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模糊糊之中,自己睜開了眼睛,這是一個模模糊糊的白色空間,有很多身穿白大褂的人走動,像是八爪魚觸手的機械手正對面前。那些白大褂開始交談,嘈雜的聲音不停迴盪耳中,此時一個雙眼帶着冰冷的人用力搬開自己的眼睛,然後用一個刺眼的小手電直接照射自己。接着一個女人走了過來,她身上帶着讓自己熟悉的香味,走近的女人抓住自己得下巴,左右擺動,模模糊糊中自己看見,那是一張絕對精緻妖豔的臉蛋。
“這是什麼地方?”模模糊糊之中,自己升起了手似乎想抓住點什麼。忽然間女人揮拳打來,模糊的視覺立即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
黑暗中不知道陷入了多久,只有清晰的呼吸聲伴隨着黑暗陪伴着自己,外面的聲響總是重複不斷、腳步聲、嘟嘟聲、冰冷的電子聲、還有一些女人的聲音。自己無法睜開眼睛,一切都像是做夢,一個長久的永遠也無法醒來的夢。
黑暗中火星連閃,一根厚實的槍管瘋狂的旋轉着,清冷孤傲的面下是瘋狂得吼聲,對面,一個兩米多高,背後不停甩動着觸手的影子瘋狂衝了過來,影子消失一個恐怖猙獰的暴君面容出現眼前。
接下來夢中再次出現一個又一個惡魔的身影,滿是綠色的毒物中,一名全身**、背後揮舞着幾根蜘蛛觸肢的女性惡魔衝了過來,一陣火焰爆炸,似乎有一個女人用弓箭炸飛了女惡魔背上的觸肢。
看向這個女弓箭手,卻發現她臉上似乎蒙着一層黑霧,怎麼也看不清楚。忽然間一條如同蟲子一樣惡魔衝破女人的迷幻,揮舞起了自己的巨鉗向自己砸來。不想無數看不清的人影一擁而上,蟲子不甘的怒吼中消失於黑暗之中。
“啷噹……啷噹啷噹……啷噹……啷噹啷噹……!妹妹揹着洋娃娃,走到花園去看櫻花,娃娃哭了叫媽媽,樹上的小鳥笑哈哈。……紅色的血啊染紅了牆,媽媽的頭啊…滾到牀底下………!”隨着一陣如真似幻的聲音,七個高矮不同,牽着手的女鬼一蹦一蹦的走了過來。
不知爲什麼,看見這七個女鬼,自己下意識的感到一陣恐怖,然後就是瘋狂的逃亡。跑啊跑啊……一直的跑,不停的跑,向着黑暗中不停的逃跑。可是那個聲音卻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猛然間刺眼的光芒橫掃了一切。
雙手捂住擋住光芒,發現沒事後自己一片白色的光芒中不停向前走,不停向前走。無的歡呼聲響了起來,一名強壯如同鐵塔一樣的角鬥士揮劍斬下,刺耳的金屬碰擊聲讓周圍發出一陣又一陣歡呼聲。
一個模模糊糊的聲音耳邊響起;“你們當中有一些人不願意上場,有些人技術還不夠老練,有些人則喜歡唱高調,除非輪到自己出場。你們聽聽着這歡呼聲…把劍用力刺進對方的身體裡,觀衆會爲此向你喝彩,崇拜你!而你…也會爲了喝彩聲而愛上他們!
終,我們都會化爲一堆枯骨!可悲的是,我們無權選擇命運,…但我們卻有權決定如何死亡,唯有如此,才能爲人,被人追憶……!”
熾熱而憤怒的眼神閃過,一把彎刀從上之下,劈一個強壯如牛一樣角鬥士身上,一股血紅的液體像是噴泉一樣噴了出來。
“嗷……嗷……嗷……嗷……嗷……嗷……!”嗜血的人們發出歡呼,拼命將手指向下。那雙熾熱、憤怒、瘋狂的眼神中出現了熟悉的冰冷,那個人雙手交叉剪過。雙刀斬過,大量的血液噴了出來,一個滿臉驚恐的年輕角鬥士腦袋飛向空中。
“啊……啊……啊啊!”做了一個噩夢,一名身穿病人衣服的年輕人瘋狂叫了起來。
“嗄嗄嗄……!”從噩夢中驚醒過來,年輕人座柔軟的牀鋪上做着一聲又一聲深呼吸。驚恐的抹了一把臉,年輕人有點不敢相信得看着自己潔白如玉的手指。
驚醒後的他向周圍看了看,發現自己一個極度陌生的環境之中,此時腦袋中一股刺痛感讓他痛苦萬分。
兩眼帶着死寂的看着周圍,年輕人捂着自己的腦袋,痛苦的昂天大吼:“我那裡,我是誰……!”
