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當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敢死隊員和福蘭奇等抵抗組織成員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而柴飛等人則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顯然能做出這種事的只有一個人,胡坪,但是衆人沒有想到精神狀態極度不穩定的胡坪卻做出了這種事。
“福蘭奇先生,德國人快要搜過來了。”放風的抵抗組織成員跑來彙報道。
“各位,請跟我來。”福蘭奇站起身向旁邊走去:“我們從密道逃離這裡。”
敢死隊員和柴飛等人連忙跟着福蘭奇從密道撤離,留下幾名抵抗組織成員僞裝應付前來搜查的德軍士兵。
福蘭奇帶着衆人從密道來到了麪包房陰暗的後巷當中,不過此刻街道上全是成隊的德軍士兵在巡邏,德軍似乎相當重視這件事,連裝甲部隊都調到了小鎮當中,一副掘地三尺誓要將兇手揪出來的樣子。
“見鬼,這樣子我們根本逃不掉。”保羅看着街道上巡邏的德軍士兵說道。
“他們搜過來了!”高傲冷漠的公爵端起一把狙擊槍說道,此刻柴飛等人所在的是一條死衚衕,如果德軍發現他們,他們必死無疑。
“必須做點什麼!”柴飛回過快速對齊俊說道。
齊俊冷靜的思索了一下:“摧毀一輛新型坦克,可以最大限度的吸引對方的注意力,掩護其他人撤退,但是也會將形勢變得對我們極其不利。”
“還有其他的方法嗎?”柴飛立刻問道。
“如果有人願意犧牲自我吸引德軍的注意力的話。”齊俊平靜的說道。
“只能摧毀坦克了嗎?”柴飛小聲說道:“但是誰的能力可以做到?”柴飛擡起頭看着衆人,所有都私下裡兌換強化,同時隱藏各自的能力保留成爲底牌,柴飛根本不清楚誰究竟擁有這樣的能力。
“不用指望這些傢伙了,“齊俊平靜的說道:“他們強化的無非是一些針對他人的強化,目的只是爲了保命而已。”
齊俊說的話正好讓其他人都能聽見,何濤、史超等人若無其事的將視線轉向一旁,顯然他們並不否認這一點。
從見到發狂的胡坪離開後就一直沉默不語的墨雨忽然開口道:“我去吧。”
“你瘋了嗎?你的強化根本不可能對付得了德軍的坦克,更何況還有精銳的德軍部隊。”柴飛快速說道。
“不,我可以吸引開附近德軍的注意力,然後你們能趁機離開。”墨雨認真的說道:“我擁有能量防護罩,還可以隱身,完全安全逃離。”
“嗯?”齊俊眉毛一挑,肯定道:“我同意她的話。”
“是這樣嗎?”柴飛快速思索了一下,墨雨的強化的確比較傾向自我保護,但是柴飛內心中卻有一絲不願意讓墨雨冒這個風險。
“請讓我去吧!”墨雨堅定的說道,柴飛的視線和墨雨交匯的時候,發現墨雨從未表現的向此刻這麼堅定。
而此時德軍的巡邏隊已經逼近小巷,沒有更多的時間讓柴飛猶豫。
“柴飛,你們到底在說什麼?”一旁的福蘭奇和敢死隊員疑惑的看着柴飛等人,不知道他到底在說些什麼。
“那你自己小心。”柴飛輕輕握了握墨雨的手說道:“脫逃之後要立刻來和我們匯合。”
墨雨輕輕點了點頭,接着轉身跑出了小巷。
“嘿,你幹什麼去?墨雨,給我回來!”福蘭奇想要攔住墨雨已經來不及,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她跑出去:“她瘋了嗎?到底在幹什麼。”
墨雨一跑出小巷立刻引起了街道上巡邏的德軍士兵的注意。
“什麼人,站住!”德軍士兵大聲喊道,但是墨雨毫不理會,只是儘可能快的向前跑去。
見勸說無效德軍士兵毫不猶豫選擇了開火,手中的MP40衝鋒槍吐出一串串火舌。
當子彈即將擊中墨雨的時候,詭異的一幕發生了,彈片前方突然亮起一道藍光迅速四散開來,彷彿流水波紋一般,而彈片則被彈開落在了地上。
