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洛宸又回到了會場。
秦雨已經在會場了,那新娘一見他出來就膩歪的跑到他身邊,兩人又是親又是抱的。
洛宸握着秦煙的手,朝着會場中的秦雨走去。
秦雨今天一身白色的禮服,實在說不出的帥氣。
秦雨看到他們,神色變了變,隨即恢復了正常,朝着兩人笑道:“我以爲今天我的訂婚沒有來了,沒想到煙兒會過來,謝謝你。”
那新娘疑惑的朝着秦煙上下打量着,隨即像是想起了什麼,冷諷道:“她就是楚炎那個前妻。”指着秦煙尖銳的冷笑着。
這個新娘秦煙是見過的,曾經和楚炎有過交集,也曾和楚炎一起出現在娛樂雜誌上。據說她的父親來頭不小,是高官。
秦煙蹙眉想着那新娘的名字,想了半天總算想起來了。
葉漣。
“恭喜。”洛宸已經徑自打斷了那葉漣的話。
葉漣朝着洛宸上下打量着,百事通般的腦子迅速的流轉着信息,立刻就反應過來了:“你是洛宸?盛天倒閉了,你失蹤了那麼久,都以爲你死了,原來你沒死。”
洛宸伸手把一瓶未包裝好的紅酒遞給秦雨笑道:“新婚快樂。”嘴角的笑容愈加的冰冷了。
葉漣朝着洛宸再次從頭到腳打量着,輕笑道:“我聽說洛先生生了一場大病,不知道消息是真是假。”她微笑的目光緊盯着洛宸臉上的表情。
洛宸平靜的回視着他,淡淡的笑道:“葉小姐說什麼樣的病纔算大病呢?你看我現在像有病的樣子嗎?”
說完已經徑自挽着秦煙轉身離開了。
她目光深沉的看着洛宸的背影。
以她的人脈,她自認爲已經對各路的人都摸的差不多了,但是洛宸她卻始終沒摸透。而且後來還娶了一個楚炎的破鞋,真是有趣。
“漣兒,你先在這邊招呼一下客人,我去下那邊。”秦雨親熱的在葉漣耳邊低聲的說道。
“去吧。”
其實秦雨這次的訂婚典禮相當於結婚了,各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都來了。
葉漣的人脈的確是廣,關鍵她的脾氣高冷卻沒人會搏了她的面子,可見她的背景有多強。
“我們要等到什麼時候走。”看着會場中的秦雨,秦雨蹙眉低聲的問道。
她只要一想到秦雨和朱茜的關係她就覺得噁心。
洛宸高深莫測的笑道:“應該很快了。”
過了半個小時左右,人差不多到齊了,兩人的訂婚儀式開始。
一步步按步就搬。
司儀介紹,交換禮物,爾後是司儀開始講述兩人相識的歷程,配上視頻。
“請看我們的視頻!”司儀低沉的聲音在會場中迴盪着。
幻燈上面,視頻卻許久都不放出來。
司儀有些着急,朝着會場上的道具師使了個眼色,隨即視頻便出來了。
可視頻剛出來卻是秦雨和一個女人在牀上的視頻。
所有人都錯愣的看着幻燈上的視頻,朝着秦雨看去。
視頻的主角不正是秦雨和朱茜嘛。
他自己都沒反應過來,錯愣的看着幻燈。
“關掉!”葉漣尖銳的聲音在會場裡面迴盪着。
秦雨驚恐的看着葉漣蒼白的臉,顫抖的身子不知道如何解釋。
明明是兩人相愛的視頻,卻成了這個。
底下的議論聲更大了。
秦雨慌亂的來回踱着步子,走到司儀跟前冷聲的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司儀驚恐的看着幻燈,不知道如何辯駁了。
更要命的是此時婚慶公司的電腦中毒了,他們想要關掉視頻都關不了。
視頻上還在播放着秦雨的激情視頻。
葉漣難堪的朝着衆人看去,臉色鐵青,朝着秦雨狠狠的甩了一巴掌,厭惡的說道:“秦雨,你真讓人覺得噁心。”
臺下,秦煙詫異的看着視頻朝着洛宸看去,低聲的問道:“這是你做的。”
洛宸輕聲的笑道:“嗯哼!”
“你怎麼辦到的。”秦煙繼續問道。
洛宸挑眉淡淡的笑道:“其實想要拍八卦的記者無處不在,而且像秦雨現在在A市這樣的名氣,他們更加喜歡拍他的私生活,比如豔照之類的,想要找到一些還不容易。”
“虧你想的出。”
秦煙看着視頻上的兩人,嘴角劃過冷笑。
她父親的仇算是報了。
秦雨依舊呆呆的看着視頻,視頻很長,一段段的,是幾個視頻,拼湊起來的。
這次訂婚,葉漣爲了凸顯她的虛榮心,請的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這一次她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秦雨看着視頻,第一反應就是朱茜乾的。
他轉身憤怒的朝着包間衝去。
他過去,朱茜果然在裡面。
她剛起身要說話,秦雨便朝着她狠狠的一巴掌,冷笑道:“朱茜沒想到你這麼愚蠢,你現在滿意了。”
朱茜還沒反應過來什麼事情,秦雨反手又一巴掌。
朱茜徹底的怒了,朝着她發瘋似的吼道:“秦雨,你是想要過河拆橋嗎,你敢在打我一下試試,我們來個魚死網破。”
“朱茜,外面的視頻是不是你放的。”冷靜下來,秦雨問道。
朱茜有些茫然的看着他低聲的問道:“什麼視頻。”
“我們倆上牀的視頻!”朱茜茫然的看着他。
看着她的神情,秦雨立刻反應過來有人設計,甚至來不及和朱茜解釋一句跑了出去。
他跑到門口,正好看到洛宸和秦煙離開的背影。
“洛宸,是不是你乾的,卑鄙!”朝着兩人的背影,他嘶吼着。
洛宸優雅的轉身,淡淡的笑着:“我們彼此彼此!”
看到洛宸的神情,秦雨更加的憤怒了,朝着秦煙說道:“秦煙,我以爲不管怎麼樣,你至少把我當過家人,你今天來參加我的訂婚典禮我很開心,原來你是來算計我的。”
秦煙淡淡的笑道:“秦雨,夠了,演戲也演足了。你如果真的把我們當成家人,就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秦雨滿臉鐵青,憤怒絕望的看着他們離去的背影。
洛宸和秦煙再次轉身離去。
他頹然的跌坐在地上,他甚至能看到自己一無所有的前景。
他不甘心。
他用盡一切手段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