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昌見姬發如此淘氣,怕打擾了師兄的清靜,忙賠不是地道:“小兒無知,打擾師兄清修,師兄怒罪。”只聽瀑布後面一個聲音傳來:“道不同不相爲謀,你走吧!”姬昌懇請道:“若非事關萬民存亡姬昌也不敢打擾師兄清靜。”瀑布後傳來一陣怒聲:“哼!想當年天隱師收你爲徒,估道你可繼承廣成仙派道統,豈知你有點小成,竟用於天下爭霸之上,滾!不要污了我的眼目。”姬昌還是平靜地說道:“姬昌爲的只是西岐子民安居樂業……若有半點利慾之心,教我天誅地滅,不得好死!請師兄捐棄前嫌,出手助我完成九鼎奇法!”“什麼!九鼎奇法!?”聽道這個聲音頓時變得嚴厲起來:“你是否瘋了,九鼎奇法稍有差錯,立遭天遣,你怎可以亂攪?”語音甫落,但見一條人影從洞穴電射而出,踏水而前,身體彷彿化輕如飄絮,令人目爲之奪。只見一個矮胖的老頭立在眼前,穿着道胞。
姬發看着一憂子假裝天真得道:“譁!伯伯好威風啊……”不過心中卻在想:“這個道士可是天子傳奇中第一大衰人了,不過也是天子中長的最酷最英武的了,年輕的時候被愛情傷過,耗費了十年功力變成了現在的矮胖子,又爲姬發脫胎換骨消耗了三十年;也許是閉關的原因,出山自後,太自大,結果接連受挫,弄的每時每刻都是重傷,後來在朝歌一戰,施展天驚地動第三式,全身經脈斷裂,之後又被紂王吸掉了四分之一的功力,只剩下三十年的修爲,徒呼奈何;本來在天子中一憂子絕對算的上第一人的,可惜……即使後來,經過魔君的九陰易脈法修復經脈、功力大增,那又如何?那時一憂子完全已經變成一個傀儡了,這個人生歷程可比姬發慘了十幾倍。”
此時姬昌無可奈何地道:“唉!姬昌此子已與國運扣連在一起,若救他不成,西岐將片瓦不存,逼於無奈,行此險着。”姬發飛身一竄,一把抱住一憂子脖子,淘氣地道:“伯伯,帶我玩水上飛好不好?”姬昌急忙阻攔道:“不得無禮!”而此時一憂子已氣得嘴都歪了,姬發見了此狀更是高興:“嘻嘻……伯伯的鬼臉好有趣啊,哈哈……”一憂子見他氣成這樣都沒把姬發嚇倒,不由說道:“哼!你這小子看來怪模怪樣,倒是天不怕,地不怕……但你紫氣罩體,兇禍纏身,命不長久,禍不消則紫氣不散……”一憂子突然雙掌夾住姬發胸背,熾熱無比的真火,硬逼人他體內。姬昌見如此情形,忙驚道:“師兄,小兒縱有冒犯也請手下留情啊!”突然之間,一憂子驚“咦”了一聲,轉頭望向姬昌道:“你可有給他修習其他功法?怎的這孩子體內有一股這般霸道的內力。”姬昌慌忙答道:“姬昌不敢擅自教授其他武學,這孩子出生的時候膻中要穴就有一股紫氣,也許是這紫氣的原因也未可知。”一憂子連番檢查了幾遍,嘴中連道:“怪事,怪事,沒想到這紫氣罩體,卻讓這小猴
子因禍得福得到了七年的功力,而且這內力比之我們廣成派乾坤心法修煉得來的都要厲害近五成。”姬昌離得一憂子非常近,雖然一憂子只是喃喃細語,但還是聽了個通透,不由喜道:“一憂師兄,那發兒不是等於擁有十一年的功力了嗎?”
一憂子揮了揮手道:“理論上是這樣的,只是你讓這孩子怎麼增加這種紫色的內力?”姬發聽到兩人的對話早已欣喜莫名,心中暗樂:你們沒有辦法,可我早就有了,沒想到這紫色的內力竟然比之先天乾坤功還要強,那以後可就不怕了。一憂子從懷中拿出一塊玉墜掛在姬發的脖子上,把姬發交給姬昌,自己則飛身穿過瀑布頭也不回地道:“姬昌,且看你的道行是否足夠,上天又是否眷顧這小子!”
