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其實現在朱凌路還沒完全確定這個女人,就是所謂的畫皮女鬼。
朱凌路的精神念力畢竟不好直接掃描她的身子,這樣不禮貌不說,可能直接引發開戰。
雖然朱凌路對於打不打也不是怎麼太在意,可如果這個女人真是因爲胡四而被趕出師門的茅山****,倒也算是可憐之人,朱凌路有些下不去手啊。
“此人也算是助我恢復了一些傷勢,我不殺他就是了!怎麼,還要我如何保證!哼,快滾,快滾,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這個女子有些不耐煩的說着,她顯然是藉助了王生的精血元氣來恢復她的傷勢,這種手法卻不是正道所爲。
只是茅山****既然被稱爲****,不僅僅是因爲她們的實力不弱,更多是因爲她們做事有些不擇手段,會一些邪門手段纔是正常的。
朱凌路聞言又有些不甘心的看了幾眼女子,沒能弄清她是不是畫皮女鬼,朱凌路有些心念不通達啊。
“呃,還不知如何稱呼,我看你這樣子,莫非你已非活人,可是披了一件人皮?”
朱凌路最終有些忍不住的開口問着,要不然就這樣轉身走入,朱凌路感覺自己會好奇的睡不着。
在朱凌路身邊的站着王二郎,原本聽着朱凌路和這女子的話語,倒也算是安心了不少,雖然朱凌路看似沒有馬上把王生救出來。
可至少朱凌路也沒像之前那些道士、和尚般,被人用風捲出來,被石頭打破腦袋,看對方的意思,似乎也把朱凌路當作了可以對話的平等對象。
所以王二郎還是很高興的,把朱凌路求來還真沒錯。自己哥哥三天後就安全了。
只是現在聽了朱凌路這樣的話語,他的臉色有些尷尬了,怎麼好好的就說到了這個。哪有這樣說話的,這位朱公子其實根本不想和平化解此事吧。
翁長亭聽了朱凌路的話語。也有些驚訝,不知道朱凌路爲何要這麼說,難道是因爲方纔這個女人罵她騷狐狸的話語,朱凌路要爲她出頭教訓。
那個書房中的女人也沒想到朱凌路會忽然問出這樣的話語,她看着朱凌路的眼神從疑惑漸漸變得憤怒,“你想幹什麼!好,你別以爲我受傷了,就能穩贏我!來啊。倒是看看誰的道法更強!”
這女人口中說着,頭上的青絲彷彿在什麼力場作用下,頓時在腦後漂浮了起來,從她體內似乎也涌出了一股妖鬼之氣,將她整個人籠罩的朦朦朧朧。
帶着幾分血彤彤的幽光,這妖鬼之氣彷彿化成了一個恐怖女鬼頭顱,對着朱凌路所在方向呲牙咧嘴的恐嚇着。
這種狀態,把王二郎嚇得腳都有些發軟了,整個人撐在了牆上,才勉強站穩了身子。
“這…。這…,朱…朱…公子,這……”
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話語。嘴巴不自禁的顫抖着,連完整的話語都說不出來了。
翁長亭也是小心戒備,在她手中很快出現了一柄長劍,上面鍍上了一層靈光,這長劍似乎也是她化形之後,特別煉化出來的,平日裡也能收藏在體內。
不過這長劍還是靠她送上去的靈力保持威力,否則也就是和普通的長劍差不多,最多就是壞不了。
而朱凌路似乎完全沒有氣氛被他話語破壞的認知。看着那女人變化出的形態,砸吧了一下嘴。“嘖嘖嘖,別心急。我又沒說什麼,只是聽說有一種可稱爲畫皮的東西,可以畫出容顏,然後穿在身上,就可以化成各種模樣!我看你有些像是套着畫皮,纔會這樣問問!問問都不行啊!”
“哼,你究竟玩什麼把戲!”
那女人也被朱凌路的態度弄得有些迷糊,其實她現在受傷未愈,還真不想和人動手,故而到現在她還沒真的對朱凌路出手。
“就是好奇問問,問明白了,我就走了!我沒見過,總是想看看嘛!”
朱凌路聳了聳肩,做出一副無辜的姿態,讓一旁的翁長亭也有些看不過眼了,狠狠的瞪了朱凌路一下。
翁長亭心說,要打就打,要走就走,幹嘛弄的一驚一乍,現在我都不知道究竟打不打了!
那個女人的臉色也是狐疑的變化了一下,“此乃我的秘寶,又豈能隨便給你看!你這書生,管我是誰!哼,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怎麼,你也想讓我脫光了讓你看麼!”
朱凌路聞言,心頭更加確定這個女人可能真是穿了一套畫皮,便又點了點頭,“果真是畫皮呀!好了,那今日我便先回去了,希望你三日後能遵守諾言!二郎,你也聽到了,既然她會在三日後放了你哥哥,那也就沒必要着急了!”
“曉得了,曉得了!”
王二郎自然巴不得這樣可以了結,要不然朱凌路和那書房中的女人打鬥起來,他哥哥可能也會成了殃池之魚。
那書房中的女人聽了朱凌路話語,略微放鬆了一些,卻是轉身往書房中走去,隨手將支撐着窗戶的竹竿收了,於是這書房的窗戶便又閉合了下來。
見此,翁長亭倒是有些不甘心,“公子,爲何不對她出手,難道是爲了迷惑她麼!我看那王生也不是什麼好人,沒必要顧忌他的吧!”
聽了她的話語,王二郎急忙道,“我兄長雖然略好女色,可在其他方面還是一個好人,如今金華縣的安穩,多是他聯合其他金華縣富戶一起安定下來的!二位,還請不要誤會了我兄長。”
“你兄長是什麼人,我並不關心,反正此事基本已了,你回去和你嫂嫂解說此事吧!不過,經此事後,你兄長只怕也需要好生調養,最好爲他尋一個好醫生吧!長亭,我們回去!”
朱凌路既然確定這次的事情,應該可算是畫皮故事的相關情節,滿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後,朱凌路也就無所謂了。
一個畫皮女鬼也給不了多少靈魂點,再說這個畫皮女鬼若真是茅山****出身,可見她也是有些悲劇的。
朱凌路甚至懷疑她原本是一個活人,就是發生了什麼變故纔會成了畫皮女鬼,這樣朱凌路心頭還是有些可憐她。
翁長亭手中的長劍一收,卻是撅着嘴兒,她感覺朱凌路其實是因爲那畫皮女鬼長的漂亮,纔會放過她的。
呃,或許、可能、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