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好!好!好!”

見到林平之被殺,任我行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大聲叫好,躍上臺去。

嶽不羣手上一抖,長劍冷如水,指着任我行道:“任我行,你可是要賜教一番?”

任我行打量着嶽不羣,搖頭道:“嶽不羣,現在你不僅五嶽派掌門之位無法坐得,就是華山派掌門,只怕你也坐不穩。老夫有一個提議,你可願意聽聽?”

“嶽某洗耳恭聽!”嶽不羣微微點頭道。

任我行指着臺下羣雄道:“如今在這裡的衆人,都知道了你的真面目,你要是不想他們泄露出去,唯一的辦法,便是讓這裡的人消失。只要他們都死去,江湖上誰又知道你做過的事?人人都只會道你是君子劍!”

嶽不羣微微變色道:“任教主這是要我投靠魔教?”

“不是投靠,而是合作!”任我行笑道:“我剷除正道高手,你排除異己,一旦五嶽派精英高手滅絕,你完全可以一統五嶽劍派。到時候,說不得你還可以和老夫掰掰手腕,一統江湖。”

嶽不羣冷哼一聲,不屑的道:“嶽某身爲華山派掌門,豈會和你魔教勾結?”

任我行勸說道:“嶽不羣,你可要想清楚了。今日之事要是傳揚出去,你必當聲名掃地,華山派也必定受到牽連。到時候,你說自己是正道門派,誰又相信?”

“任我行,休要多言!”嶽不羣持劍叱喝道:“我嶽不羣身爲正道一員,死也不會投靠魔教的!你就是說破嘴皮,也是沒用!”

“哼!”眼見無法說服嶽不羣,任我行一聲冷哼,臉色不由冷了下來,沒有了再勸說的心思。

嵩山派丁勉出聲喝道:“任我行,交出解藥吧,否則你女兒的性命,可就要不保了!”

“嶽不羣,速速交出解藥!”費彬出聲厲喝,要是嵩山派能夠救下此間羣雄,那五嶽派掌門之位,必然落在嵩山派的手上,不會再有意外。

“哼!”任我行一聲冷哼,冷冷的看了嵩山派衆人一眼,看向黃琦道:“姓黃的,你怎麼說?”

“未免血流成河,還是請任教主下山吧!”黃琦抱拳回了一句,隨即看向嵩山派那邊道:“不過任教主要是想先和嵩山派瞭解下雙方的恩怨,黃某樂見其成,願意旁觀。”

聽到這話,任我行大笑起來,出聲道:“向兄弟,給我滅了嵩山派先!敢威脅老夫,這就是下場!”

“是,教主!”向問天應了一聲,揮手示意,數十日月神教教衆紛紛掏出暗器,對準嵩山派那邊。

“阿彌陀佛,任施主,且慢動手!”

方正大師走出兩步合十一禮道:“任施主,何必徒增殺戮呢?我佛慈悲,還望任施主帶着教衆下山而去,莫要再造殺戮。”

“方正,老夫可不是你少林派門人,你要說教,卻是找錯了人!”任我行一聲大笑,看着虛弱無力的羣雄道:“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願意入我日月神教的,將左臂舉起。凡是我日月神教教衆,便可活命。如非我教教衆,便是敵人。對待敵人,日月神教會怎麼做,相信諸位也是有所耳聞的。”

聽到任我行這話,除了五嶽派門下弟子外,在嗡嗡的低聲中,上百隻手臂舉了起來。日月神教雖然是魔教,不是一個好去處,但相對身家性命來說,自然是性命更爲重要一些。

任我行見狀大笑着讓日月神教的教衆將這些人扶到一邊,聚在一起。

等到忙好之後,任我行這才道:“別說老夫不給你們機會,現在將左臂舉起來,那還可以入我神教,否則的話,你等就等着死後名揚江湖吧!”

任我行這話剛一落下,立馬有十來隻手舉起。這些人之前沒有將手舉起,本就有些後悔,如今聽到任我行的話,哪裡還敢耽擱。

看着這被帶走的十來人,黃琦只是單純的看着,沒有絲毫阻止的意思。

這十幾人將手舉起來,任我行說話算話,讓人將這十幾人帶到之前百人那邊,和他們一起呆着。

丁勉出聲喝問道:“任我行,你這是要做什麼?”

任我行根本就沒去理會丁勉的話,而是對着向問天道:“向兄弟,既然剩下那些人不識擡舉,那便送他們上路吧。”

“任我行狗賊,你不得好死!”“任我行,你爲非作歹,早晚會遭天譴的!”“任我行,老子在下面等着你!”

