覺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