姬昌望着孩子憂心地道:“唉!師兄向來說一不二,說不幫就必不幫……”姬昌見此情形,也無可奈何:“孩子,如今只有看你的造化了……”姬發感覺到胸口和背脊的熱氣伸出小舌頭提醒道:“爹爹,我的胸口和背脊好熱啊!”姬昌忙解開姬發衣衫一看,只見他胸口前的肌肉,泛起一大圈紅色。探手一觸,但覺一股熱洪洪的暖流,圍繞着他的心脈。再觸及方纔相贈的古玉,卻是冰涼一片……
“啊!原來師兄是別有用心的!孩子,快向師伯叩頭致謝!”於是抱着孩子對着瀑布跪拜:“多謝師伯!”姬發對於這次跪拜也是心甘情願的,所以一點都沒有勉強的樣子。
無數大象仍不斷將一批又一批的新銅砂,運往城外的玲瓏山。
妖哥喬裝象夫往玲瓏山打探。只見玲瓏山峰頂冒煙,只因山脈下是地火蘊藏之處。而玲瓏山下一個巨大洞窟,已修建成臨時的鑄鼎工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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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洞窟之中央,被挖出一個偌大深坑,深坑內熱氣沸騰,煙霧繚繞,一桶又一桶的銅砂傾注其中,未幾,即化成金黃一片的銅液。
銅液不斷沸騰,中央處形成一個細小旋渦,正是精銅所在。
此銅液乃銅液中之精華,要煉上千斤,纔有一斤收穫。
原來數相精通堪與之術,堪察得深坑之下,正是地火穴位,炮火的溫度比尋常火力高出三倍,用來制鼎,更收天地精元之效,於是命人在此挖坑,造出此天然火爐。
亦只有這些精銅極品,纔可以鑄造出不同凡響的銅鼎。
侍精銅液冷卻後,鑄鼎師便可以將石模擊碎。
粗糙的銅鼎雛型便告誕生。
之後,再由大批鑄鼎師依據圖樣,雕刻出巧奪天工的花紋圖案。
要完成一座銅鼎,最少也需十天光景。
經過連日趕工,九座銅鼎已完成其五,爲防意外發生,數相派駐重兵,嚴加看守。
西燈道觀,妖帥其實早已到達西岐,但因紂王有令,要破九鼎奇陣,方能令天降奇禍西岐,故此才按兵不
動,伺機而發展。
“鑄鼎之事,進展如何?”妖帥問道,那妖帥戴着面具,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
“稟父師,西師已鑄成五座銅鼎,要全部竣工,看來尚需數天時間。”妖哥答道。
“無虛子,你可知西伯會在何時進行九鼎奇法?”
“這事只有西伯與他幾位重臣知道,除此之外,唯一可能知道的,相信只有那個陪嫁侍女的白雪。”無虛子答道。
“爹,這個白雪就由我來對付好了。”妖哥胸有成竹地道。
“兒,這次行動,非成功不可,否則,連我也保不了你的頭顱。”妖帥的聲音充滿了殺氣。原來妖哥與燕九妹,乃是妖帥的兒女。
“孩兒知道,定當全力以赴。”妖哥立馬道。
妖哥的想法是好的,可惜他漏算了姬發,姬發以前看過三遍漫畫,又看過一遍文字的,對這個情節早就知之甚深,這幾天總是纏着白雪,不讓其出去,要買什麼東西,都是讓那些下人代買。白雪也是無法,只得依着姬發的要求。所以妖哥守了兩天,愣是沒見到白雪,不由暗歎一聲晦氣,回道了西燈道觀,將事情稟明瞭妖帥。妖帥在聽完妖哥的彙報後,面具後面的雙眉不由輕皺了起來,沉聲說道:“這也怪不了你,先這樣吧。”妖帥又轉頭看向無虛子期望能有所收穫,無虛子見到妖帥的目光,那還不明白,飛快的運轉着大腦想着還有誰能夠知道。絞盡腦汁之後纔開口道:“西伯侯的四大重臣,都各司要職,四人在哪裡都還不確定,而且對方功力不俗很難控制,餘下可能知道情況的也就書繡雙尉以及西伯侯的夫人,其中繡尉一直陪伴在西伯侯的夫人身邊,不曾離開過侯府,唯有書尉經常外出傳遞信息,只是對方也是個高手,不容易控制,不知……”無虛子沒有說完,只是擡眼望着妖帥,妖帥也是個聰明人,當下說道:“這次由我親自出馬,想來我的天妖屠神法中的秘法應該能夠控制對方心神,你們幾人去打探書尉的行蹤,爭取早日知道在何時何地舉行九鼎奇法。”妖哥一行九人分散開去只用了半天時間就找到了行蹤,妖哥馬上遣人回去通知妖帥,自己跟在後面,沿途留下記號。書尉此時正喬裝改扮,騎馬出城,渾沒有注意自己的行蹤早已經在別人眼裡。一路行來已經有一柱香的時間,這時妖哥忽然感覺到身後一股勁風,向側面閃身避開,正待還擊的時候,卻見到來人正是自己的父親妖帥,慌忙之際趕緊收回了內力。
妖帥也不搭理妖哥,身形速度飛快,比妖哥快了一倍多。轉瞬之間就已經追上了書尉,也不多說話,直接一掌刁魂破拍了過去,書尉沒想到會突然之間殺出一個人來,匆忙之間運起內力勉勵擋格妖帥的掌勢。擋是擋住了,但是整個人也被拍着橫橫飛了出去,雙臂已經脫臼,胸口一窒,忍不住吐了口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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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