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整好心情的蔣佑楠徑直的走到了18樓前臺的業務專員小月處,繞了繞頭,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問道:“小月,公司還有什麼任務需要安排人做嗎?”
小月全名安小月,今年二十三歲,人長得十分的清秀,光潔白皙的瓜子臉蛋,留着一對齊齊的劉海,在劉海之下是一雙通明透亮的大眼睛,每次對人說話的時候,總是露出一副開朗的笑容,那笑容總能讓人有着一種如遇春風的感覺。
小月的工作主要是給空閒的任務業務員分配公司的任務,並從中做好調度與調節,也算是一個辦公室的文員。
小月聽到蔣佑楠的問題,無奈的拿着筆頭輕輕的戳了戳蔣佑楠的腦袋,說道:“你啊你,讓我怎麼說你好,送雙襪子你也能送丟?這讓我可怎麼給你安排啊,我這可真是沒活兒敢讓你幹了。”
小月的話語裡,雖然沒有其他人那樣的諷刺,但是從那無奈的笑容可以看出她的心情也不會是高興,因爲她每次安排出去的任務,如果任務業務員沒有完成的話,那她的績效評分也是要受到影響的。
可以說,整個公司的任務專員,除了小月這個好姑娘外,都沒有人敢給蔣佑楠這個“萬年不及格”調度任務了。
對此,蔣佑楠自然是知道的,在心底裡也十分的感激小月的好,但是美琳的情況決定了即使他再不好意思,也只能死皮賴臉的求着;所以蔣佑楠立馬嘿嘿一笑,對小月說道:“月姐,你就行行好嘛,給我在調度一個任務嘛,我下次請你吃飯啊!”
小月聽了蔣佑楠的話,噗哧的一笑,嗔道:“這句話你都說了八百回了,也沒有見你哪一次實現過,但是我現在手中是真的沒活兒了,要不你再等等,有活兒了我第一個通知你,好不?”
“這……實在太感謝你了,月姐,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如果沒有你的話,我可能就已經餓死在馬路邊了,如果……”聽了小月的話,蔣佑楠一高興自然口若懸河滔滔不絕讚美起來。
對於蔣佑楠那連綿不斷的讚美之詞,小月也不是第一次聽了,更不是就這樣被拍拍就飛上天去,所以小月也不客氣的打斷蔣佑楠的話,笑着說道:“夠了夠了,我還有事呢,你要拍馬屁就找你們陳主管去,那纔是你的上級領導。”
聽了小月提起了陳德福,蔣佑楠腦海之中不禁浮現出剛纔那咆哮教主的怒吼,身體不由的一哆嗦,然後對小月說道:“我還是去街上轉轉吧,說不定自己就拉到業務了。”
蔣佑楠說完,立馬轉頭打了個響指飛也似的奔了出去,小月看到這裡,不由的噗哧一笑。
……
蔣佑楠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轉了一下午,拜訪了許多小店面,絲毫沒有發現一個需要完成任務的客戶。
蔣佑楠的實力不行,完成任務的能力更不行,他手下根本就沒有一個長期能維護的起來的老客戶;並且在他許多同事的惡意抹黑之下,現在他連新客戶都拉不到了,只能依靠着公司分配的任務多少賺點提成。
“今天就到這吧,明天在到戰神區去看看。”轉了這麼久,這一帶已經轉完了,所以蔣佑楠決定先回家去,然後明天在換一個地方看看。
蔣佑楠爲了省錢,一般出門都是小跑的,此時他就沿着小巷子朝家裡跑去,就在他跑過貧民區15號巷子的時候,突然聽到從右邊的16號巷子裡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救命啊!”
蔣佑楠立馬停住腳步,然後從包裡翻出了一副“熊掌”手套,帶在手上,就輕手輕腳的朝着16號巷子貓了過去。
蔣佑楠作爲一個任務業務員,手下自然還是有那麼點功夫的,雖然不如他腳下的功夫強,但是膽子卻很大。
就在蔣佑楠還沒走到16號巷子口的時候,蔣佑楠看見了三個黑衣人從巷子裡走出來,其中一個黑衣人走在最前方,兩個黑衣人擡着一個空間麻袋走在後面。
蔣佑楠從空間麻袋的掙扎能看得出裡面是一個人!
“這是綁架!”蔣佑楠反應過來了,但是黑衣人也發現了蔣佑楠。
只見走在最前方的黑衣人的身影突然變成了一道殘影,隨後就出現在了蔣佑楠的眼前,蔣佑楠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黑衣人一拳擊中。
“好強!”這是蔣佑楠的第一反應,雙方的實力完全不是一個數量級的,但蔣佑楠也不會因爲這樣就放棄反抗。
蔣佑楠立馬朝着黑衣人揮出了拳頭,結果被黑衣人右手一把抓只,然後順勢一拉,蔣佑楠就被黑衣人拉的身體朝前,隨後就見到黑衣人用匕首一下子捅入蔣佑楠的胸口,最後黑衣人緊接一腳,一下子將蔣佑楠踢到了小巷的牆壁上。
看着蔣佑楠沿着牆壁,緩緩倒下,眼見是活不成了,黑衣人冷冷的說了一句:“走吧,警察很快就要來了。”
……
被刺中的蔣佑楠只能看着黑衣人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同時也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即將消失。
“美琳,哥哥對不起你。”躺在血泊之中的蔣佑楠喃喃道,右手用力的拿起胸口的那條項鍊說道:“也對不起你了……”
蔣佑楠拿着的項鍊是一塊從蔣佑楠出生就一直帶着的鏈子,那天鏈子十分的非主流,因爲鏈尾處的不是愛心,也不是其他什麼形狀,而是掛着一個小小的醬油瓶子,上面寫着“蔣佑楠”三個字。
這一次,黑衣人的匕首在刺中蔣佑楠的胸口的同時,也刺中了他身上的這條項鍊上的小瓶子。
就在蔣佑楠的意識即將消失的時候,他朦朧中聽到了一個可愛的女聲,聲音帶有着十足的萌味,聽了全身的骨頭都能酥麻起來,哪怕她是在憤怒的咆哮,也掩蓋不了聲音裡濃濃的孩子氣。
只聽見這個萌聲憤怒的大喊道:“疼!疼!誰敢用匕首刺本女王的!本女王要報仇血恨不共戴天不死不休不是他死就是我活……咦,你怎麼躺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