任我行話一出口,不下百人對他詛咒、喝罵起來,一句話比一句話難聽。

“殺!”向問天見狀將手一揮。

日月神教教衆得了命令,沒有絲毫的遲疑,手上的暗器對着身周的羣雄招呼。一時間,慘叫聲此起彼伏,血流成河。

“阿彌陀佛!”高昂的聲音響起,方正大師這一次卻是使出了獅子吼,根本就顧不得會不會誤傷己方的人。

這一聲的獅子吼,那些個本就虛弱無力的羣雄,被震的腦袋發疼,一個個捂着腦袋。日月神教教衆,這些人武功也並沒有多高,在獅子吼之下,一個個東倒西歪,好似喝醉酒一般。

好在這獅子吼來的突然,去的也快,並沒有人因此死去。或許這早在方正大師的預料之中,畢竟他乃是佛門高僧,殺戮可是會犯了殺戒。

“大家一起上!”沖虛道長見狀招呼了一聲,輕功一展,來到那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日月神教教衆之中,雙手連點,點住這些人身上的穴道。

除了沖虛道長外,方正大師迎向任我行,解幫主迎向向問天,嵩山派諸人也攻向其餘日月神教的高手。只不過嵩山派諸人可不似沖虛道長那般手下留情,一劍之下,必有一條亡魂誕生。

沒有動手的,只有黃琦、嶽不羣、左冷禪、甯中則四人。四人只是在看着雙方交手,並沒有插手。當然了,左冷禪雙眼已瞎,卻是看不到的。

“這情形對任我行不利,任我行應該是有後手,不可能沒有準備纔對。”黃琦在心中暗道。

“教主,我等來了!”雙方交手了不到十招,山下便上來三四十的日月神教高手,加入到戰場之中,爲首之人,正是黃琦跟蹤過的鮑長老。

“差點忘記這個人了!”黃琦見狀恍然大悟,之前他完全將這鮑姓長老給忘了。要是想起的話,他肯定會想到任我行會有後手。否則的話,鮑姓長老沒有不跟着任我行的道理。

隨着這三四十高手的加入,原本落入下風的日月神教立馬翻了個大身,壓着正道高手打。當然,也不是所有的正道高手都落入下風,起碼那和任我行交手的方正大師就沒有落入下風,反而其一手千手如來掌逼的任我行不斷躲避,落入下風。

眼見嶽不羣在旁看着,方正大師一邊和任我行交手,一邊出聲道:“嶽先生,還望對衝虛道長等同道施以援手!”

“方正,和老夫交手你竟敢分心,當真是欺人太甚!”任我行見狀大怒,只可惜不管他怎麼怒,他還是照樣不是方正大師的對手。

“既然方正大師這般說,那嶽某自然沒有不出力的道理!”

嶽不羣在聽到方正大師的話後,高聲回了一句,持劍躍下臺去,一閃間來到一魔教高手身後,劍光一閃,對方後心便有鮮血流出,倒了下去。

“多謝嶽先生!”莫大先生出聲道謝,這人正是他應付的兩個高手之一,原本他應付兩個高手極爲艱難,如今一人被嶽不羣斃於劍下,另外一人,他對付起來,卻是輕鬆多了。

“莫師兄無須客氣,我等同屬五嶽派,互相幫助,乃是應當!”嶽不羣說着持劍詭異一閃,來到一日月神教高手身旁,一劍擊斃。

嶽不羣這一出手,短短剎那間的功夫,便擊殺了兩位日月神教的高手,可見其武功之高。辟邪劍法名揚武林,不是沒有道理的。

嶽不羣這等手段,自然是引起了日月神教高手的注意,立馬就有幾個日月神教高手向着他圍去。只不過嶽不羣並不停下和日月神教的高手交手,而是避了開去,尋機刺殺。

嶽不羣在旁窺伺,日月神教的高手當即無法全力出手,要留神防備他突然殺來,因此一個個只用了七八分的功力。這一下,正道高手頓時壓力驟降。

“嶽不羣這是想要將功補過,也不知道其他人到底會不會買賬!”黃琦在心中暗自嘀咕着。

“衝哥,你做什麼?”旁邊響起任盈盈擔憂的聲音。

令狐沖捂着傷口道:“我要去幫忙才行!”

一恆山派弟子聞言出聲道:“令狐掌門,你現在傷勢不輕,可不能亂來!”

令狐沖搖了搖頭,向前走去,不想這一走,傷口處綁着的繃帶,立即開始出現血跡,顯然是傷口破裂後流血造成的。

“衝哥,你別亂動!”任盈盈見狀哪裡肯讓令狐沖再去,趕緊扶住令狐沖,不讓他離開。

黃琦見狀搖了搖,剛要出口說些什麼,就被一道驚怒的大喝聲打斷,聲音的主人,正是他熟悉的甯中則。

“嶽不羣,你做什麼?!”

