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能有什麼聲音,不都是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堆在後院。
但是,薛從良現在,無比警覺,畢竟,還有一大堆的寶貝,放在樓上。現在這社會這麼不平安,薛從良生怕有什麼閃失,就會造成無可挽回的損失,到手的寶貝,再被人偷走,那這事傳出去,可是讓人笑掉大牙。
薛從良依依不捨地離開了窗戶,他關了手電筒,朝後院一看。
什麼情況?只見,後院二樓窗戶上,兩個黑影在移動。
這兩個黑影,像是兩隻笨拙的大熊一樣,蠕動着,向薛從良位於二樓的後窗,挪去。
第一眼看上去,薛從良以爲是眼花了。第二眼又看的時候,才發現,牆上真有個人影。
“誰呀?”薛從良躲在黑暗處,叫了一聲。
這黑影,二樓房頂一個,懸在半空中一個。薛從良這嗓子吼出來之後,兩個人突然不動了,像是在打探情況。
由於薛從良躲在暗處,這兩個人看了看了院子,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又開始繼續活動。
他們試圖通過房頂,進入薛從良的房間。
“奶奶地,老虎不發威,你以爲是病貓?非要逼着老子發威呀!”薛從良突然來了勁,他運用五行提縱術,一躍而上,無奈,這門功夫,薛從良還沒有掌握。別說輕功了,就算蹦上一米高,都成問題。
薛從良的棍法,還是會那麼兩手的。手邊正好有一棍子,長約一米,拇指粗細。薛從良運足了功夫,“啪”的一聲,把這根木棍,打了出去。
以這根木棍的力道,這根木棍擊打到物體之後,就算是頭豬,也會被打出一道血印。那豬,肯定會嗷嗷大叫。
薛從良把棍子打出去之後,就等待着聽那聲慘叫,那聲殺豬般的慘叫。但是,三秒鐘過後,不僅沒有聽到,反而聽到的木棍原路返回的聲音。
只聽得“嗚——”一聲巨響,這根木棍,又被重新加了力道,按照原路打了回來。
薛從良心中一驚,立刻躲閃,只見,這根木棍,像是一支利劍一樣,打在旁邊的一棵樹上。這棵樹的樹幹,被鑽出了一個小洞,也許是由於強大的阻力,這根木棍的上半部,全部擊碎。
這是何等強大的功力?
着實令薛從良大吃一驚。高人,懸在半空的,絕對是高人。
薛從良不敢再輕敵,沒想到啊,這世上,竟然有高手,藏匿於茫茫人海之中。
薛從良把自己藏在牆角之後,他的呼吸有些急促。這也就是說,現實世界中,存在着能夠克服薛從良五行武術的人。
這可怎麼辦?這兩個人,分明是要直取薛從良的寶貝。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啊!
薛從良心中一急,智從中來。不論如何,要把這人給幹掉。
“抓賊呀!”薛從良試圖大喊一聲,但是,奇怪的是,自己的嘴脣,像是被強力膠,粘住了。不會吧,竟然喊不出聲來。薛從良又試圖再叫一次,但是,他的聲音,同樣無法發出。
難道是被禁聲了?薛從良明白,這是五行之術中的一門功夫。
情況緊急,薛從良像是一頭小獅子一樣,咚咚咚地衝上二樓。推開房門,手執鐵鍬,就衝向窗口。
再高超的武術,對這些原始的工具,也是恐懼三分。
這人蒙着面,看不清臉孔,只讓人覺得,面目猙獰,從未看到過這個人。
當薛從良衝刺過來的時候,這人一個超級蛙跳,就跳到了窗戶上邊。
但是,這人不像其他一般的小賊,他沒有逃跑,而是揮舞揮舞了一下右手,只見,薛從良的鐵鍬,突然像是被磁鐵吸住了一樣,頓時被抽走了。一閃,就飛到了窗戶外邊。
手裡丟失武器的薛從良,心中一緊。這讓薛從良防不勝防。
這人用了什麼歪門邪道的功夫,一晃之間,就把鐵給奪走了。
薛從良一動腦筋,明白了。能夠運用這種功夫的,必定是能夠克服五行中金元素,所以,纔會輕易把金屬吸走。
如果這樣的話……
火能克金,薛從良立刻點燃了一支蠟燭,投了出去。
果然,這人沒有來得及躲閃,被點燃之後的蠟燭,燒破了衣服。他很快慌亂起來。重新又一個蛙跳,衝向了房頂,然後,像是長了翅膀一樣,從房頂上,竄了出去。
“五行提縱術”這就是薛從良正在修煉的五行提縱術。沒想到,已經有人掌握了這門功夫。這是薛從良沒有想到的。
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人終沒有得逞。
可是,薛從良納悶的是,這人是誰?他怎麼會運用五行武術?他怎麼知道,這裡有寶貝?