腦袋發出一陣陣刺痛,年輕人痛苦的捂着自己腦袋牀上翻來覆去。沒有任何記憶,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誰,無論怎麼回憶,可是始終無法知道自己是誰,做過什麼,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父母有是誰。
周圍溫馨整潔的房間時間流逝,滴答滴答的時鐘走動聲不停會響耳邊,兩眼死寂冰冷的年輕人坐牀鋪之上,從窗簾中透出的一絲光亮隨着太陽移動緩緩照射年輕人臉上。
隨着太陽的移動,光絲漸漸照射進年輕人眼睛之中。
刺眼……年輕人眯了眯自己的眼睛,原本死寂冰冷的眼神開始轉動。
他走下牀鋪,**着腳緩緩走近窗臺,然後用力拉開整個窗簾。
一陣讓人昏眩的光芒照進了漆黑的臥室之中,年輕人用手捂着眼睛,良久才適應着這刺眼的光亮。當年輕人擡眼望去,發現自己竟然一處山峰一樣高的位置,而周圍全是一片碧綠的草原和蔚藍的天空。
慢慢從遠處收回目光,年輕人發現自己身下竟然一條望不到邊的巨大鋼鐵巨船。
“模塊組合型納米聚合體遠航母艦”艦體內部設備齊備,可以說是一座大城市,又可以說是一座工廠,它具有着無窮的戰爭潛力,別名;榪鈮基軍事家的豪宅。接着一長串熟悉的數據不停涌入腦中,巨量的數據涌入讓年輕人痛苦的搖了搖頭。
熟悉與未知、兩種概念不停腦中交替着,年輕人開始光着腳走到房門前,準備探這條巨大的飛船。走到門口,一名昂着頭、穿着一絲不苟的老人緩緩走來,他向年輕人彎腰,以一個優雅的姿勢行禮道:“您清醒了,少爺!那麼現你是打算用午餐,還是做些其他活動?”
“少爺……那麼你知道我是誰是嗎?”激動的年輕人抓住老人大叫起來,忽然年輕人發現老人雙手冰冷,而且骨骼硬的如同鋼鐵一樣。
年輕人退後兩步,有點驚恐的看着老人道:“你……你……你不是人類,你是誰,你是什麼東西。”
行了個優雅的紳士禮對着年輕人道:“少爺,你的名字叫唐天,而我是服務級系列電子人;管家阿爾馬斯。請問少爺你是打算用午餐,還是做其他活動?”
看着彬彬有禮的管家,唐天終於從震驚之中恢復過來,他搖搖頭道:“我想四處走走,你能爲我帶路嗎?”
“我的榮幸,少爺。……這座豪宅您的住宿區是一座30層大廈,每一層都有自己的功用,從高到底,分別是休息層、娛樂層、射擊層、收藏層、醫療中心、食物倉庫、軍火倉庫、資料層、綜合科研實驗層、虛擬作戰層、飛機倉庫、車輛倉庫、機甲倉庫。……不知你想去哪裡?”
“請帶着我全部逛一遍吧!”
“好的少爺!”
