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好,出正門,小烈正在等他們。互攙扶,道原由,只有小豪在愣神。
輕輕鬆鬆回家去,睡完一覺來精神。
第二天,去比賽,心裡暗暗在打算。這一次,要問得,父親位置之所在。
無奈對方並未來,獲勝擂臺一人站。
第50層比賽獲勝,但是作爲對手的馬拉卡並沒有出現。說是勝利,其實是被勝利。
觀衆的歡呼聲、掌聲,如雷鳴般響在耳邊,小豪自己的內心確實非常的失落。
一是,雖然這次獲勝的是自己,但論實力來說,自己卻遠不及馬拉卡的萬分之一。
二是,本來打算今天一定要問到爸爸的位置,但是現在人都沒出現,更別提詢問了。
小豪只是微微笑了笑,離開後,去看小烈的比賽。就像他們之前看到的一樣,50層的比賽沒有打鬥,身體都不帶動的。
一分鐘不到,兩人孰高孰低,立見高下。贏的是小烈,不到10秒,對手便是投降,很乾脆。
二人雙贏回去,但是小烈看小豪不高興,猜測了一下,就提議:“去奧德賽探探路吧。”
小豪對小烈把自己的心思猜中,感到很是驚訝。驚訝之後又覺得溫暖,慶幸有這個朋友在身邊。
他看着小烈,投去感激的目光。
到了奧德賽,他們仍對這建築的宏偉感到震驚。
一打聽,才知道馬拉卡去了薩達姆南邊,好像是去參加另一個什麼比賽。
但是這人也說不清楚,只說是比賽,沒有地點,沒有時間,什麼都沒有。
既然馬拉卡不在,小豪小烈只能灰頭土臉地出來。小豪察覺到自己很失落,但並沒有沉浸其中。
他是這樣想的:“在馬拉卡沒出現之前,我也是現在這樣尋找線索,但很平靜,也可以說充滿希望。
爲什麼他出來後,我卻多了一份失望的心情。這之前,這之後,明明事實並沒有改變,竟然多了一份失望的心情。”
小豪想着,覺得自己的想法很奇怪,又覺得還好自己察覺到了。
他挺了挺胸口,跟小烈開玩笑:“小烈,你真好啊。”
小烈卻有些害臊:“我真好,我真好...我是好,不然我也不會無聊到陪着你出來找什麼爸爸。小豪找爸爸,你咋不找媽媽呢?”
小豪也只是瞬間笑了笑,搭着小烈的肩膀,往木屋裡走。
中午,四人到飯點,照常吃飯。
老康突然神秘地問小豪小烈來這的原因:“小豪小烈啊~你們來這兒也是有一段日子,師傅還不知道你們來這裡的原因呀。”
加斯正吃着飯,擡頭看了老康一眼,沒說話。
小豪很直接,笑着向老康他們解釋了一番。
老康卻頓時一驚,他正在嚼動的嘴突然停了下來,恍了一下神,又很驚訝的看着小豪他們倆:“要去找那位...”
老康緩過來神,平復着自己的情緒,笑着問,“你們怎麼知道他老人家嘞?”
小烈也沒多想,就直接說:“爲什麼不知道,我是暗殺家族的。”
頓時,說完小烈就知道自己說漏嘴了。加斯停下來吃飯,一臉驚訝地看着小烈。
老康小得不注意看看不見的眼睛,竟也露出驚訝的眼神:“什麼?”一旁的小豪在啪啪往嘴裡扒飯。
“你是暗殺家族的人。”老康頭髮掉了下來,一臉驚訝地問。
小烈心裡一緊,自己早就見識過外面的人對暗殺家族異樣的目光。
他沒說話,看着老康,心裡一陣發酸。
老康依然不敢想信:“暗殺家族不都是揹着一把大長刀,臉上留着刀疤,一個個穿得奇奇怪怪...對了,
就是你們口中的修改。還有話說都陰陽怪氣的嗎?你看着挺正常的呀。”
小烈這時還有些輕鬆,但不敢大意,試探地擡起眼看老康,露出大塊眼白。
老康一看,很生氣,語氣加重:“暗殺家族?”小烈一聽,心裡一酸:“果然!”他有些不服氣,又有些無奈,但也不打算作爭辯,讓老康繼續補充。
老康補充:“暗殺家族中沒有好人嗎?”小烈有些奇怪,試探地擡起眼看老康,露出大塊眼白。
老康又補充:“妖怪就沒有好妖怪嗎?”
小烈臉刷地一黑。老康糾正:“...不是,好人就沒有好人...不是...好人就沒有壞人嗎?”
