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知劇情的方大龍一直在躲避這一點,異形的硫酸血可不是鬧着玩的,厚厚的鋼板都可以腐蝕掉,只是時間快慢的問題,他這點小身板絕對不夠看。
所以,他要殺異形,要麼是遠距離燒死或者是利用周圍環境使其遭受致命創傷,要麼就是近距離一棒斃命,快速捅穿其腦袋,血液不會噴濺。
——主神:
你殺死了一頭異形信使,你獲得了500輪迴點。
“異能者!”
費羅打開車門要出來,方大龍立即大吼道:
“別出來,可能還有一頭,你開車跟着我!”
方大龍可絕對要小心謹慎,他要力保駕駛員費羅,確保這一架登陸機內是安全的。
於是,方大龍和開車的費羅一起,先把艙門關閉,然後在飛船裡走了一圈,確定沒有第二頭異形存在了,才讓費羅從車裡出來。
“我有個問題,爲什麼叫我異能者?”方大龍盯着費羅的眼睛問道。
顯然,剛剛自己展示出來的力量,根本不是普通人的範疇,手裡又是冒蛇又是冒黑棒的,費羅竟然沒有絲毫害怕,還熱情地稱呼自己爲異能者,這確實值得詢問一下。
“你難道不是異能者麼?”費羅問道。
“我是問你怎麼知道這個稱呼的。”
費羅恍然大悟道:
“哦,原來你不喜歡這個稱呼麼?那我叫你變種人好了。”
變種人這三個字傳入耳朵的一瞬間,方大龍簡直要跳起來了。
什麼情況!?
漫威世界亂入?
方大龍當然知道變種人的概念是出自漫威的X戰警,只不過其電影改編權不在漫威手中,所以復仇者聯盟裡也一直看不到X戰警的身影。
但這裡可是異形宇宙啊!變種人概念到底是怎麼回事?
方大龍決定要演一把戲,他的神色有些寂寥道:
“我從出生就被送進孤兒院了,我不知道父母是誰,也不知道變種人和異能者的存在,但我知道自己在十二歲的時候,覺醒了超能力,你知道的,我不想被當做小白鼠,我害怕在人前展示出來……”
“瞭解瞭解,放心,我不會去跟別人說的。”費羅用同情而感激的目光看着方大龍:
“我得謝謝你救了我,其實我也是從軍方的父親那裡知曉,這個世界是存在變種人的,不知道在哪裡,有一座神秘的X學院,傳說從裡面出來的變種人,都是幫助人類的好變種人。”
方大龍張大了嘴巴,X學院竟然也存在?
看來,X戰警宇宙,和異形宇宙真的是連在一起的!
這個情報,不知道是屬於資深者中的通用情報了,還是隻有自己挖掘出來了?
“17號,你雖然沒有進入過X學院,但你一定是一個好變種人……放心吧!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我不會跟任何人提起的,因爲我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人類掌權者,對你們變種人是充滿敵意的。”
方大龍面色沉重地點了點頭,拍了拍費羅的肩膀道: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費羅,從此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現在你要聽我的話,在戰鬥機裡不要出來,等我跟你聯繫的時候,你要負責把我救出來的所有人帶到飛船上去啊!”
費羅趕緊拼命點頭,後怕道:
“剛剛那就是異形麼?太可怕了!你放心吧!我絕對不會輕易涉險,陸戰隊員和蕾普莉他們已經進去了,他們肯定遭遇了危險,17號,你要用你的超能力把他們都救出來啊!”
方大龍坐上了武裝步兵車,揮了揮手道:
“能不能全部救出來,我無法給你保證,總之我只能說會盡力相救。”
“記住,我開車出艙後,立即關閉機門!”
方大龍開着車離開了登陸機,身後的機門也緩緩關閉了。
車上有導航,方大龍在十分鐘內就衝到了人類基地門口,他極爲警惕地下車,閃身而入。
在他眼裡,那個隱藏在暗處的資深者冷軍,可是比異形對他的威脅還要大,他得隨時準備開啓神羅防護罩。
神羅天徵,他當然儘量會少用,不僅僅是其對身體的負荷遠比其餘技能要大得多,而且遭遇敵人越強,消耗的查克拉就越大,最高上限是500。
方大龍現在的總查克拉量才1000,神羅天徵哪能隨便用?
不要以爲學會了查克拉提煉術,並且因爲輪迴眼血脈的完美契合,而直接晉升到S級,就可以不要錢的用技能了。
方大龍可是看得很清楚,主神對查克拉提煉術的半小時限制,就是爲了杜絕這種無限消耗查克拉的事情發生。
他每24小時,只能夠最多激活半小時的查克拉恢復,所以方大龍知道,自己真的是沒本錢隨便浪費查克拉的。
因此對他來說,能夠用消耗量偏低的神羅防護罩來解決的問題,就絕對不會浪得用神羅天徵來裝比,除非是事態發展到需要他裝比的時候他纔會裝。
神羅天徵用多了,疲勞度嗖嗖往上漲,這個問題誰給他解決?
與此同時,威廉戈爾曼這裡,出大問題了。
現場的陸戰隊員快要接近異形盤踞的地下三層的時候,指揮車中的蕾普莉發現了問題,她忽然問了一句:
“中尉,這些脈衝槍火力如何?”
“口徑10公分的高爆無殼彈。”威廉戈爾曼對此熟極而流:
“標準的輕型穿甲彈,怎麼了?”
“看看你的隊員在哪裡?”蕾普莉神色極度凝重道:
“他們正在主電源室下面。”
“又怎樣?”威廉戈爾曼根本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如果他們開火,難道不會破壞冷卻系統麼?”蕾普莉耐心提醒道。
“她說的一點都沒錯。”後面的伯克也探過了腦袋。
“你們到底想說什麼?”威廉戈爾曼有些不耐煩了。
伯克解釋着:
“整個基地基本上就是座核子反應爐,對麼?她說的是一種熱核子爆炸,結果就是,朋友,再見吧!”
“哦,棒極了,草!狗屎!”威廉戈爾曼又驚又怒,還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