機器管家開始帶着唐天逛自己的豪宅,這裡就像是一座大廈,要通過電梯進入相應的層次。
進入娛樂室;入眼的就是一片商場一樣的大號空間,桌球檯球、整齊的遊戲廳、洗澡池、鍛鍊區、保齡球區、電影區、錄像帶儲藏區各種娛樂場所應有有。
射擊室;一拍大大小小的射擊道排列四周,有熱武器射擊區、能量武器射擊區、飛彈射擊區、機甲射擊區、弓箭射擊區、冷兵器使用區等等。
來到收藏室,唐天看見兩邊的牆壁上空空蕩蕩、一拍架子上什麼都沒有、但是這裡又分;武器收藏區、古董收藏區、字畫收藏區、電子產品收藏區、裝甲收藏區、特色金屬收藏區、寶石收藏區、林林總總足有三層幾千多平米大小的收藏區。可是這裡全都空蕩蕩,沒有任何物品。
來到醫療中心,這裡各種高科技醫療器具齊全,還有很多‘唐天’說不出名堂的醫療設備,或者培養倉,這裡又分爲醫療品儲藏區、醫療區、修養區、醫藥研究區等數層樓的醫療區域,一些乾乾淨淨,類似《機械公敵》中的n5機器人醫療中心中活動。
來到食物倉庫,唐天入眼看見的是一片人工稻田,無數清潔的培養槽、培養單位上大量說不出名字的植物茂密生長,一些廢物的小機器人正收割着各種各樣的植物果實、還有食用蘑菇。頭頂之上是刺眼的人工太陽光源。透過腳下的厚實玻璃,一臺大型機器放植物園之下,機器像是一一個飛碟,透明的飛碟上是秘密麻麻蜂巢一樣的六邊形網絡。通過管家的介紹,那是一臺光合作用發生器,可以通過複雜的化學變化,將碳水化合物轉化成食物。
來到軍火倉庫,唐天立即被這裡武器架上的各種武器震驚了,各種各樣的槍械整整齊齊的排列着。有普通的熱武器,還有高科技的能量武器,還有說不清的一些魔法武器。當唐天看見另一邊幾乎排列的整整齊齊,但是種類各不相同的動力裝甲的時候,他已經不知道該做怎麼感想了。這地方果然是軍事家的豪宅,但是軍火倉庫中軍火的庫存,那就足夠打一場局部戰爭了。別說那一枚又一枚畫着恐怖‘核’圖案的密封冷凍倉,還有標誌着‘生化’標誌的密封艙。當唐天來到軍火倉庫中底層時,看見了幾個完全冷凍起來的巨型冷凍艙。
唐天看着這幾個大號核標誌的冷凍倉好奇的念道:“大伊萬氫彈;科萊瑟同志……5000萬tnt當量。……大沙皇氫彈;斯大林大帝……47億噸tnt當量。……
耶穌反物質彈i;一切榮譽歸於我主耶和華,阿里路亞……炸星球必備……???億噸tnt當量。”
“……瘋子、瘋子!”唐天帶着恐懼的眼神看着核武倉庫內那一大排冷凍密封艙內的核彈,一眼望去,這裡的核彈儲備至少有100來顆。此時唐天腦中不禁開始想問起,這座艘船到底是誰建造的,以這種規模、這種程度恐怕是某某外星人建造的吧!果然走到軍火庫下幾層,唐天開始看見各種各樣的生物武器、當然還有強殖裝甲。
帶着滿腦子疑問,唐天魂不守舍的走過資料室、綜合科研實驗室、虛擬作戰室、飛機倉庫、車輛倉庫、機甲倉庫。當他看見滿滿一排各種超科幻的飛機、超科幻的車輛、還有超科幻的機架倉庫時,他的腦袋已經呆膩了。這果然是一座軍事家的豪宅,通過這裡隨時都可以武裝出一夥軍隊來。
一天時間就這樣緩緩過去了,唐天再次回到自己豪華的臥室,然後翻來覆去睡不着,當他無比煩躁的滾下牀鋪之時,他發現牀底下安靜的放着一個小小手提箱。
打開手提箱,發現這是一個大號電腦筆記本一樣的東西,打開筆記一通查找,猛然間一個文件夾中看見了“我的留言”這麼一個視頻文件,電擊播放之後,一個和自己相貌一模一樣,同時眼睛中透着熟悉冰冷的人開始講話。
“當你看見這段留言的時候,你一定想知道自己是誰?那麼現我來告訴你,我就是你,你就是我,這一切的都源於你的自願,這一切都源於三位一體。是你說要與我分開,是你說不要同樣的記憶,我是你、你也是我,當一個人需要做太多事情的時候,唯一的辦法就是多分出幾個自己。
當你打算來找我的時候,我已經向踏向了無星海的旅程,我的旅程也許並不安全,我們的敵人將隨時會殺來。……我給你留下了很多東西,需要你去追尋……有無的知識、有大量的部隊、還有三個可愛的女兒、一個深仇大恨的敵人、或者還有一個恐怖的敵人。
我知道此時你很迷茫,但是不要怪我,因爲一切都出自你的志願,迷茫的魂影。”
錄像簡單而止,此時仍舊不明白的唐天跪牀邊,捂着腦袋使勁的撞着牀沿,一刻不停的痛苦大叫着:“我不叫唐天、我不叫……我是誰……我和那個人是什麼關係……我到底是誰……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