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博爾聽到蔣佑楠的話,先是一愣,然後對蔣佑楠猶豫的說道:“大人……這太危險了吧?”
“你不用緊張,你去放了她吧!”蔣佑楠說道。
“是!大人!”塔博爾聽到蔣佑楠的重複,不敢在勸,直接就走到了一個開關出,按了一下,只見在祝融身邊的一個禁閉能量圈立即消失不見。
祝融的反應的快,或者說是火爆,在禁閉能量圈消失的同一秒,她的身影就同時從圈中跳了出來,並且朝着蔣佑楠攻來。
祝融的攻擊之中帶有着強大的火焰熱氣,這力量使得塔博爾都不由的被熱氣所逼退數步。
蔣佑楠因爲李勝男的關係,所以對火系能量十分了解的蔣佑楠一眼就看出了祝融的這招是“火焰神拳”!
只見蔣佑楠不閃不避,只是伸出了右手,一下子抓住了祝融的火焰神拳,隨後祝融的手竟然凝結出了一道白霜!
“你輸了!”蔣佑楠對着祝融微微一笑,然後說道。
祝融看着自己的火焰被蔣佑楠所凍結,自己的身體已經蔣佑楠的控制而無法動彈,不由的一陣迷茫,祝融一直認爲蔣佑楠是不如自己的,但是自己竟然一招就被打敗了!
這……祝融完全無法接受這個事情,所以就愣在了那裡!!!
不但是祝融這樣,塔博爾和祝融那些一起被關在這裡的同伴也是如此;看到這裡,蔣佑楠鬆開了祝融的手,讓對塔博爾說道:“我們走吧!”
蔣佑楠沒有在把祝融關起來,甚至於這在表示你自己可以隨時把你的同伴全部釋放出來,然後自行離去。
就在蔣佑楠走到地窖門口的時候,祝融的聲音傳了過來,只聽祝融說道:“我輸了!以後我會聽你的!也會保證火神座下的同伴不會在來找你的麻煩”
蔣佑楠聽到祝融這麼說,只是轉頭對她微微一笑,然後也沒有說什麼,徑直走了出去。
……
蔣佑楠和塔博爾剛走出地窖,一個玩具傭兵團的傭兵就跑了過來,對蔣佑楠說道:“大人!不好了!黃巾軍已經逼近新野鎮了!”
“哦?”蔣佑楠聽到這話,還沒有來得及回答;這時又一個玩具傭兵團的傭兵跑了過來,對蔣佑楠說道:“大人!各個勢力的人馬都聚集在鎮政府討論如何對付黃巾軍——但是沒有邀請我們。”
“尼瑪!這羣臭娘們真靠不住!”聽到這裡,塔博爾說道:“我們救了她們,現在她們反而對我們有所防備起來!”
“你們可以跟着我們去!”這個時候,祝融和她的同伴也從地窖裡走了出來;她們一出來就聽到了玩具傭兵團傭兵們的話,所以立馬說道:“我想她們不敢不請我們火神一派,要知道這裡可是漢國地區,我們依然是最大的勢力!”
蔣佑楠聽了祝融的話,心裡想到果然是好人有好報啊!
……
這一次,在鎮政府集合起來的都是各個勢力的人馬,這不但有着原本被解救出來的333個勢力,雖然這裡面的派系衆多,但是很多派系在漢國地區的其實只有一個人,她們留在這裡只是想要爲自己的派系爭取一些利益。
除了這些派系之外,還有着一些新野鎮本地的名門望族,這些名門望族雖然只是鎮長、村長之流,但是在此時他們仗着本土優勢,儼然成爲了目前最大的勢力之一,並且這些名門望族基本上都可以歸納爲漢國地區的勢力,算是和祝融屬於一派的人馬。
這也是塔博爾一住下,就有人來討要祝融的原因,要是換了其他的人,在本地肯定是沒有這等關係的。
所以當蔣佑楠和祝融一起進入新野鎮政府的會議室時,全部人都愣住了,任誰也沒有想到蔣佑楠會在這個時候和祝融走到了一起。
但是其他人也並未介意,在之前蔣佑楠有玩具傭兵團在手,勢力可以說是最大的,但是到了新野鎮,那麼他那點人馬就不太夠看了;所以大家也就是在一開始驚訝之後就對蔣佑楠給無視了,也就是貂蟬看到蔣佑楠的時候,心裡微微的一顫,然後臉上一紅,但是也並沒有對蔣佑楠多說一些什麼。
蔣佑楠自然也知道貂蟬這個時候不方便和他交談,畢竟雙方所代表的勢力不同,是無法放到明面上說的,所以蔣佑楠只是靜靜的坐在鎮政府會議室的一個角落裡。
……
這一次的會議商討的內容,主要有兩個議題,第一個議題自然是商量如何對付那來勢洶洶的黃巾軍,以避免漢國地區這個通道被從內部關閉;這個議題也是蔣佑楠要來參加會議的原因,蔣佑楠可不希望自己去對付4號的時候,新野鎮這裡發生了什麼不可控的事情——這個情況發生的概率是很大的!
雖然黃巾軍是一羣烏合之衆,但是他們人數衆多,但是炮灰的屍體都能把人給活埋了;而且在新野鎮的後面,還有着黑羽界這個蓄謀已久的位面。
而新野鎮內,雖然大家的實力也不弱,但是卻明顯缺乏準備,也缺乏團結,各個勢力之中的相互仇恨甚至於比對黃巾軍還要大。
“我覺得我們應該快點破壞掉新野鎮的所有能量設施,然後撤退,使得新野鎮沒有足夠的能量讓這羣匪徒去關閉時空隧道!”開口的是一個白髮老人,在這個老人的身邊是被蔣佑楠解救出來的333個人之一、一個叫做阿卡利的女孩;從這個女孩,蔣佑楠知道了這應該是屬於均衡之神的派系。
“放屁!”白髮老人的話一說完,一個新野鎮的土豪就站起來大罵道:“這不是拆你家,所以你不心疼是嗎?”
“我覺得你們應該有點大局感!”說話的是這個人是一個高大的青年男子,雖然他身邊並沒有蔣佑楠認識的人,但是從男子身上所佩戴的徽章,蔣佑楠知道了這應該是獨眼邪神的人。
青年男子的話剛一說完,新野鎮一方立馬站出一個胖子,指着青年男子說道:“說我們不講大局感,行啊!你先錢先把我家買了再拆啊!我把大局感讓給你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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