黃琦轉頭看去,卻見嶽不羣手上的長劍正插在丁勉的身上,由後心插入其中。

“狗賊,還我師兄命來!”樂厚雙眼發紅,撇下日月神教的高手,躍身一掌朝嶽不羣打去。

嗤!嗤!

兩枚繡針分別從樂厚的喉嚨和心臟處穿過,噗通一聲,樂厚的屍體落在了地面上。

“師兄!”湯英鶚和費彬兩人一聲悲呼,卻是沒有上前和嶽不羣拼命,而是撇下日月神教的高手,退回嵩山派所在,來到左冷禪的身旁。

其餘正在和日月神教高手交手的正道高手,一個個當即撇下日月神教的高手,退了回去。生怕晚了一步後,被嶽不羣斃命。

“嶽不羣!”

甯中則將女兒放到一旁,手持長劍,躍身來到嶽不羣不遠處,持劍攻去。

“師妹,你做什麼?!”嶽不羣厲喝出聲,閃身躲避着甯中則的劍法。

甯中則不言不語,雙目含淚,手上的長劍寒光閃閃,使着華山派玉女劍法,沒有絲毫的留情。

“師妹,你瘋了!”嶽不羣知道甯中則對他的所作所爲心中必然生氣,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她竟然想要取他性命。

“我沒瘋,瘋的人是你!”

嶽不羣聞言額頭上不由冒起青筋,他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爲會被人唾棄,但他還不是爲了華山派着想。別人就算了,就連枕邊人也唾棄他的話,讓他如何能夠受得了?

甯中則手上長劍突然一變,劍鋒閃爍不定,圍着嶽不羣的身圍疾刺,銀光飛舞。

嶽不羣見狀微微一怔,認出這招劍法。

就在嶽不羣愣神的時候,甯中則突然一劍挺出,直刺他的心口,當真是捷如閃電,勢若奔雷。

嗤!

嶽不羣閃身避開,但到底沒有完全避開,長劍刺在他的左肩上。

嶽不羣登時大怒,後退幾步,要不是他即使避開,這一劍絕對要了他的性命。怒火攻心之下,嶽不羣想也不想,手上出現一枚繡針,朝着甯中則的心口打去。

眼見嶽不羣打出繡針,甯中則眼中露出痛苦和解脫,卻是沒有閃開。她這次動手,卻是想好了,要是能夠殺掉嶽不羣的話,她事後就自盡隨着離去;要是不能殺了他,死在他的手下就是,只希望她的死,能夠讓他有所悔悟。

叮!

繡針飛到距離甯中則心口還有三寸之處的時候,一道指力打在繡針上,將繡針擊落。

出手的自然是黃琦,他擔心甯中則不是嶽不羣的對手,早早就站在兩人的不遠處,隨時準備出手支援。此刻見到甯中則絲毫不閃避,自然是出手相助,即使甯中則不需要他的出手。

見到繡針被擊落,嶽不羣心中一鬆,他剛纔也是氣昏了頭,這纔打出繡針。繡針打出後他就後悔了起來,此刻見到繡針被擊落,大是鬆了口氣。

“你休要多管閒事!”對着黃琦怒喝了一聲,甯中則持劍再次朝着嶽不羣刺去。

嶽不羣這次卻是乾脆,直接施展着詭異的輕功,退到向問天的左近,根本不給甯中則動手的機會。

“寧女俠!”

眼見甯中則還要衝過去,黃琦出聲叫住她道:“嶽姑娘還需要你的照顧!”

甯中則聞言身子一頓,要是黃琦說什麼安全要緊的話,她是肯定不會在意的,可說了她女兒,卻是由不得她不停手。女兒如今失去了丈夫,丈夫還是死在父親手上,對她的打擊必然極大,要是她甯中則再離開的話,只怕對她的打擊不敢想象。

想到這些,甯中則怒視了黃琦一眼,持劍回往華山派所在之地。

“方正,你武功果然高強,老夫佩服!”正在這時,任我行一聲大笑,收手退回。

此時此刻,正道還有戰鬥之力的,卻是隻剩下黃琦、方正大師、沖虛道長、解幫主、莫大先生、費彬、湯英鶚、甯中則八人。日月神教之中,除了任我行、向問天、嶽不羣三人外,還有着衆多的高手。

見到任我行退回來,嶽不羣出聲道:“任教主,你答應嶽某的事,到時候可一定要辦到才行!”