當德軍士兵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都不由自主的停止了射擊驚訝的睜大了雙眼,直到其中的軍官發現墨雨已經跑遠立刻下令部隊追擊。
而在小巷中看到這一幕的福蘭奇和敢死隊員們也都目瞪口呆,驚訝不已。
“她、她、她到底是怎麼回事?”福蘭奇話都說不連貫了。
“現在不是說這些話的時候吧,”柴飛從後面走上前說道:“如果現在我們不離開這裡的話恐怕就沒有機會了……”
“沒錯,必須立刻離開這裡。”福蘭奇立刻帶着衆人從小巷跑出去,穿過幾條街道離開了小鎮,跑到了郊外。
當確定已經安全沒有追兵後衆人才停了下來,福蘭奇一邊喘着氣一邊問道:“怎麼樣,大家都沒事吧……”
柴飛見福蘭奇看着自己,於是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不過當柴飛回過頭望向齊俊還有其他人的時候,發現除了早先離隊的胡坪和墨雨以外,史超和江雪也不見了。
“史超和江雪去哪裡了?”柴飛轉過身問道。
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道。
柴飛徑直走到了何濤面前:“他們到底去哪裡了?”
“我怎麼會知道,”何濤若無其事的說道:“況且他們去哪裡和你有什麼關係嗎?”
“終究還是出現了,這種糟糕的情況,”柴飛身後的齊俊平靜的開口道:“不出所料的話他們一定是聽到胡坪殺死蓋世太保後坐不住,也要去完成支線任務,但是一旦有納粹蓋世太保軍官連續被人刺殺必然會提高德軍的警惕,大大增加我們完成刺殺‘劊子手’任務的難度。”
“見鬼!”柴飛憤怒的大聲說道,何濤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同時警惕的看着柴飛,防止他突然動手。
而此時將時間回溯到墨雨衝出小巷的時候,雖然德軍的齊射沒有對墨雨造成傷害,但是墨雨處境卻一點也不容樂觀。
如果說再次之前墨雨的經歷因爲被柳鶯催眠的緣故而顯得有些亦真亦幻,但是當白天他看到胡坪瞬間切下史超一隻手的時候,這一幕極大的刺激了墨雨,讓她的內心久久不能平靜,而當他們待在小巷中走投無路的時候,墨雨意識到在這個殘酷的世界當中,自己也必須做點什麼才行,所以勇敢的承擔了吸引德軍注意力的任務。
但是當墨雨真的邁出這一步的時候,她才發現這一切是那麼的困難和可怕,刺耳的槍聲讓墨雨心驚肉跳,差點雙腿一軟摔倒在地上,不過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能堅持下來,自己肯定會被淘汰,爲了自己,也爲了那個信任自己的人,墨雨咬着牙儘可能快的向前跑去。
德軍的第一波齊射就消耗了墨雨四分之三的能量,如果不是他們驚訝的停止了射擊,墨雨恐怕已經被打成了篩子,不過德軍短暫的停火給了墨雨喘息和反應的時間,當德軍再追上來的時候,墨雨從最初的不知所措中恢復過來,她又跑了一段距離吸引德軍後突然進入了隱身狀態。
德軍忽然失去了目標,頓時如同無頭蒼蠅般開始亂跑,不過因爲是晚上的緣故他們以爲自己只是跟丟了而已,又開始在附近進行地毯式排查。
墨雨則看着來來往往的德軍士兵,捂着嘴巴小心翼翼的離開,走出很遠之後才因爲能量耗盡解除了隱身,墨雨連忙躲進一條小巷當中,觀察着街道上的情況。
“誰?”小巷的深處忽然傳來一個質疑的聲音,墨雨顯然沒有想到小巷中還有人,連忙轉過身,但是卻什麼都沒有看見。
忽然,墨雨問道一股血腥味和酒味混合的濃烈氣味從身後飄來,接着一把泛着寒芒的鋒利手術刀搭在了她細嫩的脖子上。
“敢輕舉妄動就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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