小烈見老康這樣的安慰自己,差點口齒不清,對老康揮手:“好啦好啦。沒事啦,哼哼。”
小烈嘴上這樣說,心裡卻有一些感動。在平常人眼裡,暗殺家族都是惡魔一般的存在,沒想到老康一家對他們這麼歡迎。
她笑了笑,老康見她笑了笑,才放下心來一口氣。
這時,加斯在一旁說話了:“老頭子,你不要捉弄人。小烈你的身份,我們早說知道了,不然,你們也不認識,他怎麼主動地幫你。”
小烈剛剛還有些感動,只完這話,又有一些氣憤地望着老康,感覺智商被按到地上摩擦。
但一會兒又還是有些慶幸的,因爲當初,老康也並沒有把他當蒼蠅對待。
“那康師傅爲什麼這麼驚訝?”
“因爲我們沒想到你會說出來...”
老康繼續回到正題:“小烈,你說的那個人是不是叫斯坦尼康笪?”
小烈有些奇怪,以爲老康會問名字是知道什麼:“是啊!”
他這樣回答,老康有些激動,聲音開始顫抖,但卻又有點弱:“你有沒有注意到我們的名字裡都有一個康。”
小豪正麻利吃飯的嘴停了下來,他直愣愣看着老康,他確定了老康這樣說,一定是知道些什麼。
小烈也十分驚訝。小豪問:“師傅你知道那個人嗎?”老康解釋:“什麼那個人,那個人,他老人家!”
老康把老人家三個字強調了一下,又補充道 :“他老人家,他是俺的師傅啊。”說着話呢,老康的手顫抖了一顫。
小豪小烈還在愣愣地發呆,老康又說道:“她老人家,現在這麼出名了嗎?”
“...你不是是他徒弟,怎麼問我們?”“
你們不知道,自從十年前我們分道揚鑣後,我帶着加斯隱居深山,不理外事了,
沒想到今天從你口中又聽到了他老人家的名諱。真的是緣分啊!”
老康抑制不信激動的心情感嘆:“緣分天註定啊,上天安排我們見面!”
小豪小烈點頭同意,小豪眼裡閃着光了。老康感慨地嘆了一口氣,眼神悠遠的搖頭吟詩道:
“日日夜夜耕地忙,來了徒弟叫烈豪。
今日偶問來此因,原是上天早註定!”
老康又搖頭晃腦,口中不停感慨:“好詩好詩!”
但是這一晃,卻一不小心打翻了桌面上的茶。
茶水灑了老康一褲襠,加斯樂在在一旁,他嘲笑:“的確好溼啊。”
老康給了他一白眼,看褲子也不能再穿了,就轉身加房。過來一會兒,換了一身乾淨的黑長褲回來。
一直看老康穿着拖鞋短褲,冷不丁換個長褲,小豪小烈還有點陌生。
但是過一會兒,專心聽着老康說話後,就忘記他穿的是什麼褲子了。
小烈突然問道:“康師傅你說我的身份,但也沒說教我的原因啊?”
老康一愣,有些驚訝地問:“嗯?沒有嗎?我以爲你們從圖上看出來了”
說着,老康掏出一張圖,這張紙上畫着春宮圖,小豪看得很認真,小烈卻臉一紅躲開,有點害羞。
一旁的加斯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飯,很是恨鐵不成鋼地瞧着老康。
老康見他們這反應,很奇怪,回頭一瞧,發現是春宮圖。他也滿頭大汗,慌里慌張,尬笑着解釋:“額,拿錯了,是這張,是這張。”說着又換出另一張。
這次纔是那張正版的人裸體解剖圖,解剖圖上從頭到手,從頭到腳,從腳到頭,都是箭頭。
箭頭循環往復,沒有終點。右上角五行獵人卡上一樣的圖形。
老康指着右上角的圖形,奇怪地問:“我以爲你們都注意到了!”
小豪小烈一看,真的是五行獵人執照的圖案。又以爲是這不是同一張,仔細辯認,才確定這就是每次看的那張圖。
老康指着圖解釋:“其實獵人考試,你們知道的是第一階段。
因爲身爲獵人,如果不知道周天氣息,無論如何是不能應付日常的任務的,而且對於覬覦你們執照的人,更無還手之力。
那你們要學,就要有老師,我很不幸地當選了。讓你們燒水,就是在考驗你們。第二階段,其實也是在對人口的測驗!”
小豪聽到獵人考試,想到了齊風趙隱,他問:“那齊風越隱他們呢?”
老康回答:“齊風跟着墨風客在學,也已經掌握了周天據理的原理和基礎應用。趙隱去讀醫學位,一年後纔會學習。”
小豪小烈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同意,老康又向他們解釋:“我要爲我師傅鳴不平,你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說這話時,老康語氣放緩,聲音有些酸,顯得有些悲傷。
珍貴的幾根頭髮掉在臉上,也不想着去扶了,就讓它們這樣掛着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