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鬱南的喝聲,朱雀急忙展翅飛起化作百萬丈身軀,一身赤金色的朱雀之焰包圍着她,尖利的鳴叫聲中,一道青色和一道土色光華從戰場方向直接飛到朱雀體內,她半空中轉悠三圈後又化作一隻小鳥落到鬱南肩膀之上。
鬱南輕輕揉了揉朱雀的腦袋說道:
“好好吸收,你妹妹過來了......”
朱雀點了點頭靠着鬱南脖子閉上眼睛,這青龍和麒麟的聖靈之力本來死後該散發到天地之中,現在被她吸收掉對天地的影響同樣大,只不過有着鬱南皇天之力鎮壓,洪荒天地並不能算計到她,不過要想吸收聖靈之力也不是短時間可以完成的。
在鬱南說完話沒多久時間後,一隻七彩鳳凰嘴裡泣血着撲打翅膀緩緩飛來,到了山頭近前看見鬱南,她在半空中化作人形一下就跌落下來。
鬱南順手一撈抱住七彩鳳凰說道:
“這就是想要統治洪荒的結局,你後悔麼?”
鳳凰顫巍巍地靠在鬱南心口苦笑道:
“我知道錯了,主人啊,鳳凰以後也會好好服侍主人,再也不去想那些不着邊際的事情了。”
鳳凰開口叫鬱南主人,原因就是她MM上的兩個符印,那是鬱南打下的護身符和收復符籙,之前沒有讓鳳凰跟着,那就是鬱南不打算攪亂三族大戰的結果。
而這鳳凰一直野心勃勃,雖然有着主人印記在身,她卻還是想成爲洪荒霸主,當麒麟、青龍、祖龍因爲煞氣衝腦鏖戰中發狂自爆後,身受重傷的鳳凰本打算凝聚自身精血產下後代,結果卻發現護身符印鎖定了她的氣息令她不能自己決定未來。
她感應到朱雀現身,也就知道她的主人在此,重傷中的她不得不感到此處見鬱南。
鬱南看着可憐兮兮的鳳凰搖了搖頭,他伸手進鳳凰的衣襟一手抓住一個符印位置,雙手中一股強大的混元之氣便開始爲她療傷,魅在一旁抿嘴笑着,這鬱南當年刻意在鳳凰身上留下兩個符印估計就是爲了今天好摸一下。
鳳凰倒是不會在意的,因爲她的夢中那兒一直是被鬱南給摸着的,大不了今天的感覺更爲真實一點。
話說鬱南有了朱雀爲何還要收復鳳凰,這就得從他剛剛看到朱雀和鳳凰蛋的時候決定的,在他身上可還有一枚他用朱雀之力不斷沖刷提升的鳳凰蛋,這個蛋是仙劍世界的鳳凰所生,這麼久以來鬱南都告誡蛋蛋不要孵化,因爲他的目的是要打造出一個更強大的朱雀出來。
鳳凰有涅槃之火,朱雀有朱雀之焰,他打算讓鳳凰與朱雀共同幫他提升鳳凰蛋的質量,直到再也無法提升時再讓小朱雀出來。
至於鬱南另外的想法就有點男人的小心思了,他睡了奧瑪爾和克莉後感覺到十分刺激,當他看到朱雀和鳳凰姐妹時心中就亂想起來,朱雀主動認主了,他乾脆就對鳳凰也下了手,目的就是爲了這對姐妹花。
男人嘛,要是什麼想法都沒有還活着幹嘛,尤其是鬱南這種不會因爲吃喝拉撒奔波只求強大的人,他連對妹子都沒興致的話就是一個機器了。
鳳凰很漂亮,他又有能力掌控的話幹嘛不要,何況這鳳凰修爲也是準聖後期高手,未來也是一個不錯的幫手。
不多時鳳凰體內的內傷已經被治好,可鬱南的手卻沒有拿出來,而鳳凰也乖巧着閉上眼睛哼哼唧唧地享受着,只是鬱南只是過過手癮,他也沒有打算現在就收了鳳凰,他可是打算等朱雀突破聖人之後兩姐妹一塊兒收了,那感覺纔會更棒。
鳳凰被鬱南摸了一通,她明白以後還是乖乖的呆在自己主人身邊好一些,她也化身成爲小鳥蹲在鬱南右肩之上,這鬱南扛着兩隻鳥牽着個蒙面的妹子直接破開空間便向不周山西面而去。
在魔族城池中,他可每隔百萬年還會進行一次大規模的丹藥武器銷售,而他鬱南的名氣在魔族不比羅睺低,最主要的原因不只是他的丹藥法寶強大絕大部分人都有采買,當初羅睺帶着一大羣人來找場子,鬱南居然扯掉了夜赫華的翅膀做燒烤,最終還逼得羅睺趕緊帶人離開;
從此之後鬱南所在的城堡幾乎就是禁地,除了此地發出煙花開始銷售,平時根本沒人敢到城堡附近來。
這個魔城也因此變得十分的巨大,據說比魔山的魔都也小不了多少,原因麼也就是鬱南的城堡在此,沒人會在附近惹是生非,要是破壞了城堡範圍的東西,誰都怕倒黴的。
不過這一次鬱南並不是直接回城堡,因爲下一次銷售的時間還有十幾萬年,鬱南手中有着巨量的丹藥和法寶準備好了的,他打算這一次連續進行大規模銷售,要不然等天命大戰開始,魔族的生意就沒什麼可做的了。
他這次沒有回魔城而是往西方凶煞之氣最爲強烈的地方而去,因爲這個地方是三千魔神怨氣最爲凝結之地,也是鬱南在混沌陸地時用武器吸收三千魔神精血的血池墜落之地。
在這裡怨氣煞氣不斷沖霄而起,就算是洪荒意志都無法消除,不過這裡卻一直有一個生靈在此鎮壓煞氣,那就是西方的白虎聖獸。
在血池之旁,白虎雙翼展開着死死盯住血池,他身上的庚金之力形成一個光罩不斷壓制着血池的煞氣,不過他也只能壓制一部分,很多煞氣依舊在向外擴散。
“白虎,你這樣做無用功有意義麼?”
鬱南出現在白虎附近問道,白虎已經感應到鬱南出現,它頭也不回地說道:
“沒意義麼?”
鬱南指着血池說道:
“魔神怨念,連天道都無法鎮壓,何況你一方聖獸,還有,你現在是不是感覺自身已經無法移動,整個椎骨正在凝結成一把槍,而這裡的煞氣精華正在不斷凝結其中?”
白虎原來不是不回頭而是沒法回頭了,他身體已經被煞氣凝固起來,除了不斷引動西方庚金之氣到此他已經沒有任何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