一連串的問題,讓薛從良困惑不已。這些問題不解決,薛從良就不得安寧。
但是,現在問題出來了。如今,薛莊每天來來往往這麼多人,如果想要推測這人是誰的話,簡直比登天都難。只有等他再次出現的時候,抓個活得,問問明白吧。
薛從良把窗戶,用被單蒙上,立刻開始工作起來。
他一方面是準備把自己的寶貝,換一個地方藏起來,另外,需要把這些東西,剖開一些,把金子都給剝離出來,到時候,兌換成鈔票才行啊。
確實如此,這些東西東西如果不兌換成鈔票,存進銀行,薛從良擠就沒有現金開始自己的工程。另外,還別這些人給盯上了,一旦丟失,後果不可設想。
所以,薛從良忙啊,忙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他需要把這些東西,一一剖開。剖開這一項工作,就需要極大的功力消耗。
幹,開始幹。
不論如何費勁,這剝金子的事,還是令人興奮的。
只聽得一陣刺刺啦啦的聲音響起,這些石頭蛋蛋,像是被剖開的雞蛋一樣,露出了金燦燦的金子。
哇,這些金子,看上去簡直就是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純金。金黃色的顏色,顏色有些沉,質地有些發軟,這就是真金的質地了的。
再看這些翡翠,除了外邊包裹着的那層石頭,裡邊那層翡翠,晶瑩剔透,有些顏色是翠綠色的,有些顏色是淺綠色的,即使夾雜一些雜質,也如同水墨畫一樣美麗。簡直的是鬼斧神工啊。
薛從良看到這些東西,心中的興奮,再也抑制不住。這要是賣了,何止十萬幾十萬,上百萬都不成問題呀。
拿起一塊翡翠,薛從良狠狠地親了一口。他準備給自己先留下一塊,自己雕刻一個翡翠白菜,那擺在桌子上,簡直令人垂涎欲滴。
現在,唯一的遺憾是,自己不是玉雕專家,如果自己是玉雕師,這些東西,雕刻出來之後,每一個寶貝,價值不都是十萬,二十萬的。
想到這裡,薛從良的眼睛,幾乎都發紅了。
這是一筆多高的收入啊。
可是,人,貴在自足啊。薛從良能夠挖到這麼多的寶貝,就足夠了,還奢想那麼多幹嘛?
還是想想女人吧,薛從良又從這美玉,想到了美人。美人如玉啊,可是,李美玉,天天在自己眼前晃悠,看着都有些心煩了。
不過,這三個美女,一站在一起,李美玉和她們,幾乎不相上下,絕對是美女中的極品呀。
可是,家花總沒野花香,薛從良總是希望自己也能夠嚐嚐鮮,診所裡的美女,那麼多人喜歡,自己爲何不近水樓臺先得月呢?
想到這裡,薛從良竟然突然心生一份暗喜。到底是爲什麼?薛從良自己都說不清楚。
一陣濃濃的睡意,涌上心頭,薛從良抱着金子,想着美女,發出輕輕的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