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之國,在整個忍界的地理位置都是相當偏僻的地方,總共只有幾個城鎮,十多個村子,剩下的地方全是高山密林。能夠自稱爲國家而不被別人惦記,真的是這個地方要什麼沒什麼,既不是位於雨忍村那樣的戰略要地,又沒有什麼出名的特產和財富,更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什麼出名的人物。
在整個忍界之中,這裡就是一塊被遺忘的地方,而這裡的人也本該都是過着類似於桃源鄉一樣的生活。
可惜的是,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田之國大名擁有了他本不該擁有的心思,想要建立一個強大的忍村,而自己的田之國也成爲火之國那樣的大國————當然,這或許並非是他的本意。
總而言之,當大蛇丸需要一個落腳地的時候,這位田之國大名便力排衆議,允許他在田之國建立了名爲音忍村卻從來不暴露在陽光之下的一處據點。
這個名爲音忍村的地方的具體位置,整個田之國的人知曉的也不多,大蛇丸獨特的愛好在那裡擺着,一個如同蛇洞般隱蔽黑暗的地方,又有多少人會發現?發現了之後,又有多少人能夠活着回去?
天黑之前,許樂六人到達了田之國的一處城鎮,換了這個世界平常人的普通裝束,找了一處旅館住了下來。
沒有了木葉暗部的監視,他們說話之間也隨意了很多,吃過晚飯各自休息,這些自是不提。
第二天一早,六人聚在一起開始商議行動。
“這個鏡像世界的忍術和幻術都有些讓人比較容易察覺,接下來探查情報的主力應該是車前子,有他的奪魂咒在,我們根本不用擔心得不到情報。”黃芪說道。
“奪魂咒在這方面的確有着巨大的優勢,我們配合一下,看到有什麼合適的人選就抓住吧,先一個一個地來。”許樂說道。
何大明點頭,示意自己明白。
黃芪看了一圈衆人,感嘆道:“我們這樣一搞,那個叫‘烏雞’的新人下場基本就是註定了。可惜這一次新人全死光了,要不然······”
“要不然怎麼樣?”牛黃好奇地問道。
“其實我之前並沒有想到要用這個辦法,因爲之前決明子老大的表現有多麼威武霸氣你們也都知道,我還以爲不用用那麼爛的招數,現在看來卻是不得不用了。”黃芪說道。
“什麼招數?”見他說的神秘,又用到了新人,許樂不由有些好奇。
黃芪笑了笑,掏出來一個手掌大小的盒子:“這是任務空間兌換的能量衝擊器,可以設定一定的條件讓它發生爆炸,威力相當於一次真正的能量衝擊,近距離命中,一般來說都會灰飛煙滅,當然大蛇丸是個例外,但是我相信他依舊會受重傷。”
“近距離命中?你的意思是······”許樂皺眉。
黃芪撓了撓頭:“上一次鏡像世界,我是讓新人帶着這個去衝擊最後的那個大BOSS,效果出乎意料的好。”
何大明吃了一驚:“這件事情你也敢做,不怕殺死新人的懲罰?有新人的時候都是強制任務的鏡像世界吧?”
“怕,我當然怕,所以我設定的爆炸條件是,攜帶它的人心跳停止的時候。”黃芪說道。
許樂瞭然:“如果不出意外,你應該是告訴那些新人,這是一件你發給他們的武器或者裝備······”
“沒錯,我正是這樣乾的。”黃芪回答道。
“你這傢伙,有些卑鄙了。”牛黃有些不舒服地說道。
黃芪不以爲然:“那又怎麼樣?新人有多煩人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更何況,如果他們不死,這個能量衝擊器就不會派上用場,這麼想想,也並不是我害死的他們。”
許樂笑道:“你這是在詭辯吧,如果新人相信着你的話衝上去去被BOSS殺死了,難道也是他們找死?”
黃芪臉色有些不好看:“那又怎麼樣?這裡本來就是弱肉強食的血腥世界,難道我不能利用新人嗎?”
“我並沒有懲惡揚善的意思,也沒有多管閒事的意思。與你想的正相反,我想要請求你,這一次,也請你用上這個東西。”許樂認真地說道。
黃芪聞言,微笑了起來:“決明子老大,你果然不愧是比我們走的更遠的人,這種心胸的確是很多人都不具備的。這一次沒有新人,但是卻有奪魂咒可以控制的鏡像世界的本土人物,也足夠我們用了。”
又撇了撇嘴:“我剛纔之所以提到新人,也不過是說一個開頭而已,某些人還真是不認真聽,連我要說的究竟是什麼意思都搞不清,還真是白長那麼大塊頭······”
牛黃被他氣的臉色通紅,胸口急速地起伏几下,終於還是忍耐了下來:在任務空間中最根本的生存法則就是弱肉強食,剛纔他以爲大家關係好多了一句嘴,現在招致了比自己強的黃芪的敵視。如果他要是再針鋒相對,他很懷疑黃芪那個缺德冒煙的傢伙會拿出來什麼道具把自己給坑死。
見牛黃不敢做聲,黃芪的氣也消了:“說起來決明子老大,我們之前還談過一比交易,現在是不是讓我在大戰來臨之前先提升一下實力?”
許樂有些驚訝:“你可以提升實力?不借助任務空間,你也可以利用卡卡西的寫輪眼?”
“對,要是知道我可是放棄了須佐之男,先強化的抽取瞳力,爲的就是有這種機會。”黃芪說道。
許樂咋舌:“你也真敢賭!強化了寫輪眼又正好進到火影忍者的鏡像世界之中的概率那得是多小?你居然就敢放棄了須佐之男,強化那個基本用不到的抽取瞳力的技能,你還真敢!”
“更奇妙的是,我還賭贏了!”黃芪笑着說道。
許樂把旗木卡卡西的屍體釋放出來,黃芪上前,打開自己的寫輪眼對準了卡卡西的那隻寫輪眼,過了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很好,不錯,瞳力充盈了起來,說不定我能發出一次真正的月讀或者天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