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屈傲話至此處時,他先是淡然地一笑,而後,又言無不盡道:“這兩條信息,我皆可書於紙上。如果,這一場我輸了。那麼,我手中的這半張地圖,以及,另半張圖的兩份信息,都算是我的賭注!我相信……”
莫屈傲注視着李婉歌,他絲毫不予掩飾道:“我相信,以你們李家之能量,想要湊齊這張地圖,應該不是啥難事!”
隨之,莫屈傲略顯“多嘴”之勢:“至於,你們尋獲此寶物之後,是上交給國家保管,還是留作私人收藏,那就不關我的事了。”
莫屈傲表情稍斂,同時,他語作懇求之意道:“如果,這一場你們輸了。那麼,大公主,我想拜託你一件事……”
李婉歌表情從容,她對着莫屈傲說道:“莫先生請講。”
莫屈傲微微地點頭,然後,他略顯苦澀之意道:“我們當年之事,存在着很大得的隱秘!這其中的是非曲直,非數言能予以概之。因爲,各自的立場並不同!當然,我並無意於爲己開脫。但是……”
莫屈傲於一頓之後,他面現痛心之情道:“但是,我的家人,以及,我的那隊手下、兄弟,他們卻是冤枉的!——因我而受到了牽連,然後,又遭人陷害,從而,蒙受了不白之冤!所以……”
莫屈傲值此之際,他目光盡顯肯切之意,從而,定定地看着李婉歌,然後,摯聲而言道:“我想拜託於大公主,動用李家之能量,重新徹查於此事?從而,還我那些手下、兄弟們一個公道!”
李婉歌稍作沉吟。少間過後,她緩聲疑問道:“莫先生,此事幹系重大,您怎麼就能夠確定,我具有着如此之能量?”
莫屈傲自信地一笑,之後,他語現溢美之意道:“如果,名滿帝都的大公主,呼風喚雨的朝陽李家,都不具此能量的話。那麼,我的那些兄弟們,恐怕,沉冤則再難以昭雪,唯有揹負一生了!”
緊接着,莫屈傲盡坦初衷道:“大公主,你應該曉得,以我此時之身份,想要見到天朝國高層,並且,身具着如此能量之人,可以說是難如登天。所以,我唯有將此事存於腦中。今日……”
莫屈傲雙眼閃光,同時,他毫不隱瞞道:“我乍見大公主之際,心中便萌生了此意。當然,欲邀大公主與我對賭,便是此意之使然!”
李婉歌再行斟酌。稍許過後,她實話實說道:“你們當年之事,我的確有過些許耳聞,很是錯綜複雜啊!現在,若要重新調查起來,自然也是困難重重。不過……”
李婉歌直視着莫屈傲,她正色而言道:“不過,莫先生若所言屬實,那麼,我返回國內之後,自當知會於爺爺。同時,竭力說服相關的人員,重新徹查於此事,從而,爲冤屈者討個公道。”
莫屈傲入耳此語後,他興奮地一拍手掌,並且,由衷地喝了一聲“好”!
隨後,莫屈傲言出肺腑:“大公主的人品、信譽,我自是心悅誠服,無比得堅信!如此一來,我若能了卻於此事,此生亦可無憾了!”
莫屈傲輕籲一口氣,隨後,他釋然般地自語道:“兄弟們,無論輸贏結果如何,我均已盡全力爾!也算對得起你們了!”
莫屈傲於此言感慨過後,他頓顯輕鬆之態,並且,語現一抹興奮之意道:“我心中掛礙已去,接下來,這纔是盡興之時!”
莫屈傲目光微轉,他再度看向於燕輕塵。然後,暢聲而言道:“這第三場,我們則賭撲克!”
莫屈傲再言規則:一副完整的撲克,雙方各負責洗牌三次。同時,相互由另一方抽牌,——抽取最大、最小的兩張牌,並且,限時三秒內完成。除此之外,負責洗牌的那一方,可以採用任何的技能、手法,去幹擾抽牌的一方,但是,卻不可以阻撓對方!
最後,莫屈傲繼續完善道:“如果,雙方比試的結果,最終仍爲平局的話,那麼,用時最短的一方則贏!”
莫屈傲補充完畢後,他頗顯玩味之意道:“年輕人,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信心玩這一局?”
燕輕塵安堵如故。他於俄頃地思考過後,語呈讚美之意道:“莫先生這一局之賭法,當屬創新之舉,別開生面啊!如果,晚輩畏葸不前,臨陣退縮,從而,不能陪前輩一盡賭性,那麼,到真愧對於前輩此舉,如此之看重、厚待了。”
隨即,燕輕塵慷然應諾道:“好!我接受。”
莫屈傲哈哈大笑,然後,他盛情而譽道:“好!年輕人,你光憑着這份氣度,這份膽識,依我觀之,世間的大多數之人,都要遜色太多啊!看來,大公主的慧眼之能,果非凡人可比吶!好!痛快!那麼,我再說一說賭注……”
莫屈傲二度伸手入懷,然後,掏出來一張存單。
莫屈傲手拿着存單,他暢聲而言道:“這是兩千萬米國鎊,約合兩億多天朝元。不必懷疑,此存單于山姆國境內,任意的一家大型銀行中,皆可隨時支取、兌現。當然,這些全是我賭博所得,而且,也是我的大部分財產!現在,我就拿它來作賭注。另外……”
莫屈傲語作間歇,同時,他又轉首於李婉歌,並且,略顯誘惑之意道:“另外,我還附贈一條內情,——隱藏多年的內情哦?”
隨即,莫屈傲又實心而言道:“當然,這一條內情,對於你們而言,可能毫無一絲的價值。但是,對於某些人而言,卻重逾千金!比如……”
莫屈傲似笑非笑,他對着李婉歌說道:“比如,你的那位叔叔。我相信,他寧可選擇這條內情,也絕不會選擇金錢,——這兩千萬米國鎊。”
繼之,莫屈傲再度轉向燕輕塵,並且,他略顯期待地問道:“年輕人,你能出到多少賭資,或者,要以何物爲賭注呢?”
李大總裁再度“搶答”。——她還未待燕輕塵表態,就先聲而言道:“莫先生,您於適才之時,已然知悉我們此行之意。坦率而言,若是於天朝國境內,那麼,這筆不貲的賭注,我還是能出得起。可是……”
李婉歌語氣一轉,她略顯輕責之意道:“我們身處之地,是于山姆國境內,並且,又是這般的時刻。那麼,您提出如此之要求,是不是有些強人所難呢?!”