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你想幹什麼?”柳如煙大聲喝問。
“我說過啦,搶你回去當壓寨夫人。”
陸離嘿笑着,將柳如煙扛在了肩上。
“死陸離,放我下來!”
柳如煙可不是尋常女子,怎麼可能安心認命,即使被陸離封了經脈,也還在劇烈掙扎着。
“不要亂動!”
陸離“啪”的一聲,打在柳如煙的屁股上。
一個未經世事的小姑娘,屁股被一個男人這麼打了一下,柳如煙立即感覺到那裡在發熱,而且熱的燙人,這種熱,甚至傳到了臉上,柳如煙感到自己的臉頰都在發燙。
原本還在劇烈掙扎的柳如煙,突然安靜了下來。
緊接着,柳如煙突然爆發起來。
“死陸離,你竟然敢打我屁股!我一定要殺了你!”
柳如煙在陸離肩上,開始拼命掙扎起來。
陸離卻毫不客氣地在柳如菸屁股連續又打了幾巴掌。
“啪!”
“啪!”
“啪!”
清脆的聲音在山道間響起。
聽到這種讓人羞澀的聲音,再感受到屁股上熱熱的、麻麻的感覺,柳如煙終於停止了掙扎,然後如同一個普通的小姑娘一般,哭了出來。
終於降服了這匹小烈馬,陸離得意地吹了聲響哨,招呼着手下的嘍囉向山上走去。
那些嘍囉打架不行,搜刮財物倒都是一把好手,就在陸離教訓柳如煙這麼一會兒時間裡,已經將周圍所有能帶走的東西,全都打包背在了身上。
對於那點財物,陸離根本就不看在眼裡,所以連點驗都省了。
在陸離眼裡,還是肩上的小妞更吸引人。
黑風寨山勢險峻,只有一條陡峭的小路可以通行,可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正是因此,玉陽城才一直沒能剿滅他們。
叫開了寨門之後,陸離扛着美人,帶着豐厚的戰利品,邁步走進了聚義廳,得到消息的幾位當家的,早已在裡面等着了。
“小五初次下山,就有如此收穫,不錯不錯,大哥敬你一杯!”
說話的是一個腦袋光亮,皮膚漆黑的壯漢,正是黑風寨大當家,黑奎。
除了陸離以外,黑風寨這幾位當家的,都是元者修爲,陸離此時還只是三級元徒,哪裡敢託大,他連忙放下柳如煙,然後端起酒杯,率先一干而淨,以示恭敬。
黑奎同樣一口飲盡杯中酒,然後呵呵一笑道:“小五,這次做的不錯,想要什麼獎勵?”
“這些都是小弟應該做的,不敢要什麼獎勵。”
陸離表現的很謙虛,這裡是元靈聖地考覈的幻境,誰知道怎麼樣纔算勝出啊?陸離只能儘可能活到最後。
黑奎點了點頭,對於陸離的回答,還算滿意。
“有功必賞,有過必罰,這時寨子裡的規矩,所以獎勵還是要有的。”
“大哥,既然小五搶回來一個女人,不如就送給他當壓寨夫人好了,哈哈。”
說話的是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大漢,名叫鐵山,是黑風寨的三當家。
“三哥好建議,不過這女人看起來臉色青灰,恐怕即使沒死也差不多了。”
這次說話的是一個刀疤男,名叫厲虎,是黑風寨的四當家。
因爲考慮到柳如煙的容貌會引起這幾個當家的注意,所以陸離在入山前,已經爲柳如煙化了一個很醜的妝,並且封住了她的經脈,使她看起來好像快要死掉了一樣。
鐵山回道:“這不還沒死嗎,正好可以讓小五擺脫童子雞,當一回真男人,哈哈。”
黑奎捻了捻手中的酒杯,掃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女人,“小五,你覺得你三哥的建議怎麼樣?”
陸離心想:“小爺我本來就是這個計劃,正想着怎麼說呢,沒想到這兩個蠢貨反而幫了我大忙。”
不過陸離嘴上當然不會這麼說,他裝作一副無奈乾笑的表情,“如此,就多謝幾位哥哥了。”
在鐵山和厲虎的大笑聲中,黑奎揮手讓陸離下去了。
坐在黑奎右手邊的一個書生模樣的中年男子,自始至終都在搖着摺扇微笑,這便是黑風寨的二當家,林修遠,人稱笑面書生。
別看他笑起來好像是一個人畜無害的書生,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論殘忍程度,他甚至超過了總是一臉煞氣的黑奎。
陸離走後,林修遠招了招手,一個獨眼山匪點頭哈腰地進了聚義廳,正是一直跟在陸離身邊的那個人。
“獨眼,這次打獵,小五可曾有什麼異常啊?”
問話的人是林修遠,原來獨眼是他埋在陸離身邊的眼線,沒想到林修遠連才只是三級元徒的陸離,都不放心,還要派人盯着。
“回二當家的,五當家的這次還真有點異常。”
獨眼本來還想賣個關子,不過擡頭看到林修遠陰冷的眼神後,頓時嚇的再不敢耽誤時間,連忙接着說了下去。
“此行我們搶的是一個迎親的隊伍,五當家的在出發前,一掌擊斷了一棵一人合抱粗細的大樹,看起來用的好像是個元技。後來還戰勝了五級元徒的新郎官,出手非常狠辣。”
“什麼?小五能戰勝五級元徒?你確定你沒有看錯?”
這次問話的是黑奎,他顯然是被獨眼的話,吸引了注意力。
不僅是黑奎,鐵山和厲虎也同樣投來了關注的眼神。
“千真萬確!小的絕對不敢騙幾位當家的啊!”
黑奎凶煞的氣息散出,差點把獨眼山匪嚇尿褲子,他連忙賭咒發誓,說自己所言句句屬實。
林修遠揮手驅散了獨眼山匪,四人對視了一眼,最後黑奎說道:“小五好像有問題,老二,你派人多注意一下!”
林修遠應聲道:“是,大哥!”
然後,四人便在聚義廳內,吃肉喝酒起來,隨着幾個舞女的進入,原本肅穆的大廳,慢慢旖旎起來。
至於陸離此行的收穫,則全部歸寨子裡所有,陸離作爲此行最大的功臣,卻連在聚義廳吃肉喝酒的權利都沒有,可見陸離在黑風寨的地位有多麼的低,他那五當家的身份,完全是名存實亡。
不過陸離也不在乎,此時他正扛着柳如煙,快速向住處奔去呢。
路上遇到的人,只以爲他是色急,所以只是爆發出一陣大笑,並沒有多問。
其實陸離就是色急。
難得以如此身份抓住柳如煙,這個時候,如果不做點“有意義”的事,實在對不起這場春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