“放心吧,嶽掌門!”任我行哈哈大笑道:“兩利之事,老夫沒有不答應你的道理,你我合作,這江湖,必然是我等的天下。”

“如此最好!”嶽不羣點着頭,他雖然不大相信任我行的話,卻並不怕他,因此決定虛與委蛇。

方正大師道着佛號,搖頭道:“阿彌陀佛,嶽先生,不想你竟會如此糊塗!”

嶽不羣微低着頭,卻是沒有回話的意思,將傷口邊上的穴道點住,止住血後,敷上金瘡藥。

“任我行,今日哪怕我嵩山派上下死絕,也絕不與你甘休!”

費彬悲憤出聲,和湯英鶚兩人奔向恆山派那邊,卻是準備拿下任盈盈,好做爲人質。

“爾敢!”任我行見狀大怒,躍身而去,卻被方正大師給擋了下來。

黃琦距離任盈盈並沒有多遠,一閃間來到任盈盈的身前,雙手各自一掌,分別朝着費彬和湯英鶚兩人擊去。

費彬好湯英鶚兩人出劍破去掌力,心知自己兩人不是黃琦對手的他們,並沒有上前,而是停下了步伐。

費彬大聲喝道:“姓黃的,你難道也是日月神教的人不成?”

黃琦漠然道:“是不是日月神教的人,與你等無關,人在我的手上,我勸你們還是不要打其它主意的好。”

“哼!”費彬和湯英鶚兩人一同發出一聲冷哼,儘管不甘,但還是退了回去。

任我行在見到黃琦攔住費彬和湯英鶚兩人後,便退了回去,不再和方正大師交手。他退回去,卻不代表他沒有動作,他直接撲向華山派那邊,卻是準備抓住甯中則。他很清楚,只要有甯中則在手,就有了和黃琦談判的籌碼。

“嗯哼!”

任我行剛剛走到半路,身子不由停了下來,卻是他聽到了女兒任盈盈的悶哼聲。待他轉身看去,卻見黃琦右手捏在女兒的脖子上。

見到任我行看來,黃琦淡淡的道:“任教主,我想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的!”任我行撲向華山派那邊,他自然猜到任我行想要做什麼,說什麼也不會讓他如願。

“好!好!好!”

任我行連道三聲好,眼中厲色一閃而過,卻是沒有再轉身去抓甯中則。

在見到任我行沒有動作後,黃琦鬆開任盈盈的脖子,傳音道歉道:“任姑娘,剛纔多有冒犯,還望見諒!”

任盈盈微微搖了搖頭,什麼也沒說。

任我行出聲道:“姓黃的,你說吧,要怎樣才肯放了盈盈!”

黃琦道:“任教主,請你帶着你的人下山吧,只要你帶人下山,在下便親自送任姑娘下山。任姑娘的安全,在下一定傾盡全力保住。”

“下山?這不可能!”任我行聞言立即拒絕。

黃琦提醒道:“任教主,任姑娘在黃某的手上,你可沒有多少討價還價的餘地!”

“哼!”任我行冷哼道:“姓黃的,逼急了老夫,老夫就對那人出手,看你到時候怎麼辦!到時候抓了人,老夫可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黃琦臉色微變,問道:“任教主,那你待怎樣?”

“很簡單!”任我行臉上露出笑容道:“你黃琦入我日月神教,一旦如此,老夫便立馬帶着人離開,不傷正道諸人一根寒毛,如何?”

“不如何!”黃琦想也沒想就拒絕了,任我行準備傳位給任盈盈,他去了日月神教,被架空還好,要是被暗算的話,他就是有三頭六臂,也會性命不保。

“先別急着拒絕!”

任我行看向方正大師等人道:“方正、沖虛正好也在這裡,讓他們做個見證,你我二人就打個賭如何?”

“打賭?”黃琦很是不解的看向任我行,不清楚他到底是在打什麼主意。

“對,打賭!”任我行點頭道:“你我二人比武,要是你贏了的話,老夫立馬就轉身下山,待到盈盈安全歸來,老夫可以發誓,從此以後再也不踏出黑木崖一步。”

“那要是我輸了呢?”黃琦出聲問道,心中卻是隱隱有了猜測。

任我行道:“要是你輸了,那你便入我神教,坐上日月神教的副教主之位,今後好生的輔佐盈盈,如何?”

“比武嗎?”黃琦皺眉沉思,下不定主意。他自認武功不輸於任我行,全力相拼之下,勝負在五五之間,可以一拼。可任我行既然敢提出這個賭局,必然有所準備,要是應下的話,那便已經入了他的計中。可要是不答應的話,任我行必然不甘休就此退去,別人還好,甯中則的安危,他卻是掛念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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