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亂警惕道:“這裡是國家圖書館,你是怎麼進來的,門外巡邏的衛兵呢?”
林肖道:“正如你不知道我知道你的名字一樣,你也不知道我怎麼進來。周亂少校,你真得聰明呢!”
她伸長了指甲,舔了一舌頭。
“衛兵,衛兵!”周亂喊着,拔出了手槍。
不久,周亂從房裡倒了出來,而林肖額前流下血,靜靜看着門口。
“電話,一定要告訴大總統!”
周亂胸前血在不停流下,他一手捂住傷口爬了起來,踉踉蹌蹌向前臺倒去。
“是周亂呀,又要拿着照片炫耀嗎?”前臺笑道。
周亂沒有回答,盡力維持着僅有的精力。
見周亂捂着傷口,流着血倒了過來,前臺慌亂道:“怎麼了,周亂,叫救護車吧!”
而周亂依然沒有回答,他在那邊一直是看着旁邊的電話。
他伸過手, 一點點接近,拿起來,道:“我要給大總統打電話。”
而旁邊前臺也來扶,道:“沒事吧。”
拿起了電話,但是周亂要打的時候,又停住了。
他離了開,殘留下血跡在電話握柄上。
原來,是擔心內部的電話被人監聽,所以出門去電話亭拔打。
拔通後,對面出現一個女音,道:“你好,這裡是EIW本部。”
周亂道:“我找馬拉卡!”
女音道:“對不起,這裡不準出現其它的外部通信。”
周亂道:“我是少校周亂。”
女聲道:“請輸入暗號。”
“真麻煩!”周亂喊着,着急從懷裡掏出筆記本,掉落了一張照片,照片是他一家的全家福。
“暗號是榴蓮,茄子,香蕉,888。”
“好的,暗號正確,請稍等,這就爲您連接……”
夜色沉靜,只聽見電話裡的等待聲。
“周亂,不準動!”
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周亂回頭一瞧,遇見了女照看。
她正舉着槍直指着自已。
“告訴你,舉起手來!”她說着。
周亂道:“你是誰?”
“我是女照看啊!”
“不對,真的女照看,左眼角下有一顆痣。”
“哎呀呀!”女人笑道,“沒想到被你發現了!”
她說着,在左下角拿食指點了一點,在一陣紫光中,化出一個黑點。
她道:“這下是不是很像了?”
周亂拔出槍,衝他指住,她卻只是笑。
“喂?”馬拉卡笑道,“你又要給我炫耀你的女兒了?”
但是等了一會,沒有誰迴應,一陣安靜。
電話亭內,一把紫光乍現,電話亭鮮血流出,漫過了周亂的全家福照片。
恢復了容貌,這人正是林妒,他撿起了電話,重新掛了上去。
李豪道:“洪烈,也不知道,師尊她老人家怎麼樣了。”
洪烈道:“吃大白菜吧!大個的。”
火車上,他們有說有笑,很快回到了師尊的家裡。
但是重門已是深鎖,他們又吃了閉門羹,只有門外依舊的寒風。
“等等吧!師尊她老人家說不定又去跳廣場舞了。”李豪道。
洪烈點頭同意。
黃昏,老太太可算是回來了,她大老遠看見了李豪和洪烈,加快了十二分的速度飛奔過來。
“小豪,小烈,你們回來了?”老太太摸着李豪的頭,道。
李豪笑道:“師尊老人家。”
突然,老太太一個過肩摔,李豪直接飛了出去,砸進了牆裡,頭暈眼花。
“啊!”
洪烈愣愣地看着牆裡的李豪,餘光瞟着李豪,戰戰兢兢地不敢動。
老太太溫和笑道:“小烈啊,長高了。”
洪烈頓時鬆發一口氣,道:“是啊!”
啪!
老太太在他鬆氣的功夫又是過肩摔,砸他在地上。
“李豪,洪烈,還是太嫩,這麼久還沒進步了?”老太太道。
李豪和洪烈忙敬禮道:“師尊老人家說得是。”
“起來吧,給你們做飯!”
李豪和洪烈於是進了屋。
第二天,洪烈在掃門口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裡丟來一坨紙。
洪烈他看着,又沒有多少注意,掃進垃圾堆裡。
一會兒,又一坨撞了上來。他皺了皺眉,還是掃在一旁。
一會兒,又是一坨,他怒上心頭,四下張望,但四周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撿起紙團,翻看,上書:“來左邊巷角,你想知道的都有。”
他遲疑一會兒,過了去,正遇見三人等着他。一年輕男,一年輕女,一老。
洪烈道:“你們找我什麼事。”
老的道:“你來了!跟 們走吧。”
洪烈道:“我師傅讓 不要跟陌生的人走。”
老的道:“你多大……你確實不大!既然你已經這麼大了,應該自己拿主意了。”
洪烈道:“是啊,所以我決定,把你們揍一頓,讓你們自己說出來!”
