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偏着頭回憶下了,更顯迷惑道:“椅子?哦,大堂裡那把?我來時好好的啊……”。
沉默,全場人目光盯着他。
白衣人被衆人眼睛集火,心裡發毛,不自然道:“怎麼啦?那椅子很普通,凡玉而已,又不是靈石……”
“哈哈”小魚兒突然大笑,撫掌道:“我猜也不是你。有一劍劈開石椅的武功會被兩個女人打得抱頭鼠竄麼!”
白衣人臉色有點發黑,支唔道:“我……我這不是……不是讓着她們嘛。”
兩位宮主同時豎眉,邀月甚至還擡起了手掌。
小魚兒趕緊叫道:“大宮主,先等等。問問他在這裡幹什麼?”
白衣人連忙道:“本仙……本人遊歷天下,見此地靈氣充足,實爲洞天福地,於是進來欲參悟大道。”
“哈哈,靈氣……福地……還大道,你是眼瞎看不到洞裡這麼多老鼠嗎?”小魚兒捧腹大笑。
蘇櫻也笑顏如花,說道:“從未見過修道修到老鼠洞裡來的,而且還是自動入甕。”
白衣人瞪着眼睛,反問道:“洞裡有老鼠不是挺正常的麼,你們何必大驚小怪?”
小魚兒彷彿要喘不過氣來似的,一手捧着肚子,一手使勁拍打棺壁,斷斷續續道:“這個老鼠……這個老鼠……可……可不一般,他是會吃……人的!”
“沒有啊,我在這個靈氣節點躺兩月了,也沒見一隻老鼠來咬過我。要不是你們吵醒我,我還在神遊太虛呢!”白衣人指着棺材疑惑道。
憐星忽略了白衣人那些瘋話,立即抓住了重點,問道:“你來兩月了?”
“對啊!”白衣人點頭。
“沒人發現你?”憐星追問。
白衣人撇了撇嘴,不屑道:“就憑他們那些凡人?本仙……人的手段……”
小魚兒關注點與憐星不同,他眼露驚喜插言道:“那你吃什麼?”
白衣人擡起下巴,傲然道:“修道之人,不過餐風飲露而已。”
小魚兒垮下臉,對邀月道:“大宮主,你可以出手了。”
邀月果真玉足前踏。
白衣人縮了縮身體,一手舉起叫道:“等等!”,然後他不情不願地用另一隻手從懷中取出半個饅頭,尷尬道:“其實我有時嘴饞,也加點饅頭佐風。”
小魚兒明顯不信,跳將過去伸手欲摸。
白衣人左右躲閃,嘴裡連連道:“小兄弟,小兄弟,沒了沒了……”
小魚兒不管,招呼着移花宮兩人要使用強制措施。
“停!我自己拿。”白衣人好漢不吃眼前虧,大叫道。
他解開自己的長袍,懷裡頓時跌下幾樣東西。
一個饅頭,一個扁扁的酒壺,一本《老子想爾注》,一張手帕。
小魚兒眼神發亮,一腳踢開書本和手帕,撿起饅頭和酒壺,罵道:“真不老實,竟然還私藏有食物和酒。”
白衣人目視幾人,哭喪着臉道:“唉唉,那是本人一月的糧食,你們不能都給搶了……”
小魚兒根本不理他,笑嘻嘻地跑回了蘇櫻所在。
他把兩樣東西遞給了蘇櫻,又跑去了棺材板掉落的地方。
將棺材板拖到棺材基座旁,他又開始壘起地上的碎石。
幾人就這麼看着他忙前忙後。
當一個茅房的雛形出來時,白衣人捶胸頓足道:“我說小兄弟,那是個靈氣泉眼,你卻用來盛污穢之物,暴殄天物啊!”
小魚兒視若未聞,依然埋頭工作。做完後他又來回巡視了幾圈,最後才滿意點頭,一邊拍打着手上的碎屑一邊笑着說道;“在下一向敬老尊賢,兩位宮主若要用,就先請吧。”
移花宮兩大宮主平時殺伐果斷,但此時一聽此言,竟同時紅臉跺腳,擰轉身去。
小魚兒又瞧着蘇櫻,笑道:“你呢?”
蘇櫻臉也紅了,道;“我……我現在不……不想。”
小魚兒將視線轉向白衣人。
白衣人忙擺手道:“不用了,小兄弟你先用。”
小魚兒笑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氣了。”
他嘴上說着話,人已鑽了進去。
片刻後,整個室內都響起了“嘩嘩”的水聲以及舒服的呻吟聲。
三個女子早已紅透了臉。
邀月和憐星最爲不堪,兩人哪裡還有武林霸主的模樣,一起縮在最遠的角落裡低着頭做了駝鳥。
白衣人的視線不經意掃過了她們,嘴角閃過一絲詭異的笑容。
好久好久,當三個美女都覺得時間過得太慢時,水聲終於停了。
三個美女正要鬆口氣,“滴答、滴答”的滴水聲又響起了起來。
氣氛又轉爲尷尬。
蘇櫻忍不住嬌喝道:“小魚兒快出來,別搞怪!”
裡面立即傳出聲音:“好啦好啦,最後一點馬上擠出來。”
“呸……”三個美女不約而同地啐了一口。
白衣人臉皮抽搐了幾下,揶揄道:“小兄弟,本仙略懂醫術,你這樣尿不盡恐怕是前列……”
一個石子“休”地飛來打斷了他的話,緊接着邀月清冷的怒斥聲響起:“閉嘴!”
白衣人偏頭避開石子,悻悻閉上了嘴巴。
小魚兒一臉輕鬆地走了出來,一面嘆着氣,一面喃喃道:“舒服舒服,這麼舒服的事世上只怕還沒有幾樣。”
他走回去尋了另一個角落坐下,閉起眼睛似乎要睡着了。
又是沉默。
不知過了多久,蘇櫻左顧右盼了下,見其他人都閉着眼睛,心裡猶豫了片刻後悄悄爬起來,向那邊走。誰知她剛走兩步,小魚兒左邊一隻眼睛忽然張開了,笑嘻嘻道:“你想了麼?”
蘇櫻紅着臉罵道:“你真是個小壞蛋。”
罵完了,她終是忍不住,堅決走了進去。
可能她有點緊張,過了好一會兒才響起了淅淅瀝瀝的水聲。
移花宮兩位宮主已經恢復了白皙的臉龐又紅了起來。
蘇櫻出來後,深恨小魚兒叫破了自己,於是也不回她自己的角落,偏偏湊到了小魚兒的地方暗下黑手。
小魚兒痛呼了幾聲,兩人開始了竊竊私語。
小半個時辰後,兩人的私語聲也停了下來,石室裡再次陷入了令人尷尬的沉默中。
又不知過了多久,憐星宮主的臉越來越潮紅,再過片刻,她兩條腿似乎已在輕輕發抖。
“啪”的一聲輕響,石室中最後一隻油燈爆了個燈花熄滅了,室內徹底進入了黑暗當中。
憐星側耳傾聽了一下,小魚兒鼻息輕柔,似已睡着;白衣人呼吸忽長忽短,應是在凝神練功。
憐星宮主忽然一陣風似地飄了進去,身法如此之快乃她生平僅有。
她剛蹲下來,誰料外面的小魚兒卻忽然“噗哧”一笑,說道;“你們現在只怕不會再說我無禮,反要感激我了吧。”
憐星心裡羞急,正不知如何是好時,突感小腹一輕,身子不聽使喚地開閘泄洪。
她呻吟了一聲,什麼也顧不得了,只是用兩隻小手捂住了已經燙熱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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