說着,幻虛步踏出,一圈圈身影疊疊向老的衝來 。
“好快,果然很強!”老的震驚的時候,玄裂手刀已經劈下,老的應聲倒地。
男的,女的分左右兩側夾攻。
男的,右手青色寒冰結出,奔洪烈打過。
女的,左手紫光穿刺,衝洪烈刺去。
洪烈左右兼顧,一把跳起,向旁邊撥開腿一踢,嘭,兩人應聲倒地。
“哼,還是太嫩,憑你們也想把我困住!”
他笑道,回頭離開。
突然眼前出現一團白色粉末,只覺香氣瀰漫,兩眼一昏,看見一挺帥的敝袿小夥,倒地上不能做任何動作,昏了。
等他醒來,不知道什麼地方,眼前是上午的那四人。
“你們是誰,要幹什麼。”洪烈緊張道。
“我們自 介紹一下,我是林婪,他是蘭勞,蘭紫,蘭青。”林婪依次指着老的,女的和男的。
“你們抓我來幹什麼,要錢嗎?”洪烈問道。
林婪道:“你算問到點子上了。我看你們小小年紀,實力不同常人,定是有鎮麼秘密,說與我,我放你走。”
洪烈道:“我也不知道,是李豪他知道。”
林婪道:“行,那我就去找他。”
而李豪這裡正在午睡,做着夢,夢是這樣。
四青年,一男孩。
高個的,腳踩小男孩脖邊,自然地拍打着他的臉。
小男孩可憐巴巴,一聲不吭,打牙顫,深低頭,一動不敢動。
“救?……算了,做哪門子好人,我遲到了誰負責!”
在小男孩求助目光,在三青年,吊眉挑釁裡,遲疑了,終究是跑開。
“呵呵,逃掉算是識實務。最冷酷無情的大哥,敢追上人家裡砍人的是誰?”
“婪哥,上天下地,無所不能的婪哥!”
“裝模作樣的他,就是來了,能怎樣?”
“揍得他親媽都不認!”
高個的,褲腰帶在解,他小男孩是心裡酸,閉眼等待。
“誰,救命!”
小男孩心裡在哭,充滿了絕望。作好了挨炮的準備,接受事實時。
眼前,突然有人攔下——是李豪!
高個的,手被鐵鉗一般地死死攥住,掙脫不能。
旁邊二人愣着神,反應過來,上前要決一雌雄。
抓手甩下一掰 ,高個的,嗷得一聲痛喊,哆嗦着向後一退,褲襠掉地上。
二人大驚!小男孩還是一愣。
“好小子……”
高個的吊起眉,雙手八字向下鄙視。
啪!
沒等他說完,一拳揍飛一米外。
“我們附近有人!”
中個的猶豫了一會兒,威脅,結局不變。
“啊!”
最矮的驚慌地來回掃視地上的兩人,又衝他揚起拳頭,叫嚷着衝去。
如此氣洶洶,李豪簡單看了一眼。
這人又突然蹲下,抱起頭,撅起屁股,哀求道:“哥,輕點。”
直接踹飛2米。
三人爬起,圍抱一團,像一羣失了媽媽保護的雞崽兒,小心地挪步巷口。
李豪橫眼一斜,他們立馬叫喊着媽媽,無助地,飛一般地逃遠。
I
人遠,小男孩眼裡放光,轉身要好好感謝這高大的人。
但,早已離開
李豪至始至終都沒有使用周天氣息,就已經把他們完全給解決了,心裡正是高興,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說了。
“那個……”
旁邊,一女生互繞着食指,羞紅地低着臉,來跟前搭着話。
白色的衣服裡,胸部是與年紀不匹配的飽滿。
正在李豪奇怪她是誰時,腦子裡竟然自動反應出了變個女生的全部信息。
是李娜,她是很害羞的一姑娘,到班上轉學一年來,沒見說過十句話,她會來道謝,也是有點意外。
“上次,我家的小兔子,現在已經完全好了,還有,謝謝你救了他!”
女生有點着急道,臉通紅通紅。
“沒事的,它現在還好吧!”
“嗯!”李豪正納悶簡單回答,她紅着臉跑開,黑色的短裙晃動着,很快被壓在了座位下。
坐懷不亂,半分思想不動,又覺得她願意說話,也是算一種進步。
放學,天已黑,早上路口的那小男孩,還在原地翹首等待,只是頭頂多出兩隻紫色的小犄角,嘴角也有兩隻小虎牙。
李豪看着,正發現是洪烈,正奇怪時,拍,感覺腦袋一疼,他向旁一驚,醒了。
坐了起來,翻來紙團,寫着:“要救洪烈來街角。你應該在這裡,不應該在那裡——林婪。”
李豪頓時來了精神,老太太她又出去跳廣場舞了,他就在一